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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话里,能判断出他们对这个国色天香已经有一定的了解。奇怪,了解的这么详细,连选拔和训练的流程都知道,就跟他们有人进去过一样。
原来这国色天香是由一神秘人物创建的,没有人知道它起源于何时何地,知道这个组织的人也很少,可以说是江湖最神秘的一个门派。
国色天香专门饲养幼女和□□,将他们培养成细作和杀手,再输送至各个重要的势力,以获取他们想要的情报和利益。赵元朗他们也只知道他们的存在,但,这最后的利益是谁所得,却不得而知。
换句话说,就是这幕后掌权人的身份,及其所代表的势力方,一直是未解之谜。
“国色天香近年来逐渐为部分人所知,这也证明他们并不神话,也像所有的机构门派一样,存在的时间久了,就自然会露出一些破绽,也会出现叛变者,我们曾有幸从一名叛变者那获取了部分信息。”
赵元朗接过赵文昌的话:“而我们需要你帮我们获得更多信息,不止是幕后人的信息,还有所有细作名单,联络方式,以及他们的任务,这并不简单。对比起来,之前在金风馆只是让你玩玩而已。”
“我当然知道。”
赵元朗凝神看着楚渔,他希望能让她意识到危险和重要性,楚渔有天生的优势,却也有天生的弱点。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她胆大,却往往不够谨慎,她聪慧,却自负。只有将危险时刻存于心中,才能活得更长久。
楚渔满不在乎的样子让赵元朗心里有点担忧,他看了眼赵文昌,那意思就是之后的训练得更苛刻点,赵文昌点头。
“既然你们都不知道这国色天香在哪?我怎么才能混进去呢?”楚渔托着脑袋问。
“每年开春,国色天香都会去合作的人牙子那买些□□幼女,我们会把你安排到人牙子那。你年纪虽然大了点,但天资还不错,人牙子再说道说道,应该能被看中。”
“你得改个名字。”赵元朗想了想又说。
“为什么?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不改。”楚渔立马抗议。
“如果让人知道你是楚致远的女儿,这并不是好事。”
好吧!抗议无效。楚渔想了想:“那我就改成王小鱼。改成娘亲的姓总没问题了吧,反正云娘姓王,就她和爹爹知道。
“嗯,你的身份就是福州城外王家村人,文昌到时候会给你村子和家庭的具体信息。”
王小鱼就王小鱼吧,念着也还算顺口。赵元朗又交代了几句话,就连夜离开了江宁。
赵元朗走后,赵文昌就说了接下来的安排,一个月后,开始急训,这也就意味着,一个月后,楚渔就不能出现在江宁,要从所有人眼前消失,再出现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回家时,九儿和王大力还在等她。昏黄的烛光下,九儿和王大力憨厚的脸,让楚渔觉得特别温暖,可是马上就要离开他们了,舍不得啊。而且她若离开了,楚渔面馆还能否开下去吗?貌似有点悬啊。
楚渔琢磨了几天,还是没好意思开口,而这时候,花容又死了,死在她嫁入崔府一月后,听说是被大房害死的,一尸两命。
花容的死对金风馆那些姑娘们刺激特别大,许多人看着花容被崔公子抬回府后,也或多或少梦想有一天,她们也能像花容那样从良。可花容从良的结局却是一尸两命,这还不如呆在金风馆。
倾城应该也想过某一天离开金风馆,风风光光地嫁给萧公子吧。楚渔想着便去了金风馆,难得这一回,倾城没有避开她,还邀她一起喝酒。
“小鱼啊,你说这花容以前那么厉害的人,去了崔府才一个月,咋说没就没了呢?”
倾城端起酒杯,将杯中酒洒向地面。
“花容啊,你与我斗一场,喝了这杯酒,前尘往事就让它随风去吧。”
倾城呢喃自语,莫愁在一旁抹眼泪。
“入了我们这行,真能脱身么?”倾城怔怔地问楚渔。
楚渔想了想,点点头:“能,活着就有希望,只要我们不放弃,就总会有希望。像我和九儿,现在不就好好的么?”
倾城抬在空中的手,又垂了下去:“是啊,九儿现在就好好的。”
说着,她又去看莫愁:“莫愁,你是不是好生羡慕九儿。”
莫愁咬着嘴没吭声。
倾城凄然一笑,呢喃道:“你是应该羡慕的。”
“莫愁不敢。”莫愁垂着头。
倾城起身,颤颤巍巍地往里屋走去,楚渔想跟上去,却被拒绝了。过了会儿,倾城又颤颤巍巍地出来了,手中还拿着两张纸。
莫愁认得那是她的卖身契,她不知道倾城要干啥,吓得慌忙中跪了下来。
倾城撑着桌面走到莫愁面前,把那两张纸递给她:“拿着吧,这两张纸在我这也没啥用。另一张给九儿,你们拿着,就再也别回来了。”
“姑娘!莫愁至死不敢忘却姑娘恩情。”莫愁一声悲忽,伏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才颤抖着手接过那两张卖身契。
“你生来自由,却被迫呆在我身边照顾我多年,我于你又有什么恩情。起来吧,谁也不欠谁的,就这样吧。”
崔公子将花容捧在手心里,却也没能救花容于水火。而萧郎,与她交心多年,却从未说过要娶她的话语,就更别说其他人了。
她倾城这一生怕也只能这样到老了,也许会成为下一个金芙蓉,也许不会!这样也好,吃穿不愁,万人羡慕,至少不用饿肚子吧。倾城的眼角滑过一滴泪,她撇过头,望着窗外,长吁一声:认命吧,倾城,你生来就是这样的命运,而莫愁她们还年轻,如果你能给她们自由,又何必让她们变成下一个你?
楚渔也没想到花容的死会让倾城如此动容,犹豫了下,还是拿出了带来的包裹。
“姐姐,这是面馆这几个月赚的钱,还有账本,银子我都是五五分开的。虽然才几十两银子,不过,给姐姐添衣服也好。”
这都是干干净净的钱,倾城摸着还带着楚渔体温的银子,微微笑道:“都是你凭本事赚来的,挺好。”
“但是,小鱼有一事想要姐姐帮忙。”楚渔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说吧。”
楚渔按照早已背好的话说:“快到我娘的忌日了,我想回福州祭拜娘亲,顺便看看爹爹有没有回来。”
“额,这是你的事,我不需要知道。”
“可是面馆......”楚渔看了眼莫愁,面露难色,“面馆人手不够,小鱼想请姐姐准许莫愁去帮忙打点打点。”
倾城看了眼莫愁,淡淡地说:“莫愁,卖身契已经还你了,你现在是自由身,你的事,我不需要知道。”
刚起来没多久的莫愁,又噗通一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含泪道:“多谢姑娘。”
“小鱼不在的日子里,就要麻烦姐姐多费心了。”楚渔躬身道。
倾城懒懒一笑:“这面馆,我也有一半,我自然会费心。”
“小鱼先谢过姐姐。”
倾城摆摆手,就要回屋歇息,可她走着走着,却忽然回过头来,看着楚渔,也不说话。
楚渔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问:“可是我脸上沾了啥东西?”
倾城摇摇头,只问了句:“去多久?”
“不知道耶!”意识到这回答不妥,楚渔又赶紧解释,“从江宁到福州路途遥远,我还要替娘亲守孝,找找爹爹,估计少说也得半年以上吧。”
倾城点点头,充满疑惑的双眼,又盯了楚渔一会儿,才转身回屋。
难道露陷了吗?没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