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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就不大好。
给老二解围,只是不想让他大过年的生事,再往下发展,不知道闹成什么样。
上回出征,他就觉察出来了,父亲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五皇子二皇子并头骑马赶上来,五皇子在陆澈面前轻易不开玩笑,二皇子道:“老四,你闷头闷脑想什么呢?”
陆澈回神,看了眼他们俩,扯了个笑。
二皇子道:“快别笑,比哭还难看。”
陆澈黑脸,二皇子权当没看到,对五皇子哈哈道:“你四哥又在想你四嫂了。”
五皇子可不接话,心里对二哥捏了把汗。
今天四哥帮你,你再这么不知好歹地打趣下去,看哪天不把你往死里整。
二皇子自己在那儿说上瘾了:“也是,大小老婆一齐到了,都能演一出大戏了。”不顾五皇子一个劲儿挤眉弄眼,二皇子还对他乐道:“老五啊,你说依照你四嫂那性子,会不会直接上手用鞭子把人给打死啊?”
陆澈心里还真脑补了一番,襄儿醋性儿这么大,这回见着那唐婉,又该难受上了。
想着,脸色更加难看了。
三人并驾齐行,其他的大人们可不想和这三个撞上,全都避开了,去宫门外只有一条道儿,可这会儿整个宫道就他们仨儿。
二皇子说嗨了,他嗓门嘹亮,在静悄悄的夜空中回旋,好像还有回音,他自诩风流,府里一堆姬妾,大小老婆们都相处和睦(呵呵),就起了好为人师的毛病,来了一通酣畅淋漓的演讲。
大致意思是:女人就不能惯,你就得今儿个宠宠这个,明儿抬举那个,让她们摸不准你的心思,才对。
他说完,怕陆澈没听,还要重复问一句:“老四,哥哥说的你听见了没啊。”
陆澈只得点头。
二皇子满意,心道:今儿看这老四比往日都要顺眼啊。
一路来到宫门口,各府王妃的车早就在外头候着了,范宜襄的马车也在其中。
陆澈扫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范家的马车,甩鞭要走,走了一步,想起来还没来得及道别,只好回了下头:“回头咱们兄弟再聚。”
他一句客套话,二皇子当真了,笑道:“到时候我来你府上,老四你可不许让人来赶我。”
陆澈满口说是,调转马头往前头去了。
二皇子摇头对五皇子道:“你瞧瞧你四哥,我刚才说了这么多,他是一点没听进...诶?五弟?”
五皇子早就奔着自家的马车甩鞭去了。
马车里的范宜襄听见外头的马蹄声,就知道是陆澈来了,正要掀开侧面的帘子,前头的帘子被人掀起。
紧跟着陆澈就进来了。
一身的酒气。
她扇了扇鼻子,往里头坐了坐,她现在肚子大,整个人都横在榻上,陆澈上来,她只能往边上挪,不然他没地儿坐。
陆澈笑:“别瞎折腾了。”
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抬到半空中,往她刚才放腿的地方坐下,把她的两只小脚丫子放在怀里抱着。
他说了声:“走吧。”
阿喜跳上车,和阿禄一起甩鞭出发。
范宜襄见着唐婉了,心里不舒服。
唐婉还很亲热地上前跟她寒暄,唐婉年纪明明比她大,还张口一个姐姐闭口一个姐姐地叫。
旁边三皇妃还在那打笑:“还没进府呢,这就论辈分称呼了?”
唐婉娇得不行,一张脸都快低到胸口了,再抬起来,上头一面嫣红。
真是个美人啊。
怎么说呢,如果她自己的美是小家碧玉类型,那唐婉就是惊艳的美,第一眼就能让人眼前一亮,然后过眼不能忘。
强烈的危机感充斥着她的整个大脑。
而且唐婉真的人物其名啊,不管是之前书上对她的描绘,还是原主对她的记忆,都是一个温润如春风般的女子,温柔、谦和、识大体,处变不惊。
在原书里,她就曾经充当过男女主之间的“伪小三”啊。
好恐怖啊,不怕对手太坏,就怕对手太好。
单看她对身边的婢女,也是好得没话说,穿得戴的都是好货色,她吩咐下头人做事,也是一点都没有颐指气使。
这样的女子,进了陆澈的后院,又怎么可能不受他的喜爱呢?
毕竟,他连潘如君都抛弃了,那可是原定中的女主呀。
陆澈低头想事,过一会儿看见那边的襄儿嘴巴撅得可以挂茶壶,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她那点小心思,都不用猜,一眼就可以看光。
就为了一个还没过门的庶妃,至于么?
陆澈发现怀里还握着她的小腿,伸手捏了一把,故意逗她:“这又是怎么了?”
范宜襄瘪嘴,不肯说。
上回她和他说了张爱玲的故事,看他反应,脸上明显写的就是“男人身边有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的吗?”“那个张氏未免太不懂事了。”
他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他再怎么宠她疼她,也改变不了他在这个时代固有的观念。
脚心有点痒,低头看去,鞋袜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对面那个人给摘了,他正低着头用手指在挠。
而且他还不时发出一声感叹:“好嫩啊!”
范宜襄泪流:嫩p!
痒死了都!
不得不说,喝了酒的陆澈好萌啊。
他这会儿不挠痒痒了,直接捧着她的脚放在嘴边“啵”响亮地亲了一口。
她愣住了,羞恼道:“脏死啦,穿了一天的鞋了,爷也不嫌脏。”
陆澈笑着不撒手:“哪脏了,襄儿身上哪儿都是香喷喷的。”
他把她裤腿往上撩上撩,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脚踝,眼睛不眨地盯着那大片白皙几近透明的肌肤。
酒是色媒人。
反正杜太医说襄儿现在胎儿已经稳了。
他伸手就扒了她的裤子。
...
范宜襄搂着他的脖子,对他的嘴巴、脸、额头一阵猛亲。
好快啊。
范宜襄感觉还没有进入状态,陆澈就已经~~~
怕压着她的肚子,陆澈让她侧躺着,他坐在上面,抬着她的一只腿慢慢进去。
到后面就不能慢了,简直就是冲刺。
她都被顶到了马车的壁檐上。
很快,陆澈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她被顶得迷迷糊糊,满头都是汗,头发被汗珠打湿了贴在耳畔,有点痒,可是她连抬手去擦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还有...她刚才在担心什么来着?
次年三月,安郡王府邸建成,范宜襄搬进新家。
五月,范宜襄顺利产下一名男孩儿,皇帝赐名陆畅。
七月,唐婉过门嫁入安郡王府,一起过门的还有今年选秀,被分到安郡王府的两位新人,也是封的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