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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漠大口喝了一口雨前龙井，脑子又疼起来。
他刚刚给局长打了电话，今天下午请假。足足半个小时，苍漠没有动一下。
恰巧，木森和单于非也来这家餐厅吃饭，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苍漠。
木森走上前去，伸出手在苍漠面前晃了晃。
以往，木森离苍漠还有五十米的时候苍漠便会睁开眼睛满脸戒备，而这次，木森已经站在了苍漠面前，苍漠仍然没有睁开眼睛。
“睡着了？”单于非压低声音。
“看样子是。”木森正准备收回手，苍漠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抓住木森的手臂。
“现在才醒来？”单于非已经在一旁坐下。
“嗯。”苍漠松开手，对他们的到来没有一点惊奇，“睡着了。”
“睡太熟了。”木森看看桌子上没怎么动的饭菜，在单于非身旁坐下。“我和你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你睡的那么熟。”
“苍组长。”单于非从上到下扫视了苍漠一下，“你这件衣服穿了多长时间了？这几个月除了警服就是这件了吧。”
“嗯。”苍漠直起身子，夹起一筷牛肉面，放到嘴边，却发现早已经凉透了。
“哎。”单于非失望的叹口气，“苍漠，你去看个心理医生吧。形亦都和我们说了。”
“哦。”苍漠不隐晦了，刚刚在心理医生前的兴奋劲儿完全没了。“有点儿心理阴影。”
停顿了几秒，苍漠突然想起了心理医生的话：要对你的朋友们绝对信任，这样你的病才能得到恢复。
木森听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他病怎么治，治的怎么样。
苍漠还是夹起冷了的面吃了一口，见他们不问，便自己开口说了下去：“医生说让我多交几个开朗的朋友，对可信的人绝对信任。”
木森立刻扯开话题，“老苍，我给你买只猫去吧。”
“不要！”苍漠吓的立刻站起来，“不要，我不是犯罪团伙！”
“那正好。”单于非有意调侃他，“给你去买只黑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黑石。”
苍漠又吓得坐下，“能不能去查案子去，别调侃我了。”
“可以啊。”单于非开始扒拉碗里的米饭，“刚刚到的案子，赶紧吃，吃完就回去查。”
“什么案子啊？”
“大案子。”木森笑不下去了，“听过钢笔狗吗？”
“没听过。”苍漠来了兴致，“先和我大体说说。”
单于非开口了，“钢笔枪，外表上看和钢笔无异，但是内在实则是枪，威力极大，五十米内可以击毙一人。关键是便于伪装，今天在机场过安检时查出一个人，身上就携带着这种枪。”
“那太危险了。”苍漠摇头，“这如果让它在社会上通行了，那不得大乱。”
“是啊。”木森点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得好好彻查，这个案子不常见，连这个钢笔枪我们也是第一次听说。单于教授，您见过吗？”
“在美国见过一点类似的。”单于非喝完了杯中的白开水。“枪支推行是极为不明智的，美国现在也在控制枪支出售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