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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一点点的逼着,如果不是你,非要守住了你的誓言,你的孟峰,如今,又何至于此?”
云泽指着自己的心口,他的淡定,他的从容,他的沉稳,此时都已经消失殆尽了,唯余下了的只是一个男人,因为痛失了所爱,而疼着的心。
“她没了,我这里空着,空着,就像是被人掏得干干净净了!今天,我来,只是想看看你的下场,是不是和我一般的可怜,可憎!”
云泽好笑的看着庚桑面目上的宁静,他挥了挥袍袖,似要拂开眼前的什么东西。他
面带嘲讽的看着庚桑,然后便是苦苦的摇头。
“今天,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声,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太子是醉了。”
庚桑眉目间仍旧清淡如水,含着几分淡淡的疏远的冷,看着已经失去了仪态的东海大太子。
“沉香这酒喝不算是烈,但是,却是仙界里最易醉人的酒。”
“是吗?沉香?哈!哈!哈!”
云泽低低的笑着,虽然他已经是真的醉了,可是,他并没有失去理智。
“仙师为何记得它叫沉香,而不是记着它的另外的一个名字?”(注:情人醉)
云泽似是已经不愿再看庚桑,他转头看向了茫茫的云海,又垂首看向了万丈的断肠崖下的魔魂。
“我已经得了消息,明日里,那个三公子便会带着魔兵围困住这天一山,目的所为何来,我想你该是知道的。”
听到消息,庚桑并不慌乱,因为,昨日里,灵淮已经从山下给他传了消息。
“我知道。”
庚桑以眼扫着断肠崖下的五行阵,如是他千年来无数次的遥望过的时候一般的目光微凉。就连言语也冷凉着。
“有劳太子。”
这样的情形,极像是刚才云泽与他说的那些话,都并没有听进到耳朵里,庚桑面上的颜色并未有分毫的动容,仍旧恬淡,也仍旧清冷如初。
“看来,也只有我一个受了这情瘴之苦,想是刚才我问的话倒显得我蠢笨之至了,这孟峰的清冷孤寂,便是你当日已经预料到了的,所以,你才服了断情,亲手断了自己的七情六欲,只是,便是如此,”
云泽的目光移向了与他几乎并肩站着的庚桑。
“你且又与这孟峰的千年顽石有什么区别了,一样的无情,坚硬,冷漠。”
说完这句话,云泽那绣着千层云纹的白色长袍霍然间摆动,带着一股劲风,从庚桑的身边转过。
紫衣长袍,白玉冠束着头发,庚桑又是独自一人,矗立在这断肠崖的崖边之处。
风从崖底吹了过来,带着腥腐之气,也带着些许的戾气。
抬眸间,便能看到云海翻滚,即使是历经了千年,仍旧不变的缠着孟峰,也将孟峰置于云海间,若隐若现。
什么都没有变!
庚桑与这孟峰,早就成为一体了般,当他站在崖边,仿佛这山才算是完整。孟峰之上,仍旧是如此的静谧,并未有一丝半毫的动静,就连远处大殿的竹叶随风作着沙沙的响动,都清楚的听在他的耳内了。
“无忧陪着师傅。”
这是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至到如今,庚桑的耳边仍然仿佛还能听到这一句满含着稚气的安抚和陪伴。
有她在的日子,竟是不觉得时间很长,失去了她以后,他才感觉到这孟峰或者真的过于静谧安宁了。
庚桑缓缓的移了一下步子,临于崖边,也就是刚刚云泽站过的位置,他似乎还能闻到一股金莲的素香,这种香是凡间没有过的飘渺,慈悲,还有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