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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收拾完东西从房老师家的公寓出来后,很老练地在沈至谦的身后拍了拍,“走吧,如果你说的那个地方不好玩的话,我是不会领情哒。”
沈至谦蹲下身来,把萱萱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她抱上了车,庄雨改坐车后座,引擎发动的时候,角落里郁子行安排的那两个人也跟着跳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庄雨从倒视镜里看见对方,动作很是敏捷,而且如果不是她一开始就发现了他们,以这两人的身手也不会轻易被人注意到,她问,“难道他们要这样一直跟着?”
沈至谦转动方向盘,将车缓缓驶离房老师家的那条巷口,“如果你不习惯的话,就当他们不存在,以目前的情况,我觉得郁子行派来的这两人还算称职。”
知道他没有甩开对方的意思,庄雨也不再说话,路上萱萱揉了揉眼睛,一副犯困的样子,沈至谦很大方地拍了拍自己的长腿,勾起唇角道:“趴着睡一会吧。”
萱萱抬眸偷偷看了看他坚毅俊朗的侧脸,有些犹豫地愣了愣,沈至谦说,“不是要把我当爸爸吗?”
庄雨从后面拉住萱萱的手,“还是停车换个位置吧,这样会影响你开车。”
沈至谦微微侧头,淡淡瞥了她一眼,“我的车技从来不会受任何事影响,但如果是你就不一定了。”
庄雨下意识地看了看他修长的西装腿,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视线从他的背影上收回,掩饰地转向了窗外的街景,轿车徐徐在江市的街道上行驶,不一会儿便由市郊来到中心地段的一家大型购物休闲广场。
霓虹闪烁的灯影间,XX汗蒸会所几个字映入眼帘,沈至谦减缓车速,往入口处行驶,“到了,你带萱萱先过去。”
庄雨以为他今晚要去的是酒店,于是问:“为什么要来这?”
沈至谦将车停在露天停车场,熄灭引擎,轻轻把伏在他腿上睡着的萱萱喊醒,然后转身对庄雨说,“去了我再解释。”
到了汗蒸会所一楼大厅,庄雨感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奢华,但装修的很现代很时尚,厅内的一切布置也有一种欧式的大气和简约,服务生看见他们三人进来,很殷勤地迎了上来。
沈至谦伸手一挥,只轻轻地说了几个字,庄雨没听清,可是那名服务生的脸色却微讶了几秒钟,“沈先生,我们特地为您安排了一间家庭房间,你看可以吗?”
沈至谦点了点头,看了看大厅外隐在阴影处的两个高大的男人,笑道:“如果外面的那两位进来,你们直接把人安排在隔壁就可以了。”
服务生吩咐人手把沈至谦和庄雨引到会所二楼的贵宾间,然后把干净的汗蒸服递到他们手中,还送了一盘鸡蛋和一些新鲜的饮料进来。
庄雨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对扑面而来的热气感到有些不适应,但萱萱看到后十分的意外和开心,雀跃地抱着沈至谦的脸亲了亲,“这个地方看上去很有意思耶。”
沈至谦褪去外套,露出打底的条纹衬衣,然后帮着庄雨把她身上的那套黑色礼服褪去,“带小萱去换衣服,今晚我们在这过夜。”
庄雨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回沈家大宅,便拉着萱萱的手把她带到了女宾更衣室去换衣服,沈至谦则去了男宾更衣室。
经过走廊的时候,庄雨发现,这里的每间房都有客人光顾,看上去生意很好,只是,有些不明白沈至谦为什么会带她来这,当她换完短款舒适的汗蒸服,带着萱萱回去的时候,沈至谦已经姿态优雅地仰面躺在房间的地板上了。
庄雨学着他的姿势,也跟着仰面躺在了旁边的位置,萱萱则睡在了中间,并很快睡着了。
沈至谦修长的胳膊绕过萱萱的脑袋,一把搂住了正背对着她的庄雨,突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然后缓缓向下。
庄雨睁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你……”
“放心,孩子睡着了。”
说完,他继续之前的动作,庄雨握着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向下,“今晚,为什么会来这里?”
沈至谦被阻止,笑着勾起了唇角,用另一只手枕着自己的脑袋,侧过身来望着她,幽深的目光中,有一种隐隐的狡黠,“这里是郁子行新投资的一家会所,我们来捧场,他大概求之不得。”
庄雨没想到郁子行竟然什么生意都涉足,并且似乎毫无目标性,不禁咂了咂舌,“他派人保护你,我们还要白占他的便宜,这有点不太好吧。”
“白占便宜?”沈至谦笑,“难道你不知道我酒柜里的那些顶级红酒都去了哪里?”
庄雨总算知道沈至谦这样的男人,也有斤斤计较的一面,笑着叹息道,“难怪这里的生意这么好,原来有你酒柜里那些酒的功劳。”
“庄雨,大概有一天,我也会放弃董事会里的所有权利,开一家这样的会所,或许这样我身边的人就不会这么累。”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从她的衣领里撤出来,缓缓覆上了她的额头,“只是,现在有那么多人想看我倒台,所以还不是时机。”
庄雨在他大掌的抚摸下,有些呼吸困难,渐渐闭上了眼睛,“今晚你不回沈家大宅是因为你知道,爸狠不下心来对付余桂芝母子,他一定会带他们来找你求饶,而你并不想原谅那两个人。”
“呵,”沈至谦的手顿了顿,眸光突然冷了下去,“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小时候至鸿犯了错,爸总是说要抬家法,可是每次只要余桂芝一闹,他就会软下心改变主意,有一次,至鸿把我初上谈判桌时的一份重要合约撕烂,藏在了大宅后花园的肥料里,最后我丢了那单生意,理所当然受到了爸和爷爷的责罚,尽管淳姨竭力护我,可我还是生生挨了二十多棍,所以我从来不敢走错一步,因为,整个沈家,没有人会像余桂芝一样敢揣度我爸的心思,我的亲生母亲不在了,所以我从小就学会了如履薄冰。”
他的声音很淡,淡得几乎听不出情绪,可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胸口在微微起伏,庄雨将手覆在他心口的位置,像是安抚,又像是要把他从前的那些伤痕给抹去,“那么至亭呢,那次登山出了意外之后,他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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