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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你赢了。”
孙瑶站起来的时候有些踉跄，一个人离开了峡谷柔情。
等孙瑶离开，杨千叶却没有动作，良久，他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是，狼图腾输了。”
等到孙瑶舟车劳顿回到电竞总局，本来已到中年的她，觉得自己又老了几岁。
虽然政体两界看上去不分你我，可是暗地里的博弈又有谁知道呢？
用暗地里的手段，收拾自己家的人，可以，没人会来管你。但是要是你捞过界，那么瞬间就会有一大帮人跳出来，在你身上寻找存在感，寻找社会的公平和正义。
只要杨千叶咬死一千四百亿不松口，可以说职业联盟废了，张一凡废了，而电竞总局也会在圈子里丢足脸面。
本来，张一凡和职业联盟想的是，无非就是一个音乐人或者音乐公司制作的歌曲，到时候给些钱再给点面子就行了，反正打官司你又不敢。
谁知道天意弄人呢？
孙瑶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花板，自嘲了苦笑了一下，敲开了杨政严办公室的门。
“局长，以上就是和杨千叶商议的结果了，杨千叶不接受任何的调解和协商。”孙瑶报告说到。
杨政严沉思了很久，这才抬起头：“把职业联盟从奥运选手名单上除名吧，这群没脑子的蠢货。”
“局长，可是这样的话……”孙瑶想争取一下。
杨政严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就这样吧，这点脸我还丢的起。”
当孙瑶点点头想要离开的时候，杨政严又补了一句：“算了，既然要丢脸了，案子就别压了，随他们折腾去吧。”
“好的。”孙瑶无奈的点点头。
而在毛子苏的首都红场，正摩拳擦掌准备在总决赛上干死自由女神的时候，却收到了取消比赛资格的通知。
那种感觉，就像单身了五十年终于娶到了一个国民女神，却突然发现自己那玩意儿已经不行了，那种绝望，一样一样的。
职业联盟的董事会成员也差不多这种心情了。砸锅卖铁养了一支战队，本来想在奥运化管理前拿个冠军亚军狠狠的赚上一笔，队伍已经进了决赛，梦想的果实离自己就只有一伸手的距离。结果来一个取消比赛资格，果实就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摘走了！
这不是最绝望的，最绝望的还是那张法院传票，一千四百多亿的索赔金额，把整个董事会卖了都赔不起的那种。
他们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了。在法院上相互推卸责任，能摘干净置之度外的，安安生生过日子。
摘不干净的，一辈子在法院上扯皮吧，最后没钱请律师打官司了，坐牢呗。给你优惠点，一个亿坐一年牢，呵呵，估计骨头都得在牢里面烂完了。
本来齐心合力的职业联盟董事会，在收到法院传票，靠着各自的消息渠道了解事情经过后，瞬间分崩离析。
股份少没有决策权的，直接在股市上亏本甩股票，甩干净就不用当被告了。
股份稍微多一点的，甩股票的同时开始找律师，想方设法摘清自己的责任。
实在是逃不掉的，只能在绝望中哀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