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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煜把她的手放至他的心脏位置,“你若不信,可以自己感受一下。”
宁初干脆把手反转,一把狠狠的捏着兰煜的心脏位置,其实也没多疼,但兰煜就是摆着一副痛苦的脸。
耳边是宁初轰炸式的质问:“你的心里若有我,你还敢下如此的毒手,掐我脖子,好好玩是吗?”
兰煜摇头否认。
“开除我的工作,你好有成就感吗?”
兰煜再次摇头。
“当众令我难堪,你很开心吗?”
兰煜一副我好可怜的表情,接着厚着脸皮的:“我不就是被你跟霍宇成给气的吗?”
宁初一把将兰煜推开,叉着腰气轰轰地再三强调:“到底还要我说多少遍,我跟他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兰煜抚着她的后背温言:“好好好,你俩没关系,我相信你。”
其实兰煜也好奇那天的事,知道宁初如今神经敏感,兰煜只能冒着被打的风险,轻飘飘的一提:“你们在酒店到底做了什么啊?”
宁初的不悦之色又窜上了头顶,兰煜急忙安抚:“OK,是我不对,我以后也不提不问!”
宁初瞪了兰煜一眼,她好严肃的说:
“那一晚我一直在宁家,我扶他去酒店是因为霍宇成身体过敏了,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那助理拍得照片那么的让人浮想。”宁初冷哼一声,“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去解释这件事,你信就信,不信就拉倒!”
兰煜的脑海还是有很多的疑问,但他都放弃了追问,因为他选择相信,但有一个问题他不得不问:
“你为什么要吃药?我那天早上就看到你在吃,而且还随身携带着一瓶。”
宁初欲哭无泪,她那天明明吃的就是痛经药,怎么到他眼中,就变成了那玩意,宁初抿抿唇只回答了一半:“那瓶药是我拿心慧姐的!”
兰煜锲而不舍的追问:“那你在办公室在吃什么?”
宁初好没底气,轻声的回:“痛经!”
兰煜噙着一抹笑,抓住了重点:“你的月经一般来两周?”
宁初咬着牙,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事。
兰煜挑眉看她,吐出了心中的小九九:“我跟你表白的那晚,你根本没有来那个,你那晚在骗我?”
宁初低头,没理由反驳。
*
翌日一早,宁初起的比往日都要早,兰煜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宁初的灿烂的笑容。
这种笑容,肯定是有求于他,兰煜故意假装不知道,“早啊!”
兰煜起身,宁初又甜甜的喊了一声:“兰总。”
“有事?”
宁初抓紧机会切入正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复我工?”
兰煜想也没想,很快便给出了答复:“你额头还有伤,再休息一段时间吧!”
宁初额头的伤本是小事一桩,可在兰煜的眼中就变成六级伤残,宁初可不依,她挽着兰煜的手臂撒骄:“我最近都快变成化石了。”
兰煜一脸严肃:“你怎么会变成化石,石头是不会叫的。”
“你……”宁初真被兰煜气到只剩下半条人命。
兰煜被宁初的举动逗得呵呵大笑,兰煜将她的手拿开,大掌在她的脸颊捏了几圈后,宁初才被迫睁开眼睛看着他。
兰煜目光灼人,好言得哄着发难的小女人:“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再休息一天,明天就复你官职。”
那可是你说的,明天就放我回公司,你不许反悔,也不许忽悠我!”
兰煜皱起眉头想了想,“骗你是小狗!”
*
午饭过后,兰煜才回到公司,兰煜坐在大班椅上,想起与宁初,脸上总忍不住微笑,他心头一痒,脑海又想起了还窝在别墅的小女人,他点开手机相册,浏览着宁初的照片,以解相思之苦。
有人敲门,张芯颖进来禀报:“洛少来了!”
兰煜抬眸,洛唯一手插袋,一手拍响手指,慵懒的走了进办公室,心情看似不错,“在忙什么呢?”
兰煜温笑,“老样子!”
洛唯挑眉,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情,最近兰煜总是阴着一张脸,今天竟笑得这么欢,难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看兰煜额头有伤,洛唯忍不住调侃:“哟哟哟,谁那么好的身手,把你脑袋给砸了?”
兰煜的视线还盯着宁初的照片,温着笑回答:“还能有谁呀!”
短短一句话,里面满满都是爱意。
洛唯挑眉,似乎察觉到了坚情:“被打了,心情还那么好?”
洛唯将脑袋探到他的屏幕前,他指指宁初的照片问:“你俩?”
“正如你所想!”
兰煜十分笃定地回答,承认了他与宁初的关系。
洛唯点了一根烟,难得的正经:“你跟她是认真的?”
要知道兰煜点头承认的女人,除了洛丽莎之外,再无她人,若他真的承认,那就代表兰煜愿意用一生来呵护这个女人。
兰煜被上一段感情伤得如此之深,他再也不敢说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誓言了,反正目前,他对宁初是绝对的真心,所以他给予洛唯的答案:“目前是!”
洛唯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
此时,宁初给兰煜打来电话,兰煜双眼一眯,恋爱中的男人,一个电话就能莫名高兴,兰煜噙着一抹笑:“这么快就想我了?”
宁初似乎很焦急:“你快点打开财经新闻。”
兰煜边打开电脑边问:“到底怎么了?”
“郭铭的输钱的事,被人爆了出来。”
兰煜点开新闻,正如宁初所说,各大网站都发布了郭铭输钱的报道,新闻内容更是夸大成分,硬是把郭铭输钱的金额说成了20个亿,今早一开盘,郭德集团的股价直接跌停,事态非常严重。
这件事可因兰煜而起,所以兰煜慌忙解释:“宝贝,这事可不是我做的。”
宁初当然知道这事不是兰煜做的,不然她不会打电话给兰煜,宁初头疼的说:“其他股东在逼郭铭下台,我得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你想办法帮我把新闻压一压。”
说罢,宁初匆忙挂断电话,等宁初回到郭德集团已是傍晚,郭铭把他自己关在办公室,没人敢打扰他。
宁初推门而入,浓郁的烟味扑鼻而来,她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才在角落里找到郭铭,看着他的颓废,宁初就来气,她拍拍桌子问:“死了吗?”
郭铭颓废地在角落吸着烟,抬眸看看宁初并没有说话,宁初一手将他拉起,随后吩咐:“给你五分钟,去厕所把自己收拾干净!”
五分钟后,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会客区,郭铭低着头,不敢看向宁初,耳边听到他极小的声音,“抱歉!”
宁初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行了,现在说抱歉还有什么用!”
宁初举着平板,翻着新闻问:“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况?”
郭铭的声音一直很小声,估计是底气不足:“公司多个项目被撤资了,那些股东还联手强迫我下台,还有……”
郭铭不敢往下说,宁初挑眉微怒催促:“还有什么?”
郭铭抿抿唇,底气比刚才更加不足:“我妈上次急于帮我凑钱,去澳门赌了一圈,结果输了不少钱。”
郭铭停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宁初瞪大眼睛的看着他,真服了他们母子俩,一边让她去筹钱,一边又跑去输钱,看郭铭如此不利落的模样,她心底扬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