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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招呼啊,你都害我的花瓶打碎了。”
宁初愣愣的看着迪娜,又看看眼前的男人,听迪娜刚才的称谓,原来受伤之人,便是传说中的施落,虽然她知道兰煜与施落不和,但迪娜也不能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她砸到了施落,她如今还怪施落打破了她的花瓶。
不能容忍迪娜的行为,宁初恼火的朝她一吼:“给人家道歉去!”
估计是宁初的骂声过大,也惊扰了会议室的各位,最先从会议室出来的人是周跃,他瞧见这一架势,便知道他那位好妹妹又闯祸了,他箭步走了过来,指指地上的碎片问:“怎么回事!”
迪娜一如刚才的说辞,“就是落叔不小心弄坏了我的花瓶。”
“你……”
宁初刚想说出迪娜的恶行,可此时兰煜朝她使来了一个住口的眼神,宁初心有不甘的将刚才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随后,候业走了过来,明显是带着敌意,他推着施落离开,临走前还不忘警告:“我先送施总去医院,一个小时后,我要听到满意的解释!”
候业一走,他们的会议也中断了,宁初恼火的朝反方向走去,兰煜抓着她的手臂,语气严厉:“哪都不许去!”
办公室的门一关,里面安静到可怕,周跃指着迪娜好神伤的问:“你说说怎么一回事?”
迪娜毫无愧意的指着宁初,“都怪她啦,若不是她老是不搭理我,我至于拿花瓶砸她吗?”迪娜小嘴一嘟,“鬼知道,施落那个老不死,会突然出现。”
周跃捡起地上的杂志砸到迪娜身上,并怒斥:“胡闹,给宁小姐道歉去。”
迪娜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宁初干脆拒绝了她的道歉,她态度明确:“砸到谁就跟谁道歉去。”
迪娜不依,气轰轰的:“喂,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啊?你怎么胳膊都往外伸的?”她冷哼一声,“想我跟施落那个老鬼道歉,作梦!”
宁初真的没法跟这样野蛮的人沟通,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随后愤怒的离开了办公室,兰煜隐隐的看着宁初离开的背影,这些日子来,宁初什么火气都忍住了,真没想到,她竟然为了一个陌生人而爆发了。
兰煜随后也往宁初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迪娜一手拦着他,撒娇道:“煜哥,你还找她干嘛?”
兰煜指指周跃,好意的提醒:“你有空管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过你哥那关!”
兰煜一语戳中迪娜的痛处,她只能心有不甘的看着兰煜离去。
宁初在等待电梯上来时,兰煜缓步向她走来并问:“你要去哪里?”
宁初没有作声,兰煜撇撇眉压低声音问,“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去医院?”
宁初的沉默,默认了兰煜的猜测,兰煜一手拽着她的手臂,语气很是强硬:“不准去!”
就当她是情绪爆发:“我偏要去。”
兰煜严厉的一喝:“宁初,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宁初不想与兰煜再争辩,可是电梯迟迟未到,宁初干脆从步梯走了下去,兰煜被她气得握紧拳头。
兰煜不允许她去医院,可最终宁初还是去了,她手里握着一束鲜花,在几番波折的打听下,才打听到了施落的病房。
去到病房,里面空无一人,碰巧有位护士过来查房,宁初趁机询问了施落的病情,在确定他并无大碍后,她才放心离去医院。
宁初在外头转悠了几个小时,最终还是回到了唐都集团,推开办公室的门,迪娜带着讽刺的嘲笑:“哟,舍得回来啦!”
兰煜举着报纸并没有出声,也没有看她一眼,知道兰煜在生气,所以,宁初识趣的挑了一个离他较远的角落坐下。
办公室里,安静了将近半个小时,随后是被一阵聒噪的骂声打破了此番的寂静。
“宁初,你给我滚出来!”
宁初才站起,候业手握着一串鲜花凶神恶煞的走了进来,候业混身带着怒火,见了宁初张口便骂:“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竟敢谋害施总!”
宁初震惊之余又愕然,她并不知道候业在说什么?
“我没有!”
宁初本能的否认,当时在医院,她人都没见着,又何来谋害一说。
候业将他手中的鲜花扔在了宁初的脚下,狠狠质问:“在坐之人都知道施总有花粉过敏症,你还给他送花,你是嫌我今天早上太好说话,所以得寸进尺!”
宁初抿抿唇,她真不知道施落有花粉过敏症,候业将矛头对准兰煜,“兰煜,我看你是成心的吧!先是猫哭老鼠的派个人去医院慰问,随后又用花粉症惹得施总他哮喘发作!”
兰煜收起手中报纸,慢悠悠的站起来,雷打不动的神情,再加上过分冷漠的嘴脸:“这么大束鲜花放在房间里,你们这么多人都没看到吗?”他讥笑一声反问,“看来,你们对落叔,还真的不怎么样!”
两男人的视线在交汇,彼此都迸发了灼人的火花,兰煜嘴角一挑,“既然是我的人,惹到落叔他哮喘发作,为表道歉,不如我派几个人眼力好一点的人,专门去照顾落叔。”
“由你照顾,我看施总他还不只哮喘发作?”候业冷哼一声,把话撂下:“别让我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小动作,否则有你们好看!”
候业一走,兰煜便立刻换了一副嘴脸看着宁初,他的声音严厉,而且不容置疑:“你跟我去会议室!”
宁初咬咬牙,兰煜故意避开迪娜,那就说明,待会他说的话,一定会非常难听,兰煜已经离开办公室,宁初抿唇跟了过去,经过迪娜身边时,她再次嗤笑:“让你装好人,活该!”
去到会议室,兰煜翘着二郎腿坐在最前端,宁初从后门缓步走了过去,他的话刻不容缓地蹦出:“你明知道我们不和,你还要去探望施落,明知道对方给你下了一个陷阱,你还要往下跳,你这种性格,说的好听一点的叫天真,正确点来说那叫愚蠢。”
宁初没有反驳过一句话,但她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已暴露了她心中的不服。
兰煜扯松领带,“我看你前段时间太过压抑,还怕你会得抑郁症,如今看来,我看你还是继续压抑下去,还比较省心。”
难听的话最终还是没忍住:“再过一个月,你会更省心。”
难道不是吗,两人的协议期一到,从此便背道而行。
宁初这句话,已经将兰煜的怒气推到了顶点。
兰煜猛得站起,青筋慢慢的暴起,他们两人之间最忌讳的话题,又宁初被无意间牵的出来。
看得出来,兰煜是忍让着怒气,“我给你一个小时冷静,六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一个“懂事”的你。”
宁初的话跟他是无缝连接:“不用了,我清楚我的身份,今天我不该去看施落,也不该向你发火的,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很冷静,不需要这一个小时的面壁思过。”
对视了几秒过后,兰煜硬邦邦的说:“我看给你一小时冷静还不够。”
语落,兰煜转身,门也被锁上了,而且是反锁的,兰煜说得出做得到,他说一个小时还不够,所以宁初被足足关了两个小时,直到听见那智能大门的开锁声,宁初才重获自由。
走到外面,整栋办公楼的人都走光了,包括兰煜也走了,宁初茫然的站在空荡的走廊,突感好失落,她是今天早上刚到的S国,今晚住在哪里都还未安排,所以,兰煜故意离开,又是在绕弯逼她低头。
明明告诉过她自己可以忍的,可今天就是忍不住,无论宁初心里怎样做建设,也没法往兰煜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明知道无论是怎样,今晚都会睡在他旁边,可宁初就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以前宁初从不喜欢别人逃避,可如今,她自己还不是一味的逃避,可笑吧!
离开公司,天色已黑,走在繁华的大街,两边泛黄的街灯,让人莫名的伤感,抬眸看见一家人来人往的珠宝店,宁初的思绪一下子就飘到了以前。
眼前的这条街,宁初上大学那时来过,那时这里还没有拆迁,附近的商铺全是一些好吃的美食店,那时她跟朋友经常过来,日子很是快活。
走到街道尽头,宁初站在原地回眸,看看这人来人往的身影,忽感这世界好纷扰,宁初掏出手机往周跃的电话拨过去,也没有过多的客套话,直接便问:“兰煜,今晚住在哪里?”
知道了兰煜今晚所下塌的酒店后,她匆匆上了一辆计程车,往周跃所说的地址赶去。
去到酒店,走到前台里面登记,兰煜早有准备,为她留了一张房卡,宁初以最缓慢的速度去到总统套房前面,她停驻在门口,迟迟也没伸手去开门,心里复杂的看看手中的房卡,最终鼓起勇气将门打开。
推开房门,里面一屋子的光亮,而兰煜则在玻璃幕墙前做着健身。
兰煜背对着她,站在跑步机上,他穿着单薄,身上凹凸有致的肌肉,毫不吝啬的展示在宁初的眼前,搭配着他均匀的吐气声,应该会让很多女生血气膨胀吧!
宁初默默转移了视线,坐回了沙发上,过了很久,他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去给我换条毛巾。”
宁初沉默的往衣柜走去,随后找来了一条毛巾,再转过身时,他已经没在跑步机上,宁初缓步往他走去,就那样安静的递给了他。
兰煜接过毛巾的同时又在吩咐:“去浴室帮我放水!”
---题外话---努力码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