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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是他们明别人暗,暗箭难防,谁也不知这人会不会忽然冒出来,一出手便要了她的小命儿。
而现在她也明白了,和那人比起来,断魂玉真的很不值一提,因为断魂玉所能招来的只是吸血毒蝙蝠,而那人却可上招百鸟,下驭百兽,岂是她可以与之比拟的。
展君魅见她露出疲态,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柔笑看着她道:“一切都有我在,虽然我不敢说自己武功天下第一,可能与我真正成为对手之人,却也没几个。更何况,我现在不畏那些毒了,他们便更不能拿我如何了。”
上官浅韵望着他也笑点了点头,是啊!这个男人还在,她身边还有人护着,她有什么好害怕的?
展君魅揽她入怀,抱着她的感觉是安心,那怕他们四面围着无数的敌人,可只要她还在他怀里,他的心便是安的。
到了宫门口,上官浅韵便一人下了马车,至于展君魅?隐在暗中当暗卫去了。
守卫宫门的人,就算不认任何长公主的赤罽軿车,可这位凝香长公主的赤罽軿车,他们却是一眼就认出来的,毕竟那车前挂着琉璃灯,可是独一无二的,世间再难找出第二盏来。
而这位凝香长公主进宫的次数,可是所有长公主中最频繁的,有先帝当年的恩赐圣旨,和太皇太后而今的明令在,谁也不会作死的上前拦这位主儿的驾。
当他们站的如同石雕一样送走那位主儿后,才敢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幸好今儿这位长公主没骑马来,要不然……他们就得等着被赶去太仆寺养马了。
之前这位主儿骑马闯宫,那一批宫门卫士,不就被革职的革职,被发配去养马的养马,连他们的卫尉大人不也被罚了半年俸禄呢!
包括那个倒霉的郎中令,也因此受了罚,差点没被皇上给直接革职发配养马去了。
最后还是柳丞相求情,才保住了那位倒霉郎中令的官位。
所以说,遇上这位不好惹的长公主,最好就是向上天祈祷,求这位公主殿下有什么事都好说,那怕让他们去准备轺车护送她都没问题,就求她千万不要驾马闯宫了。
说实话,他们实在伤不起。
上官浅韵这回进了宫,还真是不坐八掆舆,而是让人弄来了一辆轺车,这轺车一般是奉使者和朝廷急命宣召者所乘的车,轻便速度快,最适合有急事的人乘坐。
可轺车也有一点不好之处,那就是头顶撑着盖伞,可四周却没有帷幕,冬日乘坐就一个字,冷。
容雅也坐在车上,要不是规矩不允许,她真想把公主抱在怀里,这轺车坐着也太喝风了,公主就算裹着厚实的狐皮斗篷,可也耐不住冬日寒风刺骨啊。
持珠驾车很稳,而且她对宫中各处也非常熟悉,临池观不用人指路,她也能顺利到达。
而当上官浅韵一进宫,并且动用了轺车的事被上传后,便有人去了披香殿。
披香殿
夏夫人正窝在上官羽怀里娇嗔,对于这个好几日不来的皇帝陛下,今儿忽然好兴致的来看她,她欣喜的同时,又很疑惑,自从漪澜殿被暂封了,她们这位皇帝陛下,可是好久没来后宫了。
其实到现在,她都不知道皇后犯了什么罪,竟然会被送去建章宫养病?
上官羽低头瞧着怀里娇媚的人儿,再想起皇后那副将死未死的憔悴样子,眉心一皱眼底浮现厌恶之色,比起他后宫的这些个美人儿,皇后那女人……哼!想想就倒胃口,也只配被他当发泄的臭东西了。
夏夫人忽然被压倒在地,她吓的娇呼一声,对于这位忽然兽性大发的皇帝陛下,她不止不会拒绝,反而还伸出那双玉臂勾住对方的脖子,娇滴滴的唤了声:“郎君……”
上官羽之所以如此宠爱夏夫人,便是因为这女人在床笫间很放得开,更是颇懂情趣的娇叫他郎君,或是别的什么增添兴致的称呼,而且这女人一双*如蛇,在他宠幸她的时候,他可是缠在他腰上扭曲的勾人,让他每回都兴致大增。
夏夫人自知凭美貌,她不如秦夫人。凭身子的诱人,她不如乔美人。凭出身和气韵,她比不过皇后。凭太后的宠爱,她也比不过曾经的玉婕妤。
那她为了在宫里好好生存下去,只能从这床笫之欢上下功夫了。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她还真找到了一个深通此理的人,在一番试炼无数次后,总算让她又重得圣宠了。
她心知上官羽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所以,她进宫时间也不短了,一直想要个孩子傍身,可奈何肚子不争气,一直未有喜讯。
而今她能重新博得宠爱,定然要好好缠着这男人,无论如何也要留下一个龙种来,不管公主还是皇子,她都必须在自己人老珠黄前,要一个孩子待以后傍身。
所有伺候的宫人,都已被管事姑姑驱赶了出去,此时无人的宫室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娇媚的呻吟声,其声不堪入耳,令人脸红心跳。
在宫殿外伺候的宫人,全都一个个的低垂着头,宫女个个儿脸红了透。
宦者虽然不是男人了,可还是听着夏夫人毫无一丝收敛娇喘尖叫,而觉得有那么点点的不自在。
上官羽自从尝过折腾皇后的那些事后,便越发喜欢在床笫间发狠了,因为他这样会觉得身心舒畅的很,可以把平时积攒的怒气,都发泄到他身下不同女人的身上。
而夏夫人的表现,无疑是最能取悦他的。
夏夫人虽然有时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可她却比别的女人懂得怎样求饶:“郎君轻点,小奴家知错了,求郎君饶命……”
上官羽的确最喜欢夏夫人这般娇媚的迎合着他求饶,就算是没错也喊着自己错了,双臂双腿还如蛇般缠着他,很大的满足了他身为统治者,可操控人生死的虚荣心。
那来回报上官浅韵进宫消息的人,可是上官羽亲自安排的,他此时一到来便在外喊道:“皇上,凝香长公主进宫了。”
“什么?”上官羽闻听上官浅韵进宫,便停下了动作,对于身下如无骨蛇女的夏夫人,一下子便失了兴趣,抽身离开,便提上了裤子,他忽然来兴致宠幸嫔妃,从来都只是脱了裤子就办事的,一点什么温情前戏也不会有。
夏夫人在男人离开后,被脱光的下身在空气中冷的她也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拉男人的衣袖,娇媚的撒娇道:“皇上这么急着走做什么?长公主进宫那不是经常的事吗?何不等小奴家伺候好您了,您再去……啊!皇上……”
上官羽可真算是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混蛋,在一脚踢倒了夏夫人后,他便就匆匆的离开了披香殿。
夏夫人怒红了眼睛倒在地上,现在何止是皇后对这个昏君心死,她心寒的不也……呵呵呵,就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她还想着和他生什么孩子?
披香殿的掌事姑姑想上前扶起夏夫人,可却被夏夫人怒摔东西赶了出去。
而此时的披香殿里,除了夏夫人和一名近来受宠的宫女外,便再也无他人了。
夏夫人抬手擦干了眼泪,娇媚的伸出手去,勾唇媚笑道:“扶本夫人去沐浴更衣。”
那宫女原本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当她缓缓抬起头时,那张就算再阴柔的面貌,也还是透着几分男相的。
夏夫人被这个假宫女半扶半抱着去了后殿,在这间浴池中,她酣畅淋漓的享受了一场欢爱,比起伺候上官羽,她更喜欢被人伺候。
而这个假宫女来自民间,据说是一家曾经辉煌一时的歌舞坊中,专门教养姑娘们的花丛夫子。
对于男女之事,他颇为精通,被夏夫人偷偷请入宫里后,便亲身去好好教了夏夫人床笫密事。
而夏夫人刚开始还有些抵触,毕竟她是帝王的妃子,怎能被一个出身这般下贱的男人压在身下?
可在上官羽冷落她太久后,一次醉酒,她便和这男人出了事。
在之后的日子里,这男人更是胆大妄为的几次亲近她,而她也不知是不是太寂寞了,便那样半推半就的从了对方,自此二人便不止一次偷偷地苟合。
经今儿上官羽这件事后,她决定和这男人要个孩子,只要她怀上了,加之而今上官羽勤来披香殿,她相信到时候,她定然能做到瞒天过海,以虫代龙。
上官羽此时急切的坐羊车赶去临池观,因为刚才又传来消息,说上官浅韵进宫后,没去未央宫,却直接让人驾车去了临池观。
他心里忽然有些慌乱,因为怕上官浅韵看到了皇后此时的样子,而且他觉得,上官浅韵就是知道了皇后的事后,才会一进宫就直闯永巷临池观的。
而他却不知道他事办一半走后,有男人把他丢下的妃子,给舒舒服服的好生伺候了一番,绝对代替他这位帝王,好好弥补了他寂寞空虚的妃子。
这顶绿帽子戴的,绝对是前无古人的鲜艳。
而上官浅韵在持珠驾车的速度下,已在上官羽来阻止前,来到了临池观。
看守的宫人一见这位主儿到来,差点没吓的腿软倒坐在地。
可就算是再畏惧这位长公主殿下,他们也还得硬着头皮去拦着啊!毕竟皇后现在那副样子,要是被这位与皇后一向交好的长公主看到了,那皇上一定会一怒之下杀了他们的啊!
上官浅韵对于上来想要阻拦她的人,她只冷然下令道:“但凡敢拦本公主玉驾者,杀无赦!”
“是!”持珠领命后,便拔剑指着那些妄图上前拦驾的人。若是这些人真敢上前找死,她也不介意今日她的剑上染血。
宫里诸事的老婆子到来,因着在永巷多年,不知这位长公主脾气如何,便仗着身有皇命,就上前笑着道:“长公主,您瞧,也不是我们当奴婢的阻拦您的大驾,而是……皇上有命,严令禁止任何人进入临池观。相信长公主身为皇上的长姐,定然……呃?长公主,你……”
上官浅韵直接夺了持珠的剑,一剑送这个胆敢言语威胁她的婆子下黄泉。
那个婆子可真是死不瞑目了,她也没说什么,不过实话实说,为何会惹怒了这位长公主杀了她?
上官浅韵把剑还给了持珠,抬眸看着那些吓的脸色惨白的宫人,她神色淡然如水道:“只要你们的尸体能铺满这条进入临池观的路,本公主今儿便不进去了,如何?”
众人吓的全倒吸一口冷气,那个还敢不要命的拦路?铺满这条路,那至少得死将近百人才能铺满啊!
上官浅韵见这些人不阻她的路了,她便抬手放在容雅手臂上,从另一边干净的路上,顺顺利利的进入了临池观。
而临池观的宫人中,自然也不乏如那婆子般不懂规矩的人。
而这些人的下场,自然也落得如那婆子一样,只不过唯一的分别,只是那婆子是上官浅韵亲手杀的,而她们这些人,却是被持珠杀死的。
当上官浅韵来到囚禁皇后的地方时,看到的便是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皇后。她疾步走过去,见皇后的四肢被铁链锁在四角,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虽然人还很干净没异味儿,可那脖子和以下曝露出的肌肤上,全都是青紫淤痕,还有被人咬下的齿痕,被人抓出的血痕……和鞭伤。
皇后虚弱的睁开双眼,本以为又是上官羽那禽兽来折磨她了,可当看到床边站着的是上官浅韵时,她多日不曾屈服的流下一滴泪的双眼中,却因为这救星的到来,忍不住的流下了泪水来,怎么也止不住,好似要将所有的委屈,都用哭泣宣泄出来一般。
持珠上前想斩断那些铁链,可她的剑却断了,显然这些铁链不是普通的铁链。
上官浅韵见此,便将展君魅给她护身的匕首,递给了持珠。
持珠握着匕首,果然上前挥出几刀,便斩断了四条铁链,和容雅一起为皇后去掉了手脚的镣铐。
上官浅韵看向容雅道:“去把衣服拿进来。”
“喏!”容雅应声后,看了可怜的皇后一眼,便出门去取车上的衣服了。
幸好公主进宫前,便准备好了一套衣服,否则,就皇后而今这副样子,就算她们想带出去,恐也无法……唉!真是造孽,这个昏君怎可如此糟践自己的结发妻子?简直禽兽不如。
上官浅韵伸手握住皇后消瘦的如皮包骨的手,放柔声音的安慰她道:“不用害怕,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七珍。”
皇后听到上官浅韵唤她小名儿,她更是眼泪忍不住涌出来,颤抖着唇艰难的唤了一声:“皇,皇姐……”
上官浅韵在见到皇后时,才知道那些文字的言简意赅根本不算什么,皇后所遭受的屈辱,是文字无法描述的。
容雅很快便取了衣服回来,在持珠让人端来一盆清水后,在帮皇后洗了脸后,二人便一起为皇后穿上了一套红色绣金凤的服饰,用白色的斗篷将人包裹着,见人走不了后,便由持珠背着人出了去。
而上官羽便是这时候赶到的,当他来到临池观前,便看到地上躺着一具死尸,这死的人,便是他安排看守临池观的婆子之一。
容雅在后帮着持珠扶着皇后,一路很担心持珠这小姑娘会背不动皇后,一个女子再消瘦,也不是另一个女子能背着走远的,那怕持珠武功不弱有力气,背这样一路上台阶下台阶的,也是够累的。
上官浅韵走在最前头,当举步下了台阶,来到平地后,便眸光冰冷似冬日冰雪般,看着那下了羊车,却被一具尸体吓傻的昏君。
上官羽一见持珠背着人便送上了一旁的轺车,看也没看他这个皇上一眼,他不由得怒气道:“皇姐这是在做什么?进宫来就滥杀无辜,还……皇后有病在身,朕让她在此地静养,皇姐这般忽然到来带走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官浅韵本是不屑和这人说话的,她就想送皇后回漪澜殿而已。可这人却有脸问她什么意思?她转身眸冷似冰道:“我什么意思?那皇后这个样子,你又是什么意思?”
“朕,朕……她是朕的皇后,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皇姐管不着这些事。”上官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似天生就惧他这位皇姐似的,让他为此很是恼恨自己没出息。
上官浅韵听到他这样混账话,便怒气的举步走上前几步,眸光更冰冷道:“你也知道她是你的皇后?堂堂的一国之母,就算是犯了该被废除的大罪,也不过只是废后冷宫幽禁,可你却将她囚禁于此地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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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才会死得快,现在开始写这狗皇帝作死,亲们不要生气着急,放心吧!恶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群抱抱!天冷了,出门记得都穿暖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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