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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人还等着看后续李局怎么出招,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到时候就等着看冯意笑话了。可没想到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时间,李局就彻底被打了下去。整个青城政~界都要动上一动。
说到了底,为了给个男人出气,整个政~局都发生了变化。
也不是青城这圈里的不厉害,关键是京城那圈儿的人,尤其是冯家,几代人的政~治斗争,奉行的是狠辣,赶尽杀绝,绝对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政~治这玩意比不得风花雪月,玩儿的不是柔情百转,你一个心软,可能换来的就是整个家族的覆灭。所以冯意下手绝对不留情,他敢弄断李光义的胳膊,早就将后招都想好了。
论到政~治的残酷性和敏感性,青城这圈儿的人就像是在温室里的花朵。
还没缓过劲呢,就被冯意彻底给踩下去了!
再也没有人敢动任常新。任啸虽然下去了,但是任常新后面是冯意。冯意这个疯子,平日里和你哥俩好,推杯换盏地好得像是亲兄弟,惹到他,能将人家族整个拖下马。
冯意放出话,任常新是他的人,谁敢碰就是跟他冯意过不去。有李局这么个前车之鉴,谁还敢对任常新怎样。
任常新虽然特别不愿意被人打上这个标签,然而形势比人强,他再也不愿意也只能这样。
很快那圈里的人又是亲亲热热地唤着任少,时不时邀请任常新出来玩儿。
可惜任常新早就恶心他们,根本不爱搭理他们。
冯意在青城修理了李光义之后,很快又飞回了京城。虽然他和任常新都挺舍不得对方,但是冯意还是搭着飞机走了。冯意他要办的事确实很麻烦,最关键的是他不能动用他们冯家的关系。这是他和老爷子之间的约定。
事是他的,他既然想当个立得起来的男人,就该自己解决。
他这么一待就差不多半个月,他和任常新两地相隔,经常逮着空儿视频说些见不得人的荤话,彼此对着解决一下。
冯意毕竟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小半个月没解决某方面的问题,也有些受不住了。
他们那圈儿里的人时不时就去某些会所消遣,那些地方无论男女论模样谈吐都是顶尖的,清纯的艳丽的妩媚的,男的女的中性的,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没有的。
冯意以前也经常去。都是那圈儿里的,又都是男人,放得开玩得猛,无所顾忌。
他现在有了人,自然收敛了不少。去还是照去,不过人他是不玩了。
冯意在青城将事情闹得挺大的,这圈儿里的人都八卦,早就传得铺天盖地。为了个人,还是个男的,动用了某些关系,将人拉下马,这事一般人做不出来。
这里面好几个和他玩儿得好,都拿这事取笑他。尤其是他们都知道冯意是个百分百的直,从来不和男的玩儿,以前不少弯的或是双的看上冯意,各种勾搭,冯意这个人特狠,他觉得那是对他的侮辱,直接将人打进医院。这么几次后,再没有男的敢找冯意。没想到这次冯意不仅和个男的在一起,还真上心了,为了给人出气,几乎没将青城翻了天。
冯意嘴刁厉害,三下两下给怼了回去。都是打小儿打架结下的情谊,大家都不以为意。冯意又是通过他这些哥们找到一些关系,总算将事情办得差不多了。
等他马不停蹄地见了好几个人之后,回到家都已经是深夜了。冯皓还没有睡,在客厅捧了本书看着呢,看到他回来,莞尔一笑,“你可算是回来了。”
冯意和他姐感情不错,将大衣挂好后笑道,“你怎么还不睡?”
冯皓道,“原本想要给你个惊喜的,可没想到这么晚。”
冯意挑眉,他姐是有这种恶癖好,譬如让他去什么地,等他去了后,那里坐着个漂亮的小姐之类的。这完全不符合他姐的身份性格,估计是小时候实在太无聊了,才发展出这么一个奇葩的癖好。
冯皓微微一笑,“你日思夜想的人,见不?”冯意眼睛一亮,跨上了一步,冲口而出,“在哪?”
冯皓指了指头顶,“原本他想去酒店,我硬是将人带来了,就在你房间。”
冯意哪里还能等她说完,甩下一句“谢了姐”,人就飞快地三步作两步地上了楼梯。
冯意的房间在二楼,他几乎一下就冲到门前,推开门,屋里亮着一个小灯,他朝思夜想的人就坐在房间里,柔和的灯光将那人笼罩其间,他整个人仿似溢着淡淡的思绪,不知在想着什么。
冯意反手就将门锁上,大跨步过去,任常新刚看到他,就被他猛地拦腰抱了起来。
小别胜新婚,两人小半个月没见了,彼此饥渴得很,哪怕原本任常新满腹心事,在冯意的渲染下,彻底昏了头。两人先是狠狠热吻了一场,冯意边吻边扯掉了他的衣服,将人压在自己那张硬板床上,痛快地做了一场。
这么一场下来,任常新几乎没硌得腰痛,也不知冯意怎么喜欢睡这么硬的床板,动作又猛烈,几乎没将他的腰弄断。
事后,冯意抱着他去清洗,两人都不经逗,又在浴室上演了一场大战,这下彻底将任常新累得趴下了,再也动弹不得。
原本任常新撑着等冯意回来是有事要问他,结果被他这么三下两下,人彻底都软了。后来再也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他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醒来后,眼帘里掩映的是冯意那张放大的脸,笑意几乎流泻出来,“老婆,你可总算醒了,要不然我得叫医生来了。”
他唇角弯了弯,道,“宝贝,你说医生来了,我该怎么跟他说。他要是说我性~虐~待,你会不会帮我作证?”
他想了想,又道,“还是算了吧,我才舍不得让人看到你的身体。你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我的,谁敢看我废了他的招子。”
任常新想要起身,可是他刚动了动,就痛得龇牙咧嘴的,昨晚真他妈地狠,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了,除了他和冯意“不愉快”的第一次之外,冯意就相当小心,哪怕每次两人都做得很尽兴,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可见这段时间将冯意给憋得多厉害。
冯意忙扶任常新起来,嬉皮笑脸地,“老婆辛苦了。以后老公一定注意。”
任常新横了他一眼,知道这人说这种话就只能当耳旁风听听就算了,根本就不能当真。他被冯意抱着去了浴室洗漱,又吃了冯意端进来的餐点。
他有些担心,“昨晚你姐非让我来。不知道你爸妈会不会知道。”
他真不愿意这么偷摸地进冯意的家。就跟偷情似地,要不是他实在着急见到冯意问他些事情,他铁定不会这么丢人。
要是被冯意爸妈知道了,他就算彻底抬不起头了!
冯意当然知道他的性子,笑道,“放心,我姐朋友多,经常带人来。没事,我爸妈不知道是你来了。”
任常新算是放下了心,他理了理纷乱的思绪,看向冯意,一字一字问道,“冯意,你在我爸这个案子里究竟扮演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