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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氏一噎,嘟囔道:“这你不是考不上吗,能不考进学多好。”
独孤维唯实在懒得跟她分说,施礼告辞,“二婶,侄女实在没那本事,姐姐若也要补试,倒是可以跟两位大人打声招呼。毕竟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赶。”
秋氏瞪着扬长而去的独孤维唯,赌气道:“考便考,有什么了不起,我们维宁也可以的。”
独孤维宁在身后扯她的衣袖,把脸绷得紧紧的,“我不考!我不去丢人!”
独孤维唯若听见了,指不定会说:不容易啊,跟邢嬷嬷学了一年规矩,好歹知道丢人了。
独孤维宁跺跺脚,赌气走了。
秋氏被噎得气不顺,想了想抚抚胸口忙追上去。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见丈夫在院中优哉游哉浇花。一口恶气冲上来,夺过花壶,囔囔道:“浇什么浇?倒腾花草倒是勤快,你有这功夫怎么就不替宁宁想想?维唯都要上女学了,宁宁可怎么办?”
独孤绍德抹抹脸上被喷的口水,半晌低声嘟囔一句:“她又考不上。”
秋氏撇嘴道:“考什么考?维清的老丈人不是国子学祭酒么,他说一句话不就行了。你去求求大哥,大哥说一声,亲家还能不给面子?”
“维唯都自己考。”
“你傻呀,你当她真考?你见她读过书?整天瞎玩,能考上吗?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罢了,就能骗骗你这样的木头。”
独孤绍德夺过花壶,低头不语继续浇花。
秋氏看见他一副不认同不愿多说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劈手又把花壶夺过去扔在地上,铜壶坠地发出“哐当”一声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独孤绍德低声嘀咕着,弯腰拾起花壶放在一旁,边往外走便低声吐出三个字:“我不去。”
秋氏在身后大叫:“你回来!独孤绍德你这个窝囊废!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王八蛋!你回来......”
独孤绍德充耳不闻,只是加快的了步伐。
秋氏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把地上的铜花壶一脚踢开,跄得自己脚趾疼,抱着脚哎呦半天,忍不住悲从中来,索性哭着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进门先跪在地上,哭道:“娘啊,您可得给宁宁做主啊,她妹妹都能进学了,她却只能在家里做个睁眼瞎。宁宁都十二了,眼看到了说亲的年龄,没进过学将来能找个什么人家啊......”
老夫人一见她这模样就头疼,揉揉额角道:“你先起来,像什么话......”
“我不起来,您老不跟我们宁宁做主我就不起来,都是一家姐妹,凭什么维唯能入学,宁宁就不能?”秋氏打断老夫人的话继续哭道。
老夫人实在拿她这撒泼的样子没办法,只得暴力镇压,一拍桌子喝道:“好好说话,再这样子我也不管你了,爱找谁找谁!”
秋氏的哭声一顿,忙站起来,用袖子沾沾脸上的泪,急急道:“您老可不能不管我,您再不管媳妇,媳妇可怎么办啊......”说着又要抹泪,被老夫人一瞪,急忙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