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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瓣,带着炙热的温度,贴上他的薄唇。
她的亲吻笨拙而又青涩,没有丝毫的章法,只能依循本能去追寻他的。
唔……
好舒服。
犹如是在大火当中,找到了水源。
苏浅暖贪婪地索取,想要汲取更多的清凉,她的吻带着急切和炙热,迅速燃烧着两人的身体。
苏浅暖在情事一事上,素来是羞怯且被动的。这次这么主动,绝不寻常!
尤其是在经历了白天的事情后……
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边城强行结束这个吻,他拿下她圈在他脖颈上的双手,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强迫她对上他的目光。
“告诉我,你怎么了?”
边城眉心微皱。
灯光下,她的眸子晶亮得可怕。
一双清澈的眸子染上炙热的的妖冶,眼底是潋滟的水光。
这绝不是她寻常状态会有的眼神!
边城心下一跳。
该死!
难道是万水水白天在浅暖身上使用的药剂还在她的体内有余留?
万水水是打定主意,要苏浅暖彻底被那十个男人给玩死,所下的药物药性又会轻到哪里去?
白天,苏浅暖因为精神过于紧张,以及镇定剂的缘故,体内的媚药被强行压制着。
此刻,苏浅暖体内的邪火成洪荒之势,灼热地燃烧着她的身体。
“边先生,暖暖好难受……”
苏浅暖彤红着一双水眸,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的身体里头像是有无数的小火苗在乱窜,非他的体温才能够降温不可。
“边先生,给我,给我……”
她急切地轻吻着他的耳垂,喉结、脖颈,双手胡乱地解开他睡衣上的扣子。
越是着急,越是不得要领。
那纽扣像是存心和她作对,怎么也解不开。
她才经历过白天的刺激,晚上要好好休息。
边城握住她在他胸口造次的双手,耐性地诱哄,“我带去泡个澡,嗯?”
只要让她的身体温度降下来,体内的媚药应该多少回褪去一些。
苏浅暖的眼底浮现一丝困惑,但很快,就被炙热的渴望所取代。
不要!
这个时候,她才不要洗澡!
苏浅暖生气地去拽他睡衣上的扣子,扣子纹风不动。
苏浅暖恼了,她张嘴含住了纽扣。
“张嘴!”
边城动怒了,万一这蠢女人把纽扣给吞下去了怎么办?
他捏住她的下巴,稍微使力,迫使她张嘴。
苏浅暖的倔脾气在这个时候犯了。
他越是逼迫他张嘴,她偏不如他的意。
“呲——”
嘴巴用力地将扣子往外一扯。
“嘣”——
线断了。
边城看着那掉落在地摊上的扣子,心情颇有些复杂。
他没有注意到,他的怀中,小女人正眸光晶亮地盯着他胸前那隐隐约约的古铜色肌肤。
看上去……好诱人的样子。
苏浅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男人体温温热,但对于因为药物的关系导致体温节节攀升的苏浅暖而言,那温度无疑是最好的降温来源。
“唔……”
她的双手覆上他健硕的肌理,那结实的触感,令她爱不释手。
“夫人,你可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恣意的点火,边城不得不抓住她的双手,他的眸光暗沉得可怕,声音沙哑。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的身体需求。
何况,眼下挑逗他的,是他的妻子。
小腹倏地紧绷了起来。
即便如此,他仍旧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毕竟,他能够料想得到,一旦这场欢爱开始,于她的身体而言必然是不小的负担。
她才经历过白天那样可怕的事情,他想要在她的身体充分休息过后,再行夫妻之事。
“嗷呜!”
不满双手被抓,苏浅暖报复性地张嘴咬上了他的……
“嘶……”
边城倒抽一口凉气。
“夫人,你想要谋杀亲夫么?”
“疼?”
苏浅暖尚且有一丝的清明,她能够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渴望想要索取更多。
听男人喊疼,苏浅暖停止了报复的动作。
平日里两人行夫妻之事,苏浅暖因为害羞,全程都是闭着眼睛。
因为媚药的缘故,她变得大胆而又狂野。
她再一次双手圈住他的脖颈,胡乱地在他的身上乱啃。
女性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尖。
边城的理智以雪崩之势迅速地瓦解。
他迅速地解开身上的其他扣子,露出精壮的上身。
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在灯光下是那样魅惑。
苏浅暖被迷了眼。
“吻我。”
他沙哑着嗓子命令。
苏浅暖受到了蛊惑了。
……
“替我解开它。”
他沉声命令着。
在苍玉山那段时间,边城因为接受针灸资料的缘故,经常会在治疗过后,四肢无力。
那时候,他衣服的穿脱全部都由苏浅暖一手包办。
此刻,解起皮带来,驾轻就熟。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皮带上。
“刺啦”
皮带的卡尺从扣子当中退了出来,苏浅暖把皮带抽出。
夜色沉沉,似情人的温温絮语。
……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多啦A梦图案的被子上。
被窝里,是一对赤果相拥的男女。
苏浅暖在浑身酸痛当中醒来,她像是才经历了一场可怕的车祸现场,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疼。
苏浅暖费力的睁开眼睛。
入眼,是男人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
视线往下,是男人光果的胸膛,以及……青紫交错的吻痕。
脑海里仿佛被一道惊雷给劈中。
昨晚的记忆如开闸的洪水,奔涌至她的脑海。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她用嘴咬开他衣服的纽扣,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皮带,后来两人还……
天光微亮之时,她身上那股陌生的*明明已经熄灭了下去的,为什么她现在还是感觉这么热呢?
喉干舌燥。
想要喝水。
苏浅暖将男人横在腰上的那只极为有占有欲的手,轻轻地给挪开,簇拥着被子坐起身。
腰部传来撕心裂肺地疼痛,好像生生地被人给拦腰砍成了两节一般,酸疼得不可思议。。
苏浅暖嘶嘶地抽了几口凉气。
边先生睡眠浅,平日里她只要翻个身,醒来,都能看见他争专注地凝视着自己。
这会儿,她又是把他的手臂给挪开,又是坐起身,都没能打扰到他。
应该是……累到吧?
苏浅暖想起昨晚索求无度,一再缠着男人要求欢好的自己,就恨不得拿过枕头,把自己给埋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过,幸好,幸好她体内的那陌生的欲火没有在那些男人面前那样一发不受控制。
苏浅暖不敢想,如果边城迟一步赶到,她的身上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
还好,他及时赶到了!
边城还在熟睡。
苏浅暖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难得周日不用早起。
苏浅暖闭上眼,想要睡个回笼觉,奈何,身上实在酸疼得厉害。
睡不着,她扶着那快要截成两般的腰身,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双腿瘫软地,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云端里,没有一丝一毫地着力点。
想要上洗手间的*强烈地支配着她的双腿,一步一挪地挪至洗手间。
刷牙,洗脸。
视线冷不防瞥见镜中那肿得跟馒头一样大小的脸颊,苏浅暖骇然地往后倒退了一步,结果没能站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苏浅暖的腰本来就酸疼得不行,这一摔,腰部的每一根骨头都发出了严重的抗议,滋味酸楚而又*。
“啊”。
苏浅暖发出一声尖叫,后脑勺磕在了坐便器的壁岩上。
“嘶……”
苏浅暖疼得直抽气。
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揉着那快要散架的腰身。
回想方才在镜中看见的影响,不由地苦笑连连。
天,昨晚她就顶着这样一张脸……
边先生对她,果真是真爱吧?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男人焦急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
原来,是苏浅暖的尖叫声把正在睡觉的边城给惊醒了。
他疾步走进洗手间,见到坐在地上的苏浅暖,扶她在坐便器的盖子上坐下,着急地问道,“怎么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没关系。”
苏浅暖捂扶着腰身,勉强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事实上,她感觉到她的腰真的要断了!
边城怎么会看不出她的逞强。
平日里缠着她欢好,每次隔日她整个人都会使不上来力气,何况是昨晚那样的情况。
“上来。”
没有任何的由于,边城背对着苏浅暖,蹲下身。
苏浅暖盯着边结实的后背。
“不用了,我可以……”
“上来,我不认为你现在有力气走出这里。”
他打断她的话。
苏浅暖咬咬唇。
她也确实是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了。
何况,比起公主抱,采用背的姿势,确实能够使腰部得到最大程度地放松。
苏浅暖望着男人宽阔的腰背,双手缓缓圈上他的脖颈,双腿圈住他的腰身,脑袋靠在他的后背上。
仔细想想,两人在一起到现在,这好像是边先生第一次背她,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边城背苏浅暖回到卧室。
边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一抬头,便看见她唇边浅浅的笑意。
“在笑什么?”
他在她的边上坐了下来,眸光温柔地凝视着她。
苏浅暖把刚才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她。
边城歪着头,看她,“喜欢?”
他问得语焉不详,苏浅暖却是瞬间就听明白了。
他是在她,是不是喜欢他背着她。
她拿过他的大掌,指尖与之交握,轻轻地嗯了一声。
“夫人若是喜欢,往后每一天,只要是夫人不想走了,说一声,随时随刻,为夫愿意效劳。”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的眸光晶亮,“直到我们白发苍苍,齿牙动摇?”
他点头,认真地允诺,“嗯,直到我们白发苍苍,吃牙动摇。”
苏浅暖开始在脑海里幻想边城老了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是边先生的话……就算是边城老头子,应该也是像师父那样的老来俏吧?”
“哼!那老头算得上是什么老来俏,脸上的皱纹明明就是拉皮都无法拯救的了。”
“……”
这样说她师父真的好么?
她明明觉得师父不老啊,比演艺圈里许多不老男星都要年轻多了。
“其实……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父亲也是背过我的。”
苏浅暖的指尖轻扣着边城的掌心。
闻言,边城略微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很意外,是么?”
边城如实地点头。
苏浅暖唇边溢出一抹苦笑。
“我爸妈他们,也不是一开始对我就这么差劲的。”
苏浅暖拿捏着边城的大掌,盯着他掌心的纹路。
很奇怪,像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边先生的手掌却并不细腻,他的掌心甚至有厚厚的茧。
这大概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吧,苏浅暖心想。
不管一个男人再如何保养,总归是比女人要粗糙上一些的。
苏浅暖摊开自己的掌心。
她的手掌,并不像一般女性那样柔软。
在她右手边,靠近小拇指的那一侧,有一个月牙形的疤。
那个疤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月牙形疤痕不愿,距离手腕的地方,有一处烫伤,那是她六岁时第一次做饭,不小心烫伤的。
她还记得当时的她疼得哭了好久。
只不过,就算是眼泪也没有办法换得任何的安慰,到手来,她已经学会了即便是切菜时不小心切刀了手指,十指连心那样的疼,她也学会忍耐。
如果眼泪没有办法让任何人心疼,哭给谁看呢?
小时候,她手上的疤痕更多,只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不管当时多么许多疤痕都只剩下了淡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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