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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忘记洛麟天看见那抹嫣红的心疼跟欣喜。那种矛盾的眼神是足够让人窒息的。
……
翌日晌午云卿芷才醒。她觉得身上像是被什么重物来回压了十几趟一样。她的脑袋很痛。她不知自己是何时入睡安眠的，更不知今夕何夕。
辛亏洛麟天不在身边，让她没有那么尴尬。爬起身时，她感到小腹酸酸的有些坠疼。她这才想起自己很可能来葵水了。掀开被褥一看，床单上的血迹跟昨日欢爱的痕迹让她觉得触目惊心。
她把婢女唤进来，收拾了好久才出去。
她只是稍微洗漱了下。她的妆奁之类的用件儿还在云锦阁。故她没有梳髻。
一出门她便现翩翩红着眼睛蹲在门口。她立即安慰翩翩。“怎么了？摔跤了？”
“哼！云姐姐是坏人！”翩翩站起身推了云卿芷一把。虽然神志不清，但偏偏毕竟还是十几岁的人了，她的力气还是有的。云卿芷不禁向后趔趄。多亏了婢女抚着。
“为什么？跟云姐姐去云锦阁，云姐姐给你糖吃。”云卿芷对小孩有十足的耐心。若是个成年人她说不定早都上手打了。
“不要不要！表哥答应让翩翩住这里的。可是……可是云姐姐居然抢了表哥！”翩翩捂住眼睛就跑了。翩翩的婢女歉意的向云卿芷福福身，便追去了。
连糖都哄不好吗？唉……
看着孱弱的背影，云卿芷有些内疚。“王爷答应要娶翩翩为正妃吗？”云卿芷严肃问道。如果洛麟天当初答应过翩翩，那么这个正妃之位，她大可不要！
“奴婢不知。”
……
午膳云卿芷就用了些粥。洛麟天比以往回来得要晚些。并且云卿芷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酒味。
“喝酒了？”云卿芷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洛麟天就跟没看到似的，没皮没脸的拥住她。
“因为高兴。”
云卿芷脸有些红。“你高兴什么？”
“当然是昨晚……”尽管洛天麟的话已经很晦涩。但云卿芷还是觉得洛麟天在耍流氓。
“你昨日不是要找野的吗？不用找了……府里的都不够你消遣。”云卿芷推开洛麟天，口气酸酸的。
洛麟天不太明白。他的眼神忽的冷冽起来。“府里有女人跟你争风吃醋？”
若是这样就好了！可是跟她‘争风吃醋’的女人是翩翩！
“你是不是答应过翩翩要娶她为正妃？”
“呵……从来没有。”洛麟天从未这样想过。翩翩于他而言一直只是妹妹。
云卿芷不以为然。当初洛麟天可是为了翩翩掐过她脖子的。险些要了她的命！
“那你为什么对翩翩那么好？”
“翩翩是母妃远方亲戚的女儿。家道中落便被接进宫与母妃同住。我幼年跟她一同玩时，无意把她推下楼梯所以她才痴傻。我对她很内疚。我实在不忍心再让她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