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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莫名多了些淡淡的肉香,只是细听,却又不觉得院子里多了人。
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林棉棉才发现,那肉香是来自于桌上的一大碗酱肉。
酱肉碗旁是一个看起来灰扑扑的玉镯,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棉棉,这是赔罪。手镯是法器,回来就带上,有助修行。】
这阿白……
林棉棉笑着从玉镯上捻起两根白毛。
却没料到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那玉镯,镯子就自己一跃而起套住了林棉棉的手腕。
林棉棉先是一惊,继而赶紧地往下撸,却怎么都撸不下来。
阿白这个家伙!林棉棉又是好笑又是气恼。
撸了两次撸不下那镯子,林棉棉也只得算了。只是难免在阿白的账单上又添上一笔,待自己金丹之日,便是撸兔之时。
林棉棉小屋不远处,潜伏在黑夜中的三花猫感应到自己留在手镯上的小法术被激活了,满意地抖了抖毛,忍不住轻轻呼噜了一声。
有肉有锅有火,此时不煮更待何时。
林棉棉烧火洗锅,搭了个简单的支架,酱肉汤炖上,馒头烤起。
幼崽什么的,谁还不是幼崽了咋的。
院门特地没关,院里的火堆也烧得旺旺的,林棉棉仔细听着屋子周围的动静,大概现在附近有四五只小动物,其中三只正在慢慢靠近。
等了又等,听了又听,林棉棉终于等到有四只小动物已经到了院门外。只是等林棉棉吃完了肉,吃饱了馒头,它们还是没进来。
林棉棉叹了口气,取了烤好晾粮的馒头片掰碎放在碗里,走了出去。
只见那些原本在院门口的毛团唰地一下窜向了四面八方,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好桑心……连是什么小动物都没看清……林棉棉端着碗,站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孤独。
附近,只剩下一只小动物了啊……林棉棉摸摸耳朵,哎,先前不来,这会儿更不会来了吧。失落的林棉棉把小碗放在了院外,走进院子,关好院门,擦干泪不要哭,修炼了。
黑暗中,一只静静匍匐了许久的三花爪子一勾,从脖子里勾出一个和林棉棉手上差不多的玉环,看了两眼,又塞回了脖子毛里。
只元昭阳一个出神的功夫,之前那被林棉棉吓走的四只猫又都悉悉索索地跑了回来,看它们行进的路线,目标自然是林棉棉放下的那只碗。
元昭阳不若阿白那般醉心吃喝,那馒头虽香,但是对元昭阳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更何况,那些明显是林棉棉拿出来喂小动物的,作为猫妖,元昭阳有着自己的骄傲。
夜色中,一只粗看像是白猫的三花飞快奔跑,正小心翼翼挨近食碗的四只猫只觉眼前一花,一只三掌大的成年三花挡在了食碗前。
抢食的?四只猫尾巴拍地齐齐发出了“嘶嘶”的恐吓声。
这是阿白从哪儿弄来的凡俗界的猫,怎么叫起来嘶嘶的,不是喵喵叫才是猫吗?完全没有过群体生活,不了解凡俗界猫的元昭阳皱起眉毛,不过脸上毛多,谁也看不出。
抬爪,拍碗,碗消失。
元昭阳甩甩尾巴,跑远了。
留下四只猫呆在当场,久久才小跑去原本放碗的地方嗅来嗅去,又伸爪挠了挠地,似乎完全不敢相信那碗就凭空没了。
衡水峰小院中,阿白正躺在软窝中吃着小橘子。一个两个三四个,五个六个七八个,嗯,要是有人帮手剥皮就更好了,可惜元昭阳去闭关了。
想虽这么想,小巧的冰刀却在空中自由地飞舞,剥起橘子来一点儿都不比人手慢。
院门吱呀响起,阿白侧头,只见开了一条缝的院门又关上了。
“你炼好了?”阿白一跃而起,刚剥好的橘子直直向前方砸去。
摘掉隐身符的元昭阳小爪一挥,把橘子打回了阿白的嘴里,“都给人带上了,确实香气的浓度被调控了,看来是炼成了。还有没用完的,我还能接着用。”元昭阳说着,把脖子里薄了一圈的玉环钩出来晃了晃。
“你行啊,你出关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来告诉我,是直接去找棉棉了。”阿白几口咽下橘子,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伤心了。”
“来找你做什么,给你剥橘子?”元昭阳哼了一声,小爪子拉过了阿白刚才躺着的软窝,自己卧了上去,“还有,你找的那些猫怎么回事?”
“我找的猫咋了。你见过了?你可别说,我也是费了老大心思了。找的都是黑的啊,黑白的啊,橘黄白啊,反正都是身上颜色好多的猫。这样你一只小白猫,多显眼,多惹人怜爱,棉棉肯定最喜欢你。”阿白自顾自地变出了另一个软窝卧好,“说起来,要我给你弄点窝啊食盆啊什么的么。你都好久没做猫了行不行啊?”
“谁要惹人怜爱!”元昭阳盘好尾巴蹲坐起来,“那些小动物,那么怕人?完全不和林棉棉亲近,我怎么跟上?其他动物都怕她,我凑上去,不是比没动物只有我还突兀吗?”
阿白也是有些意外,“都怕人吗?那怎么办?要不我贴张隐身符去帮你赶它们进院子?”
“……”元昭阳光是想象一下都能想到那鸡飞狗跳的样子,连连摆爪,“算了,明天我自己想办法。”
“元师姐,元师姐!阿白,阿白!”子惠的声音从院中的传音石中传来。
子惠怎么来了……元昭阳看了一眼阿白,摸了摸脖子里的玉环,一闪身进了屋子。
阿白正色收起一个软窝,关了结界放了子惠进来,而后又立刻重新打开。
“怎么了?这么晚?”阿白给子惠发了一个橘子。
“不吃了,糟糕了。”子惠急得不行,把橘子推了回去。
“……哦,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给我剥着橘子,然后说说怎么了。”阿白在子惠面前放了一盘橘子。
子惠:“……元师姐呢?”
阿白躺好:“闭关呢,所以怎么了?”
“外谷的赤精五鳞鱼原本这几天就该到捕捞季了,可是今天它们全都往外谷最外头的那端河道涌,远远偏离了我们最初定好的捕捞地点。”子惠一脸焦急,“今年捕捞赤精五鳞鱼这个任务当时是元师姐接下,你和我负责做的副手,你还记得么?”
阿白两眼亮晶晶地……摇摇头:“不记得了。”
“……”子惠深吸了一口气,再三告诫自己,面前的是金丹期的小白兔,不能随便打,不能随便打,“我去吸引它们的那端河道看了,好像是突然出现了很多铜线螺,它们都在那里吃。”
“河里本来就该有铜线螺,不过一次不会出现很多。要不就等它们吃完回去原来的地方?”阿白想了想说道。
“不行,这几天就要捕捞了,过了时间,它们身上的鳞片就错过了最佳的采集时间。但是如果就地捕捞,我们来不及做传鱼法阵,只能一网一网兜地捞,还得用结实点的网。”子惠快要急哭,这里面的损失,元昭阳和阿白能承受,她不行啊。
阿白从金铃里拍出了一卷蛛丝,“用这个做网吧,以前东海得的,应该够了。不过为什么突然出现了那么多铜线螺?这个爆炒应该很好吃吧?”
“好像是河底被挖去了很多石头,铜线螺被翻出来了。具体我也没来得及去细查,就来这儿了。”子惠拿起蛛丝,检查了一下质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
夜渐深,熊兰兰凿完最后一个锅,提起已经趴在石头上睡着的王茗儿,打了个大大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