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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答。
结果弄了半天是我自己在瞎操心吗，莫冲乾悻悻地想。
——
中午时分，莫冲乾在N站路之外的地方，下了车，寻找钟离璃所说的写字楼。
钟离璃说，这边公司除了注册资本外，一切都要从0开始，所以选址租写字楼这样的事，她也必须要参与。
眼前是栋看起来至少有15年楼龄的写字楼，灰色外墙外横七竖八拉着各种线路。这个地方选在离交通枢纽很远的位置，但又并不是荒郊野外，生活还是很方便的。
莫冲乾在写字楼下见到了钟离璃，钟离璃正跟着几个30出头的职业经理人一道吃盒饭。
这几个人都是帮忙设立公司的，有的是从北方受股东会议的委托前来，有的是从当地业务代表中抽调的。他们一圈人和莫冲乾见过，寒暄了一阵。
“这里离我们学校，还有你表姐家好远啊。”莫冲乾感叹道。
“恩，创业就是这样啦。”钟离璃看起来有点累，眼线汗花了一点。
莫冲乾稍微有点能理解为什么莫老爹极少按时回家了。
“以前和爸爸有过生意往来的客户，联系办法都会给到我，”钟离璃翻着手机，“加上如果借无侠的影响力能再拉来一部分，初期就可以养活了。”
“都有些什么样的客户啊。”
“恩……”钟离璃尬笑，“空调的，卖车的，卖医疗器械的……”
无侠里掉空调打折券？……不像话。
无侠里掉汽车免费刷？……没几个人有车吧。
无侠里掉医疗器械代金券……我最好不要用到。
……
随着周围出没的白领越来越多，莫冲乾也知道了这里确实是个创业公司聚集的地段，当然这一切对他和钟离璃来说还为时过早，目前这些基础工作还是交给跟过来的大叔大姐们好了。
“下午要去腾云坐一会。”钟离璃又对莫冲乾说。
“我也一起去。”莫冲乾心说反正熊总监此时已经知道，钟离璃的背后有自己存在了，钟离璃的所有工作大概都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吃完饭后莫冲乾跟着钟离璃上楼去看职场，是个大约100平的房间，能容纳20名员工，配套家具、工作台都积满尘灰。
“租下来还要花几天时间整修吧。”一个同行来创业的大姐说。
“物业和管线拜托了。”钟离璃说着，和莫冲乾一起找来了拖把和抹布开始扫除。扫除时的钟离璃把头发扎成高马尾，看起来也相当灵动妩媚。
莫冲乾一边和钟离璃扫除，一边谈起数学项目竞赛的事情，又讲到数学老师。钟离璃说：“就算我在家那边一直上着不错的学校，也很少遇到这么棒的老师。”
“所以我们这边也不能耽误，后天的比赛也要花时间准备。啊，事情好像有点多。”
“没有什么做不成的……我们一起。”
除了扫除之外，后续的事情只能拜托给股东会议派过来协助创业的经理人了。莫冲乾和钟离璃紧接着赶往腾云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