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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桑榆微微的点头,“那天我回家的路上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早睡睡起来头就有些胀,我想起来你上次不是也是睡了一觉以后,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
我恍然大悟,桑榆的病,一是郁气所积,导致肝功能下降,二是她也遭受到了什么东西所蛰,由外中毒。
我看了她被蛰的地方,就在胳膊上,可被蛰的地方却没有任何症状。
在桑榆家里待了大概两小时后之后,我告辞了她和她的父母,我得抓紧时间找八字胡去盘龙谷,临走的时候,我在桑榆的桌子上留了五万块钱,等桑榆的父亲发现的时候,我早已发动车走了,她爸看着汽车的车尾说:“这孩子……”
桑榆的家庭状况其实不是太好,她的父母都是非常普通的工作,在三十里镇,一般的工作的工资非常低,所以造就了三十里镇大部分家庭的经济情况并不乐观。
我走后,桑榆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她父母商议,如果再过几天病情还不见好转的话,就要带她去外地去找医生了,她不想这样,不想自己忽然就变成了一个病恹恹的人,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这到底是为啥呢,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一样,像一块沉铁一样,沉甸甸的压在床上。
我驱车直接到了古玩一条街,围在八字胡小火炉周围的几个人遥遥看见来了一辆白色轿车,他们以为,这是哪位古玩商又来了。
待近了一些的时候,八字胡认出来了,他说:“是我那兄弟。”他现在对这些人亲切的和我称兄道弟,但我可不想有这么一个**史的兄弟。
我摇下车窗上说:“胡子,上车,我有事儿找你。”
八字胡跳过小火炉,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上了车,“今儿怎么有空来啊,九九九火锅?”
“等会儿再说火锅的事儿。”
“怎么?有宝贝?我就说你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突然来找我,肯定是有宝贝。”
“有。”我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我想先把八字胡带进沟里再说。
“什么宝贝?不会又是汉代的青铜器吧,快拿出来看看。”由于八字胡长时间没有触摸古玩,他的手痒的特别厉害,不是心痒,是真的手痒,这事儿八字胡也跟我提起过,我说他可能得了一种皮肤病,用古玩上的锈迹擦一个擦,就好了,所以,八字胡没事儿就拿他那个茶壶在手背上来回蹭,或者用几枚乾隆年间的铜板在手上搓一搓,会减轻他这张病状。
世界上还有这种奇怪的事儿,不摸古玩,手就会奇痒无比,八字胡甚至有时候都会用他那本古书来摩擦手,但他不敢经常擦,不然那本书早被他擦烂了。
八字胡说,他可能得了“阴手。”只有手一碰出稀世古玩,手痒立止。
阴手,就是盗墓行业内的一种说法,因为盗墓者经常挖掘坟墓,拿走死人的陪葬品,这些陪葬品长时间埋在地上,几千年不见天日,有一些上面还长满了尸毛,注意,尸毛就像变质馒头上长的绿毛一样,其实是一种病毒或者细菌,但这玩意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科学依据,没有任何一种科学依据说这种尸毛可以浸透人体皮肤的防线感染人体,倒是民间有这种“阴手”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