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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发水也都没换。”
“体，体臭？！”
龙良觉得，肯定有更好的词来形容自己身上的气味。
魏莹莹离开座位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对着他的头嗅了嗅。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胸几乎贴到了龙良的脸上。
“没错，就是这个臭味。汗味加洗发水的味道。”
对于这种指证，龙良也没办法反驳。只能不断否认。然而她根本就不认可，在之后的交谈中直接称呼‘龙良’。
“龙良呀，你为什么要变成女人啊？”
“为什么把胸弄得那么大，你这一款的？”
“你现在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啊？”
这一连串问题丢过来，龙良已经快要投降了。仔细想一想，他本来就打算把魏莹莹跟老板一家送到避难所的，不用隐瞒什么。
“既然被你猜穿了，那我说实话好了！”他决定坦白。
没料到这话一说出口，魏莹莹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天呐，你真的去了泰国！？你真的是龙良？”她说：“我是怀疑没错，不过也没有百分百的确定。你为什么要去泰国啊！”
关于末日和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在咖啡馆里不太容易解释。毕竟在这个掏出右手来当证据好像有些不太好。尽管如此，他还是说了一遍。
本以为听到这些的魏莹莹会为末日而感到慌张，或者露出其他负面情绪。结果她竟然长出了一口气。
“太好了，如果真有末日的话。”
她这就是个心灰意冷的状态。好好一个琴行，算不得什么大富大贵的买卖，基本上也是吃喝不愁。现在突然间遭逢大难，悲观上一段日子也是在所难免的。
“这么说，你相信我说的话了？”龙良有些高兴。
魏莹莹很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你先把你右手给我看看。看了我就信。”
龙良无奈，只得往下拆纱布。这里人多眼杂，脑袋顶上还有摄像头。他不敢把手拿到桌子上，只得放在桌下两腿中间。
“那个，你要看的话，用手机对着桌下拍个照。你拍完我再把纱布给缠上。”
其实在他解纱布的时候，魏莹莹就已经信了七八分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亲眼见上一见的。于是她钻到桌子底下去，凑到龙良两腿之间，抓起那只怪异的手。
服务生这个时候路过，见到这场面多看了一眼，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尴尬的离开。
桌子下，魏莹莹心情大好，“既然十一月份就是末日，那我也就不用管那些债务问题了！龙良，谢谢你，我现在感觉轻松好多！”
“感觉轻松了就从桌子下面出来。你这像个什么样子啊！”
魏莹莹摇了摇头，“不出。我还要躲一会儿。外面来了个熟人，应该是来找我的。”
“熟人？谁呀？”龙良四处看了看，发现咖啡馆门口停了辆挺漂亮的车。
“我给自己找的饭票。对不起龙良，我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