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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芜这才相信了他,慢慢放松下来,趴在他怀里再也不动了。
其实吴芜还是天真的,在她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裴缙绕怎么会放过邵劲庭,恐怕是个男人都不会无所作为,他是不会大刀阔斧的动手,他只会在邵劲庭在陷入牢狱之灾的时候推他一把罢了。
两人一路无话,吴芜很困,但是她不想睡,脑子里也有一根神经不让她睡,男人身上的气味终于让她僵硬麻木的心脏慢慢回暖。
车子最后在他们住的楼下停稳,裴缙绕先下车,然后什么也没说,在车门旁蹲下身子,吴芜知道他这是要背她上楼,虽然还没有虚弱到要人背着走的地步,但她还是默默的趴了上去。
寂静的楼梯里,裴缙绕一步步踏上去,忽然开口问,“你怨我吗?”
吴芜安静的趴在他后背,既没回他的话,也没点头或者摇头,她不想撒谎,她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她确实怨他,但她也舍不得放开他的手,她回答裴缙绕的只是收了收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有些话其实是不需要说的。
回到家里,迎接他们的是青阿姨,昨晚吴芜没有回来,裴缙绕进警局前,趁着周旋的功夫打电话回来嘱咐过青阿姨。
她骗小孩子妈妈生病住院了,把他糊弄过去了,她住院也不算少,所以小孩相信了。
青阿姨从厨房出来迎他们,看见裴缙绕背上的吴芜脸上露出怜惜之情,吴芜被她看的把头埋了下去,险些落泪。
进了屋裴缙绕没有把吴芜放下,他一路背着吴芜上了楼,到了卧室里,直接把她背进了澡间。
澡间的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一边的洗手台上,放着吴芜的睡衣,裴缙绕把吴芜放在盥洗台上,转身矮下身来给她脱衣服,浴缸里升腾起的水蒸气弥漫着整个空间,吴芜隔着水汽静静的看着他,她没想到男人会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吴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男人摆布着她,男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手上有条不紊的脱着她的衣服,触及她手腕上的勒痕,他的手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片黯沉的阴影,吴芜不由往后缩了缩,男人一把拽住她的脚踝,手掌抚摸上她光裸的小腿,他埋着头,吴芜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在难过。
她低低出言,“其实我自己可以的,你还病着呢。”
“无妨。”裴缙绕坚持,手在吴芜的腿心停留了一会,最后一咬牙脱掉了她的裤子,俯身把她抱起放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漫出来浸湿了男人半身的衣服,他没有理会,开始细细的为吴芜清洗。
吴芜仰头靠在浴缸的边沿,闭上了眼睛,他也并非第一次替她洗澡,上次在医院几乎全是他亲力亲为。
但这一次,却是她从未感受过柔情,她怕自己会没出息的哭出来。
男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清洗着,动作温柔,不带着情念,甚至有些虔诚。
他一直没有看吴芜的脸,他埋头忙碌着仿佛在做一件多么精细的事情,吴芜垂目看着他的面孔。
裴缙绕眼帘半垂,光洁的面孔上被水蒸气蒸出一脸细汗,注视着她身体的眼神格外认真,她伸手抚上他的后脑,动作轻柔,带着安抚,谁说只有她一个需要安慰,如果两个有了情分的人,一方深陷险境,另外一方又怎会自在?
她在警局里备受拷问,男人怕是也深受煎熬,他为了救出她还不知道付出了什么代价,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他们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她不由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皱眉道,“好像比之前烧的更厉害了,还是去医院瞧瞧吧?”
他微微抬眼,摇头道,“不用,周伯就是要回来了。”
吴芜起身穿上睡衣,紧紧挽着裴缙绕的那只胳膊,“快回屋躺着吧。”
他深情的目光盯着她,随即一笑,凑近来揽着她的腰,乐道,“你肯关心我,我都情愿一直病着了。”
吴芜心里颇为内疚,她忘不了那夜的伤,他又何曾好受?
这阵子从夜里醒来,不知有多少次他是一边抚着她的脸一边长吁短叹的。
吴芜一急,伸手捂着他的嘴,娇嗔道,“不许胡说,你要是一直病着,只怕我要累死了。快去躺着吧,我给你拿退烧药。”
说着她转身要走,他却是执意抓着她的手不肯放人,“在这儿陪陪我,退烧药一会儿按内线叫青阿姨送上来就是了。”
青阿姨很快送来退烧药,还有给他熬的小米粥。
男人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小半碗,倒是盯着她,逼她喝了一整碗。
裴缙绕当着她的面把退烧药吞下,这才把她一并摁在床上,凑在她耳边低语,“快睡吧。”
袁仁礼来给裴缙绕送工作动态,看到他坐在床上哄媳妇跟哄孩子似的,忍不住嗤笑,“真受不了你一脸妻仆的模样。”
裴缙绕愠怒地瞪了眼幸灾乐祸的袁仁礼,走下床低声道,“去书房谈。”
男人熬了一夜,病情更严重了,在她面前一直忍着没咳嗽,到了书房喉咙又痒,好不容易停止咳了,才问,“老爷子那边什么态度?”
“大为光火!”袁仁礼只说了四个字,男人却是明白事态的严重了,“他在大6的爪牙被我拔除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个邵家,他生气倒是情理之中。”
“裴少,那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别看袁仁礼平时痞里痞气,但一遇上正事,可半点也不含糊。
裴缙绕脸上一派冷清,不说话,浑身散着阴鸷,充满了压迫感,眼眸里慢慢凝聚着凌厉来,“一转眼竟然五年快过去了,芜芜快毕业了,我怎么也该给她一份合意的毕业礼,不过吴慕兴似乎也快大选了吧?”
袁仁礼认识他十几年了,一看他这表情,怕是要大刀阔斧地对付某人了。
只是期间的弯弯绕绕,他一下还没琢磨明白,倒是很好奇裴缙绕先开刀的人是谁。
吴芜被男人安排回床上睡觉,她这一睡就睡了二十几个小时,期间被强迫着叫醒了迷迷糊糊的喝了一碗粥,然后就又倒头接着睡,等她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醒来后裴缙绕也正好从外面回来,跟在身后的梅森还拎着大包小包,男人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准备一下吧,我们去接久安出院。”
吴芜愣了一下,“退烧了?”
“嗯,喝了周伯开的中药,捂一晚上就好了。”他淡淡笑道。
两人到了医院,一起往加护病房走去。
裴缙泽正在走廊里透气,一见裴缙绕神色自若地走进去,老爷子大动肝火,他倒是沉得住气,不由皱了皱眉头问,“在警局没人为难你吧?”
男人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阴沉地道了句,“托大哥的福,死不了。”
他倒是不打紧,可想起吴芜出来时满脸委屈的模样,他就忍不住为她抱不平。
裴缙泽被他说得满脸羞愧,“缙饶,爸不允许我插手,我也没辙”
刚一说完,他就自觉站不住脚了,缙饶给他当了那么多年的替身,甚至不惜以得罪老爷子为代价,也要他们一家三口团聚,而这次只是被警察叫去盘问,他竟说了没辙
好在裴缙绕没跟他计较,吩咐梅森将一对玩具熊送了进去,正是要走。
“缙饶。”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低沉的男音,两人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对方是谁。
慢慢转过身,果然是裴振铎,只是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妆容精致神色十分艳丽,只是看人的眼神同样是冷冰冰的。
吴芜能感觉到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在用力收紧,好像每次见裴振铎,他的情绪都有些浮动。
“爸,”裴缙绕还是主动打招呼,再微微转头看向他身旁的女人,“庄姨。”
被叫做庄姨的女人淡淡颔,高贵地“嗯”了一声。
裴振铎臂间还搭着那女人白净的手臂,走过来时不悦地扫了眼吴芜,琥珀色的瞳仁一直盯着裴缙绕沉稳走过来的身姿,“吹的什么风,裴总居然有空舍得回来。”
裴缙绕立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我要是不过来,裴董岂不是又要气的吐血?”
裴振铎忍不住冷哼一声,“原来你还知道我气的吐血,那就别被乱七八糟的女人你的团团转。”
说着很不客气地瞪了一眼吴芜。
裴缙绕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
庄美艳美眸微瞥,不由嗤笑着捋了捋肩上的披肩,“振铎,你儿子可比你专情多了,瞧瞧这护得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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