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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脑袋的黄斑上“捣乱”:“哪来的外面?电脑一关,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孙佑羡琢磨了一下,觉得钟竞渝这话还真有点儿道理,吵得再乱,争得再多,编得再假,也都仅限在网络里,这件事情,无论受到多少关注度,也无论讨论得多么热烈,都不过是网民们茶余饭后的一个话题,于钟竞渝的决定根本不会产生影响。
他该删的还是会删,他要改的依然会改。
如果因为这些不靠谱的言论而影响自己的情绪,那不过庸人自扰罢了。
想通这点的孙佑羡一扫心头的压抑,望着天空轻松地笑出来声。而仍在无意识抚摸猫背的手,突然感觉掌下的触感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不知怎么直接盖到了钟竞渝的手背上面,而钟竞渝的手掌下面,是招财的猫头。
被两只交叠的手掌压住脑袋的招财扬起脖子表示抗议,蹭一下从孙佑羡腿上窜离,优哉游哉爬上了新买的猫爬架。本来躺在钟竞渝身边的进宝见小伙伴离开,也悠悠然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被两只宠物抛弃的两脚星人,不约而同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孙佑羡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不止一倍的,手掌下的皮肤温热且干燥,没有阻隔的接触让他清晰地感受到手背关节的形状,微微凸起的,圆润的,诱人摩挲的。
就在他差点控制不住内心的小骚|动时,钟竞渝率先抽回了手,一个翻身背对着他,姿势依旧是以手支头的姿势,但在孙佑羡看不见的地方,他不断伸张着刚才被碰的手,脸上的温度也不可抑制地上升,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一下,重重跳动。
钟竞渝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回头面对孙佑羡,就如同上一次孙佑羡给他抹药一样,皮肤的接触带来亲密的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因此而出现久违的奔腾感,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每个细胞的渴望。
是啊,渴望啊,渴望更多的接触,渴望更多更亲密的触碰,渴望把带给自己这份感觉的源头,深深地、彻底地、不顾一切地……占为己有!
他……该这么做吗?
而孙佑羡的心在钟竞渝转过身去的一刹那冷了下来,见钟竞渝并没有其他的举动之后,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做了两个深呼吸,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起身走到厨房里给自己倒咖啡,顺便问钟竞渝:“钟少,咖啡要吗?”
钟竞渝此时也恢复了平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趴在猫爬架上的招财旁边,轻轻弹了它一个脑瓜崩之后去到厨房:“嗯,要拿铁。”
孙佑羡麻溜儿地做了一杯拿铁之后,钟竞渝端着咖啡进书房码字去了。
书房的门刚关上,郑朔的电话又来了,口气听起来比刚才轻松了很多:“小羡,竞渝的新稿子还有吗?他只写了这些?”
“嗯,只有这么多。”孙佑羡把钟竞渝最新写的三万四千多字都发给了郑朔,虽说钟竞渝表示不用理会郑朔的意见,但郑朔好歹是他的责编,还是业内叫得上名字的人物,新稿给他把把关,总是有必要的。
郑朔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会儿,才道:“小羡啊,竞渝既然有自己的新规划了,你多盯着点,多催催他,他已经两年没有出书了,不管是他的书迷还是圈子里,对他这本书的关注度都比较高,今天又搞出了不小的动静,如果还不能顺利出版,外界对他的风评,可能不太好啊。”
“我明白了郑老师,我会催着钟少点的。”孙佑羡挂掉郑朔的电话,长舒一口气,虽然郑朔说的内容有点严肃,但他的口吻听起来却挺轻松的,应该说,不仅仅是轻松,还隐隐有点小兴奋的样子,难道他很看好钟少这版新稿?
不论孙佑羡有没有猜对郑朔的心思,至此开始,他是实打实干上了“催稿”的工作,一天三次,就着三餐地询问钟竞渝的码字进度,然而钟竞渝每次都能滑不留手地把他忽悠掉,继续自己的摸鱼生涯。
对于一个以往日码一万的作家,现在每天勉强产出四千字,功力绝对减半都不止。
但是钟竞渝本人对此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早起做锻炼,早餐之后逗猫闹狗,午饭之后去书房码字;闭关一会儿就是下午茶时间,之后就左手猫右□□,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吃完晚饭和孙佑羡一起出门遛狗遛猫,回来之后再去书房码字,最后发给孙佑羡大概四千字的稿子,回房洗澡睡觉。
钟竞渝的一天就这样愉快地结束了。
多么规律多么恬淡的生活啊,如果钟竞渝是个在养老的退休老作家,孙佑羡绝对会为他这种平静的生活方式啪啪鼓掌,但钟竞渝不是啊!
他是个正值壮年,挖坑多年未填,稿件多年未交,坑里一堆嗷嗷待哺死忠粉的当红作家啊!他不仅仅需要码字,他还需要更加有效率地码字,《此路不通》已经写了两年还没有出版,不管是粉丝还是出版社,甚至是业内全都牢牢盯着钟竞渝啊!
尤其是在他发了那样的公告之后,对他的讨论已经不止于路人和粉丝,圈内的大v号们也开始甩出一堆长微博,有说他少年成名,现在江郎才尽的;有说他不谙世故,任性妄为的;也有说他此举意味深长,不好妄下猜测的。
孙佑羡一边围观一边催稿,还要时不时应付一下李昕岚和郑朔,水生火热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男神,看在我这么捉急的份上,快点去码字,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