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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不管是什么,危及到自身和这个女人的安全的,必须除掉!
“你知道那个男人多少信息?”
安忠平眉头一皱,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来,他只有在二十年前露过一次面,而且还是带着墨镜,我连样子都不知道,其他的,就更加不清楚了!”
一直不说话的红狐突然开口道:“他会来找我的,对吗?”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和安忠平皆是一愣,他们都没有想到,红狐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看了个透。
司空寂漓环住红狐腰间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令人着迷的光彩,他轻轻蹭了蹭红狐的脸蛋,温柔地说道:“你不要担心,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有我处理!”
红狐阖眸,没有去回应司空寂漓,她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也不是一个只会依赖男人的女人,必要时,她也会想要个司空寂漓同进患难,但是偶尔靠一下身边的男人,也不错……
只不过心里却是一片阴霾,那个男人,如果不来打扰她,她的冷漠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安忠平依然是她的父亲,而那个从未谋面的母亲,如果她还活着,如果她过的好的话,那自然是她乐见的,如果不是,那也不能用女儿的身份强迫她去做任何事,毕竟,她是红狐……
安忠平看了一眼恩爱的俩人,垂下眼眸,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道:“安赋,不,我应该叫你半月,从我再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再是以前的安赋了!”
安忠平的话音一落,红狐和司空寂漓皆是一愣,同时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她之前跟司空寂漓坦白过,所以并不担心他怎么想,但是她没有想到,安忠平也看了出来……
那为什么一早就知道,还对她那么好?
安忠平看了一眼淡然的司空寂漓,忽然笑了笑,看了他一早就知道了此安赋非彼安赋。
他接着说道:“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好自为之!”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司空寂漓紧紧抱着红狐,有些疲劳地阖上眼眸,将下巴搭在红狐瘦弱的肩上,呼吸安稳,可内心却是复杂万分。
他必须马上有应对之策才行,第一步就是要知道那个男人的全部信息,找出他……
红狐偏过头来,看着那阖上眼眸,长长的睫毛如那蒲扇一般的打在眼睑下方,昏暗的灯光投射下来,整个人显得柔和起来。
她抚摸上男人柔软的头发,缓缓开口:“你在担心什么?”
司空寂漓眼眸睁开了一些,充满磁性的嗓音缓缓流出:“没有,我在想,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
红狐发出一声轻灵的笑声,“孩子还很小,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现在想是不是有点早?”
司空寂漓略带胡渣的脸轻轻蹭了蹭红狐的脸蛋,慵懒地说道:“不早,而且我有预感,会是儿子!”
红狐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你怎么也有这样的预感呢?”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抬起头来,不悦的说道:“还有谁知道我有儿子的?”
红狐觉得此时的司空寂漓越看越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胡闹任性又可爱。
“你儿子的干妈啊!”红狐小手抚摸上还没有任何异象的小腹,红眸中流露出难得的温柔和女性天生的母爱。
司空寂漓看着这样的红狐,不禁有些出神起来,良久,他才在红狐的脸颊上留下轻轻的一个吻,“这样的你,好美——”
红狐偏过头,看向除去一声戾气的司空寂漓,不禁回道:“这样的你,也好美——”
司空寂漓的眼眸微弯:“对待男人的赞美词,用美合适吗?”
“那应该用什么?”
“恩……。帅,俊…。又比如……”司空寂漓突然滑到红狐的耳边,轻声低喃:“在适当的时候,多说你好棒之类的话,我会更有自信……”
红狐眨了眨双眸,偏头看向司空寂漓那琥珀色眼眸中的意味深长,有些不明所以然。
司空寂漓再次轻笑出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有些干的唇,极其富有磁性的魔音入耳:“你知不知道,就是你现在的模样,多么想让我好好疼爱你一番……”
红狐的小脸瞬间爆红,司空寂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臀部下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某人的变化,不禁联想起司空寂漓前俩句话的意思,顿时脸上一热,有些不知所措。
司空寂漓再也忍不住,俯首低头,印上那念念不忘的红唇……
……
澳门。
记东趴在吧台上,身边全是一些散落在各处的酒瓶,四处都是酒渍还有气味冲天的酒味。
一身正装的威森站在一侧,将记东手里空了的酒瓶拿下,命令身后跟进来的佣人开始打扫酒吧。
不一会,记东艰难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面前好几个重影的威森,不禁揉了揉太阳穴,嘴里迷糊不清地说道:“威森,去拿酒来!”
威森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应声,从酒柜中取出一瓶酒数较低的红酒打开,同时从酒杯架上拿过一个高脚杯,放置在记东的面前。
自从司空寂漓将人从别墅带走后,记东就一直在醉酒的状态,只有这样,他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找司空寂漓,不去想那个女人……。
对于威森来说,记东要再多的酒他都会给他,只要他不死,什么都好说。
记东忽略酒瓶旁的杯子,直接拿起瓶,对着瓶口就往自己嘴里送。
眼见少了一小半瓶的酒液,记东这才罢休,再次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此时,萧扶苏一边穿衣一边走了过来,脸色不免有些苍白,而那衬衫露出的胸口还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
萧扶苏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醉成烂泥的记东,在旁边的桌椅上坐下,没有理会记东,反而对着威森说道:“你的主人醉成这样,你作为管家下人,就不会劝一声或者其他什么吗?”
威森淡蓝色的眸子轻抬,看向萧扶苏,冷冷的说道:“我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没有吩咐,我就不会去做不是我分内之事!”
萧扶苏眼眸微眯,看了一眼威森淡淡的模样,又看向吧台上醉成一堆烂泥的记东,“你到底是把界限划得很是清晰嘛!”
就是划得太清楚了,所以才更加令人深思。
威森没有回话,倒是一直趴在吧台上的记东突然直起身来,懒懒地说道:“这种看似忠诚恭顺,却只是表面上的,他存的什么心思我又怎么会不知,只不过好像是压错了宝,没能如他的意……”
记东漫不经心地说完,看似不着边际,实则意有所指。
他颤颤巍巍地从高脚椅上下来,将那瓶喝了一半的红酒和身旁的杯子拿过,晃晃悠悠地向萧扶苏走来,漂亮的丹凤眼微眯:“来一杯?”
萧扶苏发出一声嗤笑:“你自己喝吧!我现在可是重患,不能饮酒!”
记东随即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喝了一大口,这才作罢。
“你胸口上的枪伤应该还没完全好吧?”
记东抬眸看了一眼萧扶苏,不禁发出一声轻笑,最后收不住,笑得越来越大声……
萧扶苏眉梢轻挑:“你在笑什么?”
记东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意,将桌上的剩余的酒全部倒入喉咙中,“我笑我们俩个,你低估了那个女人在司空寂漓心里的位置,妄想跟他交易,套弄他手中拥有大陆的所有资产,却不料惹火上身,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说完记东又忍不住发出一阵嘲讽的轻笑。
萧扶苏嘴角轻扯,确实失策了,不仅仅低估了那个女人在司空寂漓心里的位置,也低估了司空寂漓。
他原本以为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司空寂漓不会乱来,谁曾想那冰冷的枪口就抵在自己的脑门上……
还真是多亏了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否则他怕是连命都没有了。
而且现在在澳门也沦为那些警察全力通缉捉拿的对象,曾经在澳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代权者,现在居然沦为了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记东又给自己倒上了一小杯,轻晃酒杯,看着杯中鲜红的液体,温柔的声线缓缓流出:“而我败就败在了太高估了自己!”
如果不是他没有看清自己,也就不至于输得这么难堪了!
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难得的寂静,等到记东将那一大瓶的红酒喝光之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慵懒地开口道:“威森,去找几个女人来,要中国的……”
威森淡蓝色的眸子轻抬,他已经很久没有接到这个命令了!
但随即,右手放置在左胸上,冰冷的如机器一般的声线响起:“yes,mymaster!”随即离开。
萧扶苏看着记东晃晃悠悠想要去房间的身影,不禁发出一声嘲讽:“怎么?就你现在这状态还能硬的起来?”
记东转过身来,漂亮的丹凤眼微眯,令人沉沦:“酒精会使大脑的反应神经变得缓慢,一般这个时候*,时间是平常的一倍……”
话音一落,萧扶苏一声极其轻挑的口哨声吹响,双眸含着笑意:“你不是说戒了吗?”
记东身子微微一僵,眉头紧紧皱起,随即自嘲的说道:“女人都他妈跑了,总不能为了个女人亏待自己的兄弟吧!”
萧扶苏若有所思的说道:“那我要去现场观摩,看看是否真的能坚持比平时一半的时间……”
记东嘴角轻扯:“那得让威森多准备几个女人才行,万一你兽性大发,一个女人不够怎么办?”
“不用,我准备几个……”萧扶苏说完招来了那刀疤脸男人,附在耳边说了几句说,那刀疤脸随即看了一眼记东,接着离开了。
萧扶苏站起身来,走到记东的身边,“要不要我扶你?”
“切!”记东发出一声不屑,“老子用你扶?”说完继续晃晃悠悠地往房间走去……
萧扶苏眉梢轻挑,嘴角始终含着笑意,随即跟在了记东的身后。
……
萧扶苏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记东,站在窗前,漫不经心地看着这周围的景色,不一会儿,门突然响了起来。
萧扶苏转而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沉声道了一声:“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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