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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念虚弱地躲开他的手,有气无力说:“容意,别碰我。”
说罢深深地看了一眼容意,又看看那道门摇了摇头。
容意欲言又止,还是伸出胳膊环住他将他抱起,转过身低头冲门内大声道:“师父。”
“进来,带他一起。”屋内的声音敛了气息,齐念只觉得那阵迫人的气势从自己的胸口依移开,总算是能够好好呼吸了,只是这间殿仍是让他半天都提不起气来,软倒在容意的怀里,慢慢移动手指在他胸前划了几划。
容意正准备踏进殿的脚悬在空中不落下,齐念轻轻在他腰上点了一下这才稳了稳步伐进去。
系统问:“你写什么了?”
齐念回答:“你要是这么不关注剧情总看小说,任务完不成不要怪我。”
看在你已经进入剧情,按照惯例差不多快死了的份上不和你计较,说:“到底写什么了啊?”
刚刚那道气势太强,齐念还没有缓过来,顿了顿说道:“瞒。”
齐念抬起头已经看到了正站在殿中的容意的师父,修道之人也看不出来年龄,只是那及至胸前的白胡子让齐念猜估计也有百八十岁了吧。
那人周身气息稳定,注视着一步一步走近的容意,皱着眉似乎有话要说。
齐念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轻声说道:“放我下来。”
容意轻轻将他放在地上,帮他稳住身形,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说道:“师父。”
齐念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要干什么,怎么有一种家长阻拦,两个人苦苦哀求的狗血剧的感觉,有些无奈,只是跟在容意身后晃了两晃慢慢跪下。
白胡子老头见他直接跪下,语气里有些惊讶:“容意?”
不等容意说话,齐念连忙说:“真人救命。”
抬头看见老头眉头紧皱,但是也没有打断的意思,垂下眼眸:“我叫宣棋,九尾狐修成人身,只是前段时间因容意道长在山下治理瘟疫救人,我的血刚好可以去除污秽,一时取的多了,全身法术全无,特此求了容意道长前来讨一条明路。”
“你是皇族的人?”老头声音里带了些惊讶。
齐念轻声道:“宣棋在家排行第九。”
老头一挥手上的蒲尘,齐念感觉膝盖被一道力托起,站了起来。
老头声音依旧沉稳,道:“妖王最喜欢的九皇子,我可担不起这礼数。”
齐念抬起头没在他脸上发现其他什么表情,说道:“宣棋本是晚辈,行礼自是一定的。”
老头眼角流露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说:“过来。”
齐念面有难色,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容意。
老头道:“起来吧。”
容意抬起头看了看老头,慢慢站了起来立在一边不说话。
齐念脚步有些虚软,抬了抬脚愣是有些跨不出去,容意伸手欲扶。
老头又挥了一把蒲尘,齐念感觉胸口被注入了一股温暖的气游走在体内合个经脉之处,刚刚的不适缓解了许多,终于能够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了。
低着头小步移动到老头面前,行礼道:“劳烦真人了。”
老头探手到他的额前,齐念感觉又是一道温和的气息在体内游走,几息功夫便做了一个循环。
老头收回手,惊讶道:“你用了精血?”
齐念不知道他这里说的精血是不是自己在修仙世界的心头血的意思,自己确实用的只是普通的血,但是说不定这里的精血指的是以寿元转换的血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老头眼中的惊讶更甚了,捋了捋胡子慢慢道:“精血的重要性你可知道?”
齐念答:“晚辈以为只是消耗寿元,没想到还会法力尽失。”
老头问:“你知道会折寿?”
齐念淡淡答:“妖族之人生命本就极长,损失一部分换取那些人短暂的寿命也无不可。”
老头哈哈大笑三声:“好,没想到妖皇的儿子也有如此觉悟。”转过脸看了看容意道:“耽搁许久就是为此?”
容意低头,掩饰住眼里的复杂情绪,回道:“恳请师傅能够助他康复。”
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你带他先住下,法力没有消失,只是伤到了根本使不出来罢了,留下来好好调养一番即可。”说着面上有些为难,继续,“只是这寿命之事我也无能为力。”
闻言,齐念拱手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毕恭毕敬说道:“有劳真人,寿命一事宣棋本就不计较,此等恩德,宣棋没齿难忘。”
老头受了他这一礼,说道:“容意,带他下去。”
齐念跟在容意的身后走出殿门,容意的脚步越来越快,齐念有些赶不及,不得已轻声叫道:“容意。”
容意猛的住了脚,将他拉至一角落,面上俱是恼怒,厉声道:“你没说过会损寿元。”
齐念讪讪看着凑的极近的脸,轻笑道:“我本来就可以活很久啊,要是没了的话咱们俩一起死好不好。”
容意身子一顿,欺身上来。
齐念赶忙推开他,四下瞅一瞅,确定没人之后这才压低了声音说:“你干嘛,待会让别人看见。”
容意问:“你怕别人知道?”
齐念看他有黑化的迹象,笑道:“我一狐妖,有什么可怕的。”
容意亲亲他的嘴角,将他拉到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师父?”
齐念笑出声,拍了一下他的背:“我还不想法力没回来,反倒你被关了起来,那谁来保护我啊?”
容意搂着他的腰,轻声说道:“小九,你不必这样的,明明是那么任性的一个皇子。”
齐念淡淡地说道:“那你喜欢任性的?”
容意:“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齐念喜欢掐他的腰,感觉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那不就得了,不管是哪样的我都是我啊,行了,重死了,我还没缓过来呢,你师父气势太强了,差点就出不来了。”
容意担心地看着他:“哪里不舒服?”
齐念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袍,倒有几分像观服,说:“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要住你旁边。”
容意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我住在前院,与众多弟子一起怕是不方便,你住后院可好?”
齐念不乐意,揪着他的衣角:“不嘛,就住你旁边,我又不是女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对于他的撒娇,容意也没松口,只是哄着他说:“别闹了,前面一众弟子又吵又闹,不是养病的地方,你乖我会去后院找你的。”
说罢在齐念的额头上印上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齐念想着人太多的话做有些事情确实不方便,也就顺水推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