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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的泼皮在典韦的招待下,跪地求饶,声称再也不敢来闹事了,请将他们当个屁给放了。
刘真走出来道:“此次就算了,算我们请你们,下次再敢来闹事,打断你们的腿,再送官府处置,还不快滚!”那些泼皮如何还敢多言,灰溜溜的走了。
当天晚上,刘真、典韦、刘卫等又跟到那群泼皮窝里,再次给予了那班泼皮警告,之后,那班泼皮就再也没见到来了。没有泼皮的干扰,生意日渐趋好,六个月不仅将欠人的钱还清,还略有赚头。典韦也不用再在店里常住,回新城建立商队与刘真一起去贩运货物去了。
刘石、刘卫还有两个少女住在后院,刘石每天独自前往卢植府上读书,晚上练武,日日不缀,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这天,刘石去卢植处学习归来,想起好长时间没到前面店里去看一看了。
信步走去二楼,这三楼是几个包间,一般有贵客来时,就会带到里面去。不过刘石一人,肯定也不愿去三楼,自己在洛阳还没有朋友。随意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这时一个伙记见是东主,又是刚好坐在一个特定的坐子,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刘石道:“你有什么就说吧!无须顾忌,我自会为你作主。”
这伙记胀红着脸说:“这个座位是一位客人订了的。他常一个人来此独坐。东主能不能换一个座位?”
“哦!还有这样的事!”刘石也不计较,起身坐在另一个靠窗的位子。
这时的二楼还有许多的空位,刘石点了两个菜,要了一壶酒,慢慢地酌着,看着楼下的行人。
这酒可是刘真在新城弄来的,据说是用杜康公的配方酿造出来,入口极好。
坐了一会儿,听得楼梯响,上来一个三十岁左右汉子,身着一套白蓝相间的锦袍,相貌清瘦、白净,很有气质,特别是那一双眼,看了之后,你会自觉地想起一个词,叫“智慧”。
那人径直地走向那个已订座位,坐下之后,点了两个菜,一壶酒,一壶与刘石所点的一模一样的酒。然后望着窗下,慢无边际的。
刘石心里一动,走了过去,拱拱手说:“客官有礼了,我是此店的东主,能否坐下来与你聊聊呢?此餐记我的数,如何?”
这人扫了刘石一眼,点点头道:“客气,只是让东主破费了。”
刘石心中一震,暗道:“此人不简单,只随意一眼,让我有被看透了的感觉。”
刘石虽然年轻,但自十四师从郑玄,后又师从华佗,行医三年,见过多少人生百态,现在又跟随卢植,应该说是比较沉稳了。
不过,这一瞥之下,自己好似是透明一样,是第一次感觉到。
刘石坐下之后说道:“我姓刘,名石,字德然。幽州涿郡人,汉室宗亲,不过我这一支久已末落,几个月前,才来洛阳游学。为方便住宿,及补贴一点家用,开了这间酒店,听说你经常独自一人来此饮酒,故冒昧上前打扰,还请见谅。”
白蓝锦袍之人回道:“失敬了,原来是宗室子弟。我姓李,名儒,字文优,陇西人。刘公子是涿郡人,应是来拜卢尚书为师的吧!不过看公子身体雄壮,应是习武之人,如何想起开这一间酒店呢?”
刘石一笑道:“本人家中托祖宗之福,薄有田地。不过,石本人自幼跟随堂兄习武读书,堂兄家中有一商铺,伯母一人经营。堂兄事母至孝,不忍伯母操劳,时常代母照看,堂兄出门应酬之时,交由我来看管,久而久之竟也喜欢上了。”刘石答道。
李儒叹道:“商贾买卖向来为人所不齿,但大汉朝的商贾又如何不是世家豪强所把持?货物往来,平抑贵溅,本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反而称之为溅业。”说罢摇摇头。
“其实,吃饭、穿衣无不需要人来生产、经营。学而优则仕。否则,退而求其次,做一个陶朱公也不错,我并不觉得它低溅。”刘石微笑道。
李儒重新抬头看了看刘石:“想不到,刘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识,倒让我小瞧了。”
停了停又说道:“此店以前是我一个同乡所开,本在北军中任职军侯,都是乡人,多有交往,故此常常过来小酌一翻。乡人后随董中郎将征剿蚁贼时失利战死,留下孤儿寡母,生意自然一落千丈,听说还时有泼皮来捣乱,无奈之下才转让他人。不过,由于养成了习惯,因此还是常来坐坐,不意是你盘了下来。”
刘石道:“是的,还请李大人多来捧捧场。”
李儒道:“我本一闲职,又不是在朝堂,不用大人称呼,叫我李兄或文优兄即可。卢尚书学识渊博,文武全材,实乃朝庭柱石。但为人太过刚直,嫉恶如仇。人常说‘刚则易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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