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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之中罢。
*
“奶奶，这里有个大哥哥晕倒了。”
小女孩稚嫩的声音透着种不知世事的天真无邪。
“咳咳……”，一阵低沉而苍老的咳嗽声响起，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奶奶拄着拐杖从破旧黑暗的小房子里走出来，她衣服上打着几个补丁，人也瘦的不行，显然这户人家的条件着实是很差了。
问渊和琢玉就站在街道的另一边，看着一老一少有些艰难的将昏迷不醒的白衣剑修抬到小房子里。
琢玉有些感叹道：“这一老一少也着实是可怜，你看那小女孩，这天寒地冻的只穿着一双草鞋，脚都冻烂了，这祖孙两人都饿得皮包骨头了……不过到也真是良善，这种情况居然还救人，自己都还救不过来呢？”
问渊没有说话，她平静的盯着那黑漆漆的小房子，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倒是琢玉看着她这表情，心里忽然蓦然升起一股寒气来，他看着问渊一袭青衣，似是无意的问道：“怎么看你老是穿着这一身青衣，我看你穿白衣也挺好看的”，初见那白衣剑修的时候，琢玉几乎没认出来那是问渊的前身，虽长得都是一样……初看上去都差不多的让人心神不守，但……怎么说呢？就是有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这股迥异的气质似乎将这一青一白两个人分成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
“太容易脏了”
问渊一开始并没有回答琢玉的问题，过了许久她又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好半响，琢玉才反应过来问渊说的是什么，这是指白衣太容易脏……所以才一直穿青衣。
琢玉：“…………”，这个回答简直无懈可击。
两人在这幻境里又呆了许久，按时间来算，这里也过了一个多月了，看着那白衣剑修醒来后便和那祖孙两相处的浑似一家人似得，那白衣剑修自从醒来后就去山上打猎，这大雪封山的，她硬是打了头熊一路扛着回来了，虽然说是修仙界战斗力破表以凶残著称的剑修，但是这伤刚刚养好就这样大动作，还是让琢玉连连惊叹，看着问渊冷冰冰的脸直打趣问渊道：“没想到你先前竟是一个这样热心肠的人。”
问渊没有理会他，这些天她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白衣剑修用打猎来的钱帮那祖孙两买衣服、买吃的，硬是在这物资匮乏的大冬天，将两人养的胖了不少，现在那剑修正在给那小女孩讲一些修仙界趣事和一些人间都城的繁华，教她认字读书，气氛倒是格外温馨。
看着那白衣剑修对小女孩笑的温柔，那生气勃勃的真实笑意直看的琢玉有些咋舌，他看看身边面无表情，仿若无情无欲的神像般的问渊，似乎不相信这人也曾笑的这样灿烂和温软过，虽然问渊对小胡福也曾有过笑意温和的时候，但是琢玉总觉得还是少了些什么……到底是少了些什么呢？琢玉冥思苦想，好半天他心里才冒出一个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