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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足够了。
于是女人终于是不再害怕，而是对着小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小丑的心，在那个瞬间，毫无征兆地颤抖了一下。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竟然也能够收到一张真诚的笑脸。
他轻轻地捧起了女人的脸，用他那粗糙的双手，擦干净了她的泪水。
“主，会保佑你的。”
女人沉默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两个囚徒一种，拼命地抓着对方的双手，只不过是为了寻求救赎而已。
就是这么得简单。
这，是不是本杰明所弹奏的这月光里面，那已经被我们尘封在了记忆深处的爱情呢？
那是小丑的初恋，却也是绝恋。
他以为自己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早就应该把它给忘记了。
可是，听到了本杰明这琴声之后，竟然又想起了那一天的相遇。
此时，娜娜也把头给钻了出来，她虽然不懂音乐，但是并不妨碍她觉得这个声音好听。
娜娜的身体在出水的一瞬间，就仿佛是一朵出水芙蓉一般。
她的秀，在空中散开。
本杰明忽然停止了他手中的动作，和露出了自己湿漉漉的上半身的娜娜，赤诚相见。
那一瞬间，恐怕本杰明觉得，那就是永恒吧？
娜娜的身体算不上完美，却因为上面的水珠和花瓣，多了一丝魅力。
她懵懵懂懂地望着本杰明，最后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你刚才弹的，真好听。”
本杰明笑了笑，然后继续着他的演奏。
他的双手在琴键上飞舞，他的身体在忍不住跟随着音乐摆动。
而这个时候，从房间里忽然传来了一束月光。
落在了**裸，水淋淋的娜娜身上。
娜娜这时候，忽然从水池里爬了出来，然后慢慢地走到了本杰明的身边。
她坐在了本杰明的身边，水滴还在缓缓地下落。
“你，你准备做什么？”
本杰明忽然吞咽了口水。
娜娜笑了笑，她只是想服从自己的本能而已。
下一秒，她便直接吻上了本杰明，两个人的舌头在口腔里开始交融。
本杰明的双手，慢慢地放在了娜娜光滑的后背上面。
而娜娜也终于是趴在了本杰明的身上。
两个人在这一瞬间，就像是点燃了彼此一般。
然后，终于是翻滚到了床上。
本杰明一个翻身，把娜娜给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娜娜望着本杰明，忽然就笑了起来。
“这样的你，看起来可真是帅气。”
本杰明笑了笑，他把自己的头放在了娜娜的胸口。
然后咬了上去。
娜娜终于是双眼迷离地叫了起来。
“你也是，那么得美味。”
钢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只不过月光依旧，它洒落一地。
和那浴缸里面的玫瑰花瓣一样，在水面上飘来飘去。
空气里，是香薰，和玫瑰花的味道。
还有他们两人的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