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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着什么。
“你们这么做,不觉得太低级?”良久,明月终于开口。
“我们做了什么?”?陶安然微笑开口,攥拳撑着右边脸颊,专注的看着明月。
明月眨了下眼,语气平静道,“做了什么需要我复述一遍么?陶安然我真是想不明白,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不知道是我平时把你们想得太高尚,还是把你们想得太高端。”
陶安然啧啧嘴,一根手指晃了晃,“小七,别这么说,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装模作样,你说,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大哥,我姐极有可能会告他!”
“陶安然你们放过我大哥行吗,他结了婚了,他有老婆的,他跟他老婆感情很好,你们这么做只会害得他和希希劳燕分飞。”
明月双手攥拳重重落在陶安然的桌子上,陶安然却笑着凑过来,“关我什么事?”
明月泄气了,无力的往后一靠,跟着就听陶安然说,“周一的董事会,我们可能会在会议室最后一次见到你大哥。”
陶安然站起来,缓缓地走到明月跟前,“还有一种可能,想要我大姐不告他,”
他一把搂住明月的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你嫁给我,我们是一家人了,我大姐自然不会告明博。”
明月咬牙狠狠将他推开,“你休想!”
“啧啧啧,小七啊,你怎么还是这么的烈,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陶安然走回了座位坐下来,脸色恢复严肃,一字一顿清晰的告诉明月,“我大姐会不会告明博,全在他的态度。他要是老老实实交出董事长职位,不要搞那么多事,自然会息事宁人。”
明月绝望的离开这人的办公室,临走时她对他说,“是不是连我都被你们赶出明氏,你们就满意了。”
陶安然跟她说了句真话,“并不,小七,我一直拿你当我女人,我的江山自然要和你分享。”
明月留给他一句,“我等着看你怎么死。”
**
当天下午,明博陪贺澜希去了医院产检。
而在这城市的另一头,明征单独见了黎叙。
“其实眼下倒是个不错的形势,来之前我和我大哥商量过,如果你那边愿意帮忙,我们随时可以开始。”
明博现在不是不想管公司的事,是希希怀孕为大,再加上他确实暂时不方便插手,也就把全部责任都移交给了明征。
但明博那种人,在哪里跌倒,迟早得在哪里站起来。
黎叙喝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在了盘子上,抬头看明征,“钱不是问题,我这边也可以随时配合,但目前缺一个信得过的人。”
“我有人。”
明征的公司在英国,他那个助理孟俊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人,自然信得过。
如果要放手去干,得立马把孟俊急召回国。
一连几天,明博在家里陪着老婆,足不出户,就等着周一的董事会。
而就在这几天,黎叙利用媒体的力量,将明氏的名声搞得要有多臭有多臭,令明氏的股价已跌再跌,已经到了历史最低。
周一的董事会,明博一身西装,卸任了明氏董事长的职务。
明博戴着墨镜面无表情从明氏大厦出来的时候,媒体的长枪短炮都朝他围拢来,明博今日卸任,足以坐实他强J继母的罪名。
明氏的股价跌到不能再低。
而目前明博最想做的,就是带着贺澜希去澳洲摘橙子。
九月初,就在明博和贺澜希登上去墨尔本的航班的时候,由刘倍和迟端午在背后操控、孟俊担任总经理的巨昂投资实业有限公司刚好成立。
十月,曹志洲在澳门普京欠下几亿巨额赌债,返回国内向陶淑媛求助。
十一月,孟俊从陶淑媛手里成功收购明氏的百分之十股份。
而早在之前,在陶淑媛上任明氏董事长的时候,孟俊趁着明氏股市下跌,在市面上回收了大量散股,再加上收购的明氏那些小股东的股份,目前孟俊获得了明氏的绝对控股权。
十二月,孟俊出任明氏新任董事长。
这一切,自明氏股价下跌,到曹志洲嗜毒成瘾,再到曹志洲像陶淑媛求助,之后陶淑媛贱卖股份,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黎叙和明征两个人的算计中,却又不在陶安然的算计中。
当陶淑媛交出还没坐热的董事长职位,在陶淑媛的办公室里,陶安然一个巴掌就给她招呼过去。
“蠢到不可饶恕!”
陶安然后知后觉,他们这一伙人要面对的不仅是只有明家那兄妹几人,还有黎叙,还有整个黎氏。
他早就该想到,总有一天姓黎的会出手。
这天晚上,曹志洲拎着一扎啤酒去陶安然的公寓。
两个人都是心情沉闷,好不容易到手的肥肉,就这么出去了一大半,如今想再要回明氏的绝对控股权,简直堪比登天还难。
曹志洲坐在陶安然的办公桌上,手里啪啪摁着打火机,张嘴就是脏话连篇,“早该知道明博没那么容易对付,眼看着他是跟他老婆走了,这一招就叫做什么呢,黄雀捕蝉螳螂在后!妈的,还真是棋差一招!”
陶安然听了也只是笑笑,双腿搭在桌面上抽着雪茄,“不急,陶淑媛现在好歹还是明氏大股东,只要股份还在手里,那个孟俊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陶安然说到这里,抬头狠狠盯着曹志洲,“说到底这也是你的责任,你爱好什么不好,偏要去赌,输掉几个亿,不卖掉股份如何救你?搞不好你现在就断手断脚装在坛子里在泰国某个街头卖艺了!妇人之仁!”
陶安然教训他,曹志洲不敢吭一声。
手里一打滑,打火机一下就掉在地上。
曹志洲蹲身下去捡,陶安然坐在位置上冷哼一声,“你看你有什么用,一个打火机都拿不住!”
“安然!”
曹志洲突然叫他一声,陶安然起先没在意,但曹志洲突然就不说话了,手指着他的办公桌下面。
陶安然心中起疑,起身走过来弯腰一看——一个黑色的迷你监听器正按在那里。
也就是说,这几个月,他一直在被人监听。
而这个人不可能是别人,除了明月再无他人。
两个人男人面色铁青站在那里,此时此刻背心平添一股凉意。
突然,陶安然平静开口,“我跟明月睡过,虽然只有一次,但我至今还记得她身体的味道。”
曹志洲一脸惊愕,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立马配合道,“怎么样,她那个屁股又挺又翘,操起来肯定很爽?”
“水多,很紧,还没进去,用手摸一下就爽得要命,你想象一下这样的女人被你骑在胯下的滋味。”
“哈哈哈!”
**
环岛路别墅,卧室内。
明月一脸涨红的看着坐在她对面一声不吭的男人,监听里,那两个猥/琐的男人还在描绘不堪的画面。
明月都不敢看黎叙了,听着听着就低下头来。
关键是黎叙又不让她关掉,自己倒听得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