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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玫和冷锋听到郝丰寿的低语,皆沉默不语,一时间大厅里安静的有些可怕。

    “冷夫人你就行行好,答应老夫吧!”突然郝丰寿声嘶力竭的吼着,握着匕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脖子上划出道道血痕,鲜红的血液顺着脖颈往衣襟里流动,胸前染红了一大片,看着触目惊心,可见郝丰寿真的是铁了心想灭匪为妻报仇。

    “玫儿你就考虑考虑吧!他脖子都流血了,真是太可怜了”,冷锋擦拭着感动的泪水,见郝丰寿状态疯狂,忍不住摒弃前嫌为对方求起情来。

    展玫闻言不为所动,直愣愣的望着虚空,显然在神游太虚。

    “郝前辈你快起来吧!你别在自残了,她冷心冷肠是不会答应你的,你就别浪费时间了”,冷锋苦口婆心的劝慰着。

    “没关系今日不答应,就明日,老夫在此长跪不起,直到尊夫人答应为止”。

    “这”,冷锋沉吟着望着展玫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心中升起一种深深的恼怒。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突然空寂的大厅里响起拉锯一般沙哑的声音,听到郝丰寿的耳朵里,往日刺耳的声音这一刻宛如天籁。

    “玫儿”,冷锋惊讶的望着展玫,一脸的不敢置信。

    “什么办法?”郝丰寿激动地紧紧的抓着展玫的手,被展玫一下子躲开了,郝丰寿见此明白自己唐突了,眼神殷切的望着展玫。

    “不过这件事就我们几个人是办不成的,还需要令郎的相助”。

    “犬子?”郝丰寿一脸不解的望着展玫,实在不知道这件事又和儿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展玫冷哼一声:“不知道郝公子还要在外面听多久?外面更深露重不如到里面来吧!”展玫空洞的眼神望着大门的方向,语出惊人。

    “外面有人?”冷锋后知后觉的问道。

    “捷儿?”郝丰寿听到展玫的话一脸惊疑,显然不信。

    “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在下还以为隐藏的天衣无缝,没想到竟然被你发现了”,郝捷推开大门一脸坦荡的走了进来,望着跪在地上的父亲嘴角微抿,眸光一闪却没有出声。

    “捷儿你……”

    “爹”郝捷语气波澜不惊,让郝丰寿莫名的有些羞耻,望着儿子眼神里鄙夷心如刀割。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形象破灭了。

    “令郎比起郝前辈来可是不遑多让呀!”展玫阴阳怪气的笑到。

    “哼”郝丰寿冷哼一声,埋首一言不发。

    郝捷觊了一眼父亲,神情冷漠的望着父亲,而后转过身厉喝到:“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居心,还不坦白”。

    郝捷黝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令人如堕深渊,冷的彻骨,冷锋在郝捷的注视下冷汗涔涔,逃避的移开了目光。

    郝见状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角:“没用的东西”

    “什么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冷锋被对方直白的鄙夷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却只敢在心底暗暗发泄,这么多年冷锋终于明白了有一种东西叫“气场”。

    “单纯的过路人罢!公子多想了”,展玫可不怯场,面对郝捷的咄咄逼人也不虚心,一脸的波澜不惊。

    “过路人,姑娘觉得这话在下会信”,郝捷见对方不为所动,心底泛起一丝欣赏。

    “郝前辈如果此事你需要我们夫妇帮忙,那就先说服令公子吧!”展玫面对郝捷的咄咄逼人没有正面相拼,反而朝坐在旁边的郝丰寿转移话题。

    “这件事和犬子究竟有什么关系?冷夫人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听到展玫的话郝丰寿蹙着眉头,一脸不解。

    “听说贵公子在祁洲城里担任功曹,掌管一切人事,这么说一定认识州牧大人了”,展玫望着郝捷语气肯定,至于关系好不好那就不是展玫应该考虑的问题了。

    “是又怎么样?这和我们杀匪有什么直接关系,犬子地位低微又起不到作用”。

    “有没有用可不是凭空能够猜想的,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没有用”,听到郝老头的话展玫微笑到,低沉的声音如同沙子摩擦的声音,凭白令人憎恶。

    郝捷站在一旁望着展玫一脸冷笑:“这个女人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自己可没有说要帮忙,且让她闹吧!看她怎么收场”,郝捷一脸看戏的想到。

    “可是州牧大人凭什么帮犬子,犬子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虽然郝丰寿非常想为妻报仇,可是有些事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为好。

    这件事于情于理都要官府出面才能解决,凭咱们几个人是成不了事的”,展玫盯着郝捷笑的意味不明:“不过帮不帮的上是一回事,答不答应又是另外一回事,郝前辈还是先劝服令公子了在说吧!”

    “这”郝丰寿望着儿子一脸为难,心中不确定儿子会不会答应,望着充当柱子的儿子,话到了嘴边怎么也开不了口。

    “别说了,这件事我是不会答应的”,郝捷见父亲目光迟疑满是期盼的望着自己,直截了当的就拒绝了父亲异想天开的想法。

    “冷夫人还有其他办法吗?这个办法实在行不通”,郝丰寿被儿子不留情面的拒绝了,无可奈何的回过头望着展玫一脸期盼。

    “郝前辈自己和令郎的关系不到位,说服不了令郎,晚辈也无可奈何了”,展玫的话让郝丰寿眼底的希望一点点消散。

    “这件事没有令公子的帮助,晚辈也无能为力,前辈要去官府举报我们都悉听尊便”,展玫掷下狠话望了一眼冷锋,两人齐齐往外面走去。留下郝丰寿两父子在大厅里面面相觑。

    “这女人还真心有些与众不同,和自己以往遇到的女人简直就不是一个品种”,望着展玫远去的背影,郝捷一脸兴味的摸了摸下巴。

    “玫儿咱们还是走为上策吧!”冷锋现在这心里简直七上八下,冷锋一向胆小怕事如今更是惊弓之鸟。

    “走什么?你先前不是很有男子气概吗?怎么这样就怂了”,展玫听着冷锋语气里的惊惶一脸鄙夷。

    “那刚刚不是因为郝老头太可怜了嘛!你也知道本公子一向心地善良见不得人受苦”,冷锋讪讪的辩解着。

    “咱们的身份文牒都没有处理好,难道你想一辈子在这荒山野岭里过日子,不回大月了?”

    “回大月?怎么回去?”听到展玫的话冷锋激动的浑身发抖。

    “怎么回去,当然是走回去了”展玫恨铁不成钢的望了一眼冷锋。

    虽然冷锋知道展玫是瞎子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冷锋总能从展玫空洞的眼神里读出一股子鄙视,简直太伤人了,这让冷锋心底格外的不是滋味。

    “这一次机会难得,咱们一定不能错过,错过了这一次不知道何时,才能取得身份文牒回大月”,展玫长叹一口气神情郁郁。

    “哎”望着展玫冷锋也长叹了一口气,这日子没有一天省心的。

    “笃笃笃”安静的氛围突然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惊破,冷锋快步上前拉开房门,望着门口站着的两父子。

    “这么晚了,不知两位还有什么事?”冷锋一脸的不耐烦,郝丰寿话还没有说出口,冷锋就作势要关门,突然斜伸出一把长剑顶住了房门,冷锋一见是郝捷那个冷面煞神,急忙讪讪的缩到一边,一时间房门被人推开了,微冷的夜风呼呼的灌入屋内。

    “冷公子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打扰你们夫妻歇息,老夫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事态紧急,情非得已”,郝丰寿一个劲的往屋里望,冷锋挡在门口上怒吼道:“你这不是废话嘛!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这不是故意是什么!”

    “让他们进来吧!”冷锋听到展玫的声音,瞪了一眼两人不甘不愿的让开了道路。

    “冷夫人这么晚还来打扰你们夫妻休息,真是不好意思,只是这件事对老夫关系重大,所以……”

    “前辈的心情晚辈理解,请坐”,展玫见郝丰寿深更半夜的来找自己,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了。

    “前辈和令公子商量好了?”展玫直切主题,一点也不拐弯抹角,郝丰寿没想到对方一来就问这个,一时间面上有些尴尬,说话吞吞吐吐表情极度不自然。

    “冷夫人你说应该怎么做,犬子一定鼎力配合你”,郝丰寿拍着胸腹保证到。

    “是吗?”展玫睁着空洞的眼神望向静立在一旁的郝捷。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郝捷挑了一下眉头语气森寒。

    “公子是祁洲城里的功曹,那么我们夫妻想请功曹大人帮忙弄两份身份文牒应该没有问题吧!”展玫终于说出自己的要求。

    “哼,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了”,郝捷听到展玫的话眉头一皱,手中的剑更是时刻准备着暴起伤人。

    “功曹大人不必紧张,我们夫妻真的没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只要你能够帮我们夫妻渡过难关,定竭尽全力以抱大恩”。

    “是吗?你们一穷二白拿什么报恩?”听着展玫的话郝捷一脸不屑。

    “正所谓父债子偿,反之亦然,你的恩情咱们就报答给令尊,公子以为怎么样?”

    “你信誓旦旦的说报答,可我不信你有那个本事”。郝捷一脸怀疑的望着展玫,他才不相信眼前这个瘦弱的女人有这个本事,浑身一丝内力波动也没有,简直没有一点高手的影子。

    “是不是,公子问一问令尊便知晓了,何必如此不依不饶”。

    郝丰寿肯定的朝儿子点了点头。

    郝捷打量着展玫:“你准备怎么办?”

    展玫嘴角微翘,看来对方这是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很好。

    “听说郝公子和州牧大人的千金是很好的朋友?”展玫加重了‘好朋友’几个字,郝捷听到展玫的话一改之前的和气,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剑锋直指展玫的眉心,眉宇间满是煞气:“你怎么知道的?”

    “郝公子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只要稍微用心打探打探便一清二楚了,不过公子又何必如此紧张,男未婚女未嫁互相爱慕是十分正常的事,在下并没有要挟的意思”。

    “没有要挟那你无缘无故提李小姐干什么?”郝捷一脸疑惑的望着展玫。

    “哪里,只是恰巧有些事需要李小姐穿针引线罢了”,公子是太守的下属,在下可是听闻太守王大人和州牧李大人一向不合,如果你直接去恐怕州牧大人不会给你这个面子吧!

    知道自己小题大做了,郝捷蹙了蹙眉收回了长剑。

    “郝前辈你知道州牧大人在这里任职多久了吗?”,展玫抛出一个让众人觉得无关紧要的问题。

    “这”郝丰寿听到展玫的话低着头沉思了一番,方抬起头不确定的说道:“大概有七八年了吧!”

    “冷夫人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玄机?”郝丰寿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正是咱们成功劝服州牧大人的关键”,展玫一脸胸有成竹的笑道。

    “此话怎讲?”三人齐齐望着展玫。

    展玫见此心下长叹一口气,这几个白痴是有多不关心政事,连这个也不知道。

    “正所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官员的任用都是有期限的,每三年朝廷就会对官员进行考核,考核内容由道德(忠孝节义)与政绩(人口增长、民生治安、案件多少、盗匪盘踞)相结合,政绩占的比例是大头,考核的成绩决定了官员的升迁任免。

    “额,夫人你说这么一大串的废话究竟想表达什么?”展玫正说的兴起,突然冷锋插话打断了展玫的思绪。

    “冷锋你要怎么滴”,展玫忍下心中的怒火威胁的问道。

    “没事,继续、你开心就好,继续、继续……冷锋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展玫碍于有外人在场,给冷锋留面子就没有继续纠缠。

    州牧大人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久,能力一定差不到哪里去,至于道德这一向是谁给钱谁就道德,谁不给钱谁就不道德,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升迁不可能是道德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政绩上,而落风寨的山匪如此凶悍,我断定匪盗盘踞是他仕途不畅的主要原由,展玫神情严肃的为三个家伙分析着。

    “虽然姑娘说的挺有道理的,可是这没有升迁并不能说明什么呀!老夫觉得姑娘的猜测不靠谱”,郝丰寿心中对展玫的分析不以为然,委婉的否定了展玫的猜想。

    “信不信,前辈问问令公子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是吗?”郝丰寿半信半疑的望着儿子,郝捷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见此郝丰寿高悬的心放下了一半。

    “晚辈初来乍到对贵地的事并不是太了解,不过晚辈的话都是有根有据的,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晚辈认为前辈只要根据晚辈的话去做,一定会得偿所愿,至于愿不愿意那就不关晚辈的事了”。

    “那姑娘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郝丰寿见对方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满怀期翼问道。

    “且慢,前辈现在相信晚辈的能力,要晚辈们做事,是不是应该先表示一下诚意呢!”展玫见对方一副急吼吼的模样,做出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难道姑娘还信不过老夫的为人,只要这件事成功了,老夫绝对让犬子为你们办妥这件事”,郝丰寿信誓旦旦的向展玫保证着。

    “老前辈都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相信什么大风大浪都已经见识过了,晚辈做事一向比较谨慎,跟前辈的人品信不信的过毫无关联,如果不当之处,得罪了前辈,还请前辈多多包涵”。展玫可不是脸薄的人,郝丰寿的激将法对于她根本不够用,有的东西还是拿到手里比较稳妥。

    “姑娘要先拿到身份文牒才肯办事,这样会耽误很多时间,夜长梦多要不姑娘缓一缓”,郝丰寿劝说到。

    “这件事只要老前辈有心,一定能够尽快办成”,展玫四两拨千斤的把话顶了回去,表示不见兔子不撒鹰。

    “父亲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如果到时候这件事败露了,咱们父子可是要背上一个叛国通敌的罪名呀!而且她能不能够成功消灭匪患还不一定呢!”郝捷望着父亲沉思的模样,急忙劝阻。

    “都是你挑起的祸端,今日我要杀了你以绝后患”,郝捷举着剑一脸杀气的望着展玫。

    “哦,杀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展玫轻笑一声,一脸的风轻云淡,仿佛被威胁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般。

    “你该死”,郝捷觉得对方的言行简直就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

    “住手”,见儿子举着长剑朝展玫刺去,郝丰寿声如雷霆的吼到。

    郝捷听到父亲严厉的怒喝,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了刺向展玫的剑。

    “看来郝前辈已经决定好了”,展玫抱着双臂一脸悠闲。

    “父亲,你……”

    “好了这件事就按冷夫人的意思办吧!希望夫人不要让老夫白白冒险,如果到时候事情失败了,那就不要怪老夫翻脸不认人”,郝丰寿佝偻着腰,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展玫,展玫却丝毫不为所动。

    “前辈且放心,要是这件事失败了,我们夫妻任你处罚绝不反抗”。

    “好好好”,郝丰寿一连说了三个好,微眯着双眼打量着两人,眼里闪烁着精光。

    “冷夫人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郝丰寿追问着展玫,看来内心十分着急。

    “接下来一切就要看前辈你的了,晚辈保证只要你按照我的办法去做,相信一定会如愿以偿。”展玫口出狂言,冷锋听着展玫的话心中直打突,这么大的事玫儿真的能够成功吗?

    前辈可通过令郎的关系求见州牧大人,到时候你凭借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如果对方态度倨傲你也不必太过谦卑。

    “夫人对方是位高权重的州牧大人,而老夫只是区区一介白丁,大人的倨傲是理所当然的吧!相信老夫只要忍一忍就可以了”。

    “呵呵,前辈如此恐怕这件事不仅不会成功,反而适得其反,要知道太过谦卑只会让对方以为你软弱可欺,有时候适当的强势才是立身之本”,展玫心下有些担心,不过对方的性格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希望他能够像对待自己这样平和,不然此事难,难呀!

    “这……”听到展玫大逆不道的话,郝丰寿内心并不认同,又不想当面反驳展玫,免得让对方失了颜面,伤了和气。

    姑娘请继续,老夫洗耳恭听。

    前辈你到时候……

    展玫嘀嘀咕咕说了一大推话,好半天才说完,透过窗柩看见月亮已经西斜,鸡叫已经好几次了。展玫回过头望着两父子:“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前辈你们也去休息吧!”

    听到冷夫人的逐客令,郝丰寿见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就向冷锋夫妇提出告辞“那冷夫人老夫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嗯”展玫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两父子齐齐往屋外走去,冷锋送完人关上大门急忙跑到展玫面前忧心忡忡的问道:“玫儿咱们真的要这么干吗?要是到时候事情失败了,咱们如何收场”。

    “怕什么,失败了咱们就溜之大吉,他们做了亏心事难道还敢去举报我们俩,不过”展玫把玩着墨发,卖弄着关子。

    “不过什么呀?玫儿你倒是一下说清楚呀!真是急死个人了”,冷锋竖起耳朵听着,哪里想到展玫不停的卖弄。

    “不过到时候他们还有没有机会找我们麻烦都是未知数”,展玫笑的一脸阴险。

    “为什么这样说?如果成功了他们父子不就是大功臣吗?为什么还……”

    “位高权重的州牧大人几年都解决不了的事,不知从那个旮旯窝里跑出来的无名氏,不知天高地厚”。

    听着玫儿的话冷锋心头袭上一阵沉重,久违的感觉又袭上心头,烛光的映射下展玫面容模糊,冷锋觉得自己和展玫之间无形隔着一层帷幕,冷锋望着展玫可怖的面容没有在说话,躺在地铺上默默的想着心事,他想趁着黑夜作一个美梦,缓解一下心灵的疲惫。

    展玫坐在床上听到冷锋均匀的呼吸声神情变幻莫测:“没想到冷锋这么经不起打击,希望他不要让自己的一番心血白费”。

    近日来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深深的烦闷萦绕在展玫的心中,除了承受这种烦闷努力压制它,展玫别无他法,看来最近要发生什么事,展玫的第六感一向都异常灵验。在孤寂的夜里人总是格外脆弱,展玫柔肠百结突然想起了过去在坞洲城里的快乐生活,一幕幕都是那么动人心弦。心里永远记得往日的情谊,展玫眼角突然有些湿润,连自己也不知道在感怀些什么。

    “父亲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两父子来到院子里,郝捷停下步子神情肃然的望着父亲。

    “除了相信她,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郝丰寿望着儿子满怀担忧的面容,一脸无奈,眉宇间全身疲倦。

    “为了给她报仇,冒这么大的风险真的值吗?”郝捷不明白父亲究竟是怎么了,他们同山匪斗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这么简单的道理父亲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

    “值”郝丰寿斩钉截铁的回到,眼里除了深深的恨全是坚定:“为老伴报仇为夫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是吗?包括你儿子的性命,前途”,郝捷眼里闪动着氤氲的水气,却倔强的不肯示弱。

    “捷儿你怎么会这么想,为父怎么可能会这么做”,郝丰寿真心没有伤害儿子的意思,他只是单纯的想报仇罢了。

    “别想太多,你现在就是在这么干,怎么可能让人不多想”,郝捷情绪激动的望着父亲。

    “孩子别担心,父亲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你就放心吧!”,郝捷听着父亲无力的劝慰,嘲讽一笑:“保证,你用什么保证,你什么也没有,谁叫我是你儿子,竟然这一次你要坚持送死,做儿子的也只能以身相陪,以报父亲的生养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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