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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了。”
“至于剧组这边,你最近就抓紧一点时间拍戏。我已经给梅导说了,让你的戏份,尽量早一点结束。报纸上绯闻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我也已经让人……”
对于他这样一副交代的口气,以九眸光里愈显困惑,“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最近除了这些是以外,你还有别的事?”
权默眸光深沉的看她一眼,之后,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撇开目光,“当然还有别的事。”
以九难免对他这样近乎于模棱两可的态度有些捉摸不透,“所以,你这是要……”
“你放心,”权默打断她接下来想要出口的话,“只要你拍戏,我都会派人过去接你。”
“就算我的人不去,你也一定要跟紧Eval。”权默眸色暗沉,他思量之后,又道:“在剧组里,记得别跟别的男人总太近。尤其是晏家的人,给你说过,他们若是接近你,一定没安好心。”
对他这样叮嘱的话,以九只得应承的点了点头。
即使任她现在把脑袋想破,她也想不出权默突然间这样安排的用意。
不知哪里不对,以九突然怪异看他一眼,“药,你怎么还不给我?”
权默眸光在她容颜瑰丽的脸上略微一顿,他抿了抿唇,接着,再把药随手一扔,“这药已经过了期,你不能吃。”
“过期?”以九惊讶道,“怎么可能?”
权默轻哼一声,努力使自己别过眼,尽量不去看她,“当然过期。”
“你要是不信,可以再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看一眼。”
以九佯装恼怒的瞪他一眼,她瞥了一眼静躺在垃圾桶里的药盒,既然扔都扔了,又让她再去捡是几个意思?
算了,她要是这两天好不了,那就之后再去找个小诊所,让医生给她再拿一点药就是。
权默这人的脾气,最近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虽然不敢说已经摸透了七八分,但还是多多少少已经有了些了解。
要是她还想安安稳稳过日子,那就不能让自己去捋他的老虎须。
她轻叹一声,竟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渴。
她就着放置在身边的杯子一饮,“你刚才说是打算准备拿廖家的人动手,你该不会是让人去动了他们的股市?”
权默看着她的眸色,不禁微微一深。
他在她看不见的角落,耳根罕见的泛着微红,那是他之前喝过的杯子……
权默掩饰性的低咳一声,“不动他们的股市,难道你还能有更好的主意?”
以九摇了摇头,“不,只是觉得凭我对你的了解,你的动作,应该不止于此。”
权默绯色的嘴唇,好心情的勾了勾。
他眉眼一扬,肯定道:“当然。”
“虽然一个廖家,还不足以引起我对它的重视,但现在A市的四大家族有哪个又不是想各自为营?又有哪个不是想联合所有,以便趁着人家最薄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权默讽刺的讥笑一声,“以公司现在的资金链,虽然很难收购廖家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但若是联合上舆论对它的打击,相信它很快就会一蹶不振。”
“所以,你这是在替我以牙还牙么?”以九认真的凝望他一眼。
权默被她那般动人的眸子,竟一时不小心差点儿就陷了进去。
他伸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诚恳地答道:“勉强算是。”
以九轻笑一声,心下的确是有些乐了。
她虽然又料到过林家老太的生日宴上廖家那样的态度,多多少少会在日后的生活工作中遭到其他几大家族的排挤,但她就是没有想过,他身边的这个男人竟然会在她的面前,对廖家进行直言不讳的打击。
要说心里面不动容,那是很难的。
她樱唇一勾,当即好心情的道:“趁现在我还有点时间,要不要再帮帮你?”
哪里料到,她这话一出,权默的心情当即有了几分不愉,“你这是在质疑我不行?”
也幸亏,以九现在没有喝水,不然她着实很难保证,她被这样暧昧不清的一句话惊到之后,会不会把刚喝到嘴里的水,一下子给吓得喷出去。
“咳……咳!”纵使她现在没有喝水,也算是被呛到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权默一眼,哪里想到,这男人竟然理所当然的受了。
他反倒若无其事的一般,奇怪道:“难道我说的不是?”
“当然不是。”以九立即摇头否定。
兴许是一时间,权默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他第一晚跟她相处的情形,他眸色微深,不由慎重道:“我可以让你一试,但我不会让你冒险。”
有了权默的这一句承诺,听在以九的耳里,自然是比什么保证都管用。
她好一会儿后,总算恢复了冷静,“你放心,他们的人,绝对查不过来。”
虽然权默并不知道以九到底是哪来的自信,但他对他认定的女人,就是没来由的相信。
他一双仿若苍穹般深邃的眼,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他声音低沉,缓缓落入她的耳边,竟一时附和了心跳的节拍,“好,我相信你。”
似乎,就因为他这么一句,以九不知不觉的坐在了他办公桌的电脑前,无比认真了起来。
说实话,权默他之前的确是派人调查过以九,但从他手里掌握到的信息来看……权默眸光一晃,竟有些庆幸,她舍得信任他,肯在他的面前,把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给展示出来。
A市,廖家
廖家的太太今天忧心忡忡的就起了一个大早,直到快要中午的时候,她竟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目光痴痴地看着刚下楼伸了个懒腰的女儿,“以丹,你说今天你爸在外面没犯什么事儿吧?为什么我总觉得我的心里有几分不安?”
王以丹昨晚差不多脾气暴躁的闹了一宿,要不是看着自家母亲一个劲儿宽慰她的样子,她现在才懒得理她,“妈,你成日里瞎想什么呢?父亲好好地去上班,你不安心当你的全职太太,那就下午的时候,自个儿再去公司看一看。”
“对了,我昨晚给你说的事情,你到底安排人下去做了没有?”王以丹一边吃着家里佣人给她备好的寿司,一边闲闲地看了她母亲一眼。
“做了做了,当然做了。”廖太太今天做事,总是少了几分耐性。
她不耐的应了一声之后,仿佛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反问道:“你看到你哥了吗?”
“哥?”王以丹抬眸,冷哼道:“他要么去了学校,要么就是去找那个小贱人了。”
“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哥,拿来有什么用。”
一听她这话,廖太太当即有几分不乐意了,“以丹,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他好歹是你哥!你爸没儿子,以后咱们廖家的华城珠宝,指望不上你,始终还得指望他呢。”
“陈颖夕那丫头,依我看呐,也不见得就是个好的。”廖太太不满地说了一声,哪里想到她女儿竟然筷子一搁,当即不干了,“妈!颖夕可是廖谨涵他未过门的媳妇儿!他敢反悔一个看看!”
“哼!就算他反悔了,也绝对不能让他去找那个贱女人,我不能让他去把她娶回来!”
廖太太听她这么一反驳,又是一口气叹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这当妈的,当得算不算失败,她竟然连自己的女儿,也越来越搞不懂。
她越想越烦躁,随即道:“算了算了,你今天既然不去学校,那就自个儿在家里呆着吧。”
“我总觉得自个儿今天眼皮老跳,再加上昨晚那老东西就没回来!”廖太太冷哼道,“我马上就去看看你爸,他指不定又和哪只会勾搭人的小狐狸精厮混去了。”
王以丹一见廖太太出了门,她倒也不阻拦,她给颖夕随手拨了一个电话问好之后,就约定了两人再相携一起出去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