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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
乔艾薇虽然看见，但才不跟他一般计较。
她摇摇头道：“算了，算了，你是不会理解我们这种平凡人的理想的。”
然后站了起来，“我去洗澡睡觉了，你别来打扰我，塞有啦啦！”
千漠羽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挂着好看的笑意。
……
上官依要走了，这天正好是星期天，左夜零没有拒绝送她。
其实除此之外，她还偷偷给千沐惜发了个短信，以匿名的形式让她来机场。
千沐惜虽然疑惑，但对方提到左夜零，她就因为是左夜零派人给她发信息，让她过去的。
没有再多想些什么，问了大概的时间，说自己会过去的。
尹洛辰这一天不在家，而是去了公司，在处理完一份单子，他经期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
千沐惜没有告诉尹洛辰，换了身保暖的外套，带上围巾和手套就出去，叫了一辆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天是万圣节的原因，在本国的老外有好多选择在这天坐飞机回去。
这天机场人很多，千沐惜看了眼手机上写着的地址，走过去。
“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了。”上官依看着冷淡的左夜零道。
“没什么，我说过，只要在我条件范围内，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一声无感情客气话，上官依心里苦笑，心中的一根琴弦被微微扯动，激起了微妙而苦涩的音符。
然而她想要的，不在他的范围内……
“我就要走了，你能抱抱我吗？”最后的要求，她的渴望。
“……”左夜零看了她好一会儿，一动不动。
又是这样，上官依的眼神黯淡下来，“就到时朋友之间的拥抱也不行吗？”
左夜零迟疑，最后还是张开手臂将她轻抱了一下。
原本上官依以为他们自此之后，成为毫不相交的陌生人，但这个拥抱又将她的心微微又变了回去。
“零，我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讨厌我吗？”上官依仰起头，看向他那双淡漠的眼睛。
“我没有讨厌你。”他说道。
“那，你喜欢你吗？”上官依那双原本没有光彩的眼眸，顿时明亮起来，有那么些期盼。
“你知道的，我们是没……”
就在左夜零想否定时，上官依把指尖抵在她的唇上，“全世界，只有我是打心底喜欢着你的，比任何人都喜欢……”
她喜欢他，从很久以前就是，虽然对方并爱自己，可她依旧那么爱着他，她爱他的一切胜过于世界上任何人与物，她爱他比爱自己都还要深……
但是他明白吗？
自己对他的爱有多深。
“夜零，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她环住左夜零的颈肩项，踮起脚尖，然后温柔的吻上对方那冰冷的唇。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的吻是如此的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这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蜻蜓点水的吻结束后，左夜零淡漠的出声，冰冷的语调在空气里越发显得两个人之间不可逾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