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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国公府的人在宫中行走向来来是极其无礼的,就这样说吧,曾经也在这里,有其他人身贵族族子女拦了怒气冲冲的白越的路,他当时就挥了鞭子,最严重一次是将一个小姐给毁了容。白家当时仗着自己的家世,未将此事当回事儿,导致那姑娘原本订好的亲事给退了,还沦为京城笑柄,没想到今日会给楚家主遇上他。
白越冷笑了一声,楚云暖朝他望去,此刻天边的阳光从厚厚的云层里透出来,一束一束的,照耀在这一条古朴的甬道之中,她站在原地,从头到尾都是悠悠然,仿佛千尘不染一样。
白越微微一愣,很显然是听过这个久负盛名的女家主。在这条甬道里,他的马鞭打过很多人,从大家公子到小姐,无一不是惊恐的,而她从头到尾都不曾变过一丝颜色。白越突然想到那一天,她拒绝大哥是是否就是这样的表情。他讨厌弱柳扶风的女人,却也恨这样桀骜不驯的人,他漫不经心的整理了衣袍,语调很不屑:“楚家主?这是什么东西!”
秋芷和秋桂齐齐变了脸色,上前就要喝斥。
楚云暖微微一笑,“听闻你白越是整个白家最聪明的人,据说白家有一半的军功,都是你出主意挣的,那本家主到想向你讨教一件事。”
提到他最得意的事情,白越明显骄傲自满,整个人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几乎是随着楚云暖的话音落下,十三猛地爆起,从腰上抽出一柄做工精良的软剑。这是唐祺的得意之作,以钢所制,十分轻软,像鞭子一样速度极快,又容易藏于身上,软剑不适合砍和刺,但可以轻易割血管。软剑如蛇,缠在了枣红马的脖子上,一下将其割破,马儿轰然倒下,鲜血喷溅而出,溅了白越一脸。
白越蒙了。
楚云暖继续微笑,语气里带着天真的残忍:“不知白公子可有办法让死掉马儿重新活过来?”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远处的太监惊恐的看了楚云暖一眼,各各都垂着脑袋不敢说话。楚云暖拔高了声音:“白越,你有办法吗?”
白越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直直的盯着楚云暖看,“楚云暖,你知不知道这匹马是陛下赏赐的?”
楚云暖又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三分嘲讽,想用永乐帝压她?
“那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对我挥鞭是什么样的罪名?本家主的位同一等公爵,就是你爷爷白国公都不敢在本家主面前放肆,你见到本家主不行礼也就罢了,还这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你是将尊卑礼仪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白越面上有一瞬间的怔忪,完全没有料到,楚云暖会跟他计较这种事情。是,她说的没有错,她是南堂楚家的家主,按品级来算,自己不过是生无官职的白丁,两人见面他的确该行礼。可白越迟迟未动,他就是见不得楚云暖这副骄傲自满的模样,更何况他白越少年得意,出身白家,从来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你再牙尖嘴利,也不过是南方蛮人,在我天京还敢这么嚣张,果真是目中无人!”
这是白越第二次用她最自傲的东西来嘲笑他。楚云暖瞧着他目光中有森寒闪过,她面上浮现一种称为残忍的微笑,“十三,给他留点纪念品。”
白越顿时察觉到不对,转身想逃,十三却是猛地上前抬脚便将他踹倒,白越疼得很了趴在地上,却又被十三揪起衣服翻了个身,正反扇了他十几记耳光,白越疼的龇牙利嘴,十三手下不留情,对他拳脚相加。太监们看在眼里,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也没有一个人敢离开。白越成功靠的是脑子,他从小体弱不曾学武,现在只有被十三虐打的份,不过一盏茶时间,方才还耀武扬威的白越,就跟他的爱马躺在了一起,他十分的狼狈,满身都是灰尘。
楚云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原本我跟你们白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想要算计我。今天这就算是利息,你下次再犯到我手里,我就让你死无全尸。”
话说完以后,她干脆利落的的上了马车,车轮滚滚从白越身边而过,恰好打翻了太监收拾起来的落叶尘土,撒了白越一身。
白越躺在地上,气的心肝儿都在颤抖。
施钦北坐在车辙上,心里头是越来越佩服楚云暖了。丹凤门甬道的事情,虽然楚云暖没有说,到底是惊动永乐帝了。永乐帝心里的是愤怒的,白越进宫是为了江源府行宫之事而来,此事原本是白越督办,后来被他指派给赵毓璟处理,那白越在宣政殿时一声不吭,一转头就把火气撒到了阿暖头上。这满天京的,谁不知道阿暖是他的宠臣。白越在宫里就毫无顾忌的动手,他或者说是白国公府是在对自己表示不满!
瞬间永乐帝阴谋论了,这些年来,他给白家荣耀不少,他们却贪心不足。
“陛下,楚家主无甚大碍。”曹德庆劝慰道。
永乐帝斟酌着,茶杯盖了又合,合了又盖,“让王石过来。”
走过甬道,就出了皇宫,施钦北跳下马车时听到楚云暖说道:“去告诉雍王,事情都办妥了。”
施钦北应了一声是。
“等等。”施钦北步伐一顿,秋桂掀开车帘,露出楚云暖的身形,“赵毓璟把你留在天京要做什么?”
施钦北是当年内务府拨给赵毓璟的大太监,是他身边的大红人,两人的关系就像永乐帝和曹德庆,原本应该寸步不离的。当年赵毓璟身在南堂,施钦北一直都陪在他身边,直到赵毓璟成年才改为每年都会从天京出发,在南堂待上几个月。若当时两人一南一北,施钦北不能常伺候也在情理之中,那么现在呢,都在天京城,赵毓璟却不带他去江源府,她这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
施钦北不曾料到楚云暖这么锐敏,面色犹豫不决,吞吞吐吐,“家主——”
楚云暖将手伸出来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得了,你不用说了。雍王呢,最近他做什么?”
“雍王殿下在忙着秋闱之事。”
今年的秋闱比较特殊,赵毓峰逼宫连累了许多官员,导致大批官员落马,所有外地官员按政绩替补至朝中,可也导致外地官员空缺。今年中举的人,大多数都能分往各地为官,不用同三年一般,各处疏通关系。
楚云暖出勾了勾手指,示意施钦北靠近:“说吧,你家殿下又看中谁了?”
看中这两个字,施钦北越听越觉得别扭,怎么听怎么想王妃在向他们这些奴才询问殿下可在外面寻花问柳一样。施钦北暗骂自己一句,躬身,“家主明鉴,殿下正预备将人安插进朝中。”
她就说嘛,秋闱在即,赵毓璟被永乐帝派出去办事,不得插手,心里肯定是在打这样的主意。楚云暖瞧着施钦北,笑得十分不怀好意:“施公公,我也有事儿要麻烦你。”
施钦北额上汗津津的,身体弯得更下了,“家主,您有事但且吩咐。”
“听说翰林院有一个空缺,替我转告雍王一声,今年恩科那个叫秦楠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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