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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和学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柳夕的试题一出来，教室里顿时哗然一片。题目太简单了，全是选择题，而且只有四道。
再一看第四中和第七中学生出的题，满满当当占据了四五张A4纸的篇幅，字体还是小五，顿时让人心往下沉。
史永波和温清海脸上笑开了花，眼角瞟向谭文正，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还能笑得出来？
然而让史永波和温清海无比惊讶的是，谭校长真的在笑，还笑的很开心，像一只偷到了鸡的胖黄鼠狼。
史永波和温清海对视一眼，以两人对谭文正的了解，他们看得出来。谭文正是真的开心的笑，而不是苦笑或者强作笑颜。
这是怎么回事？
史永波和温清海连忙把视线落在讲台后的巨大幕布上，开始审题并作答。
很快，两人就笑不出来了。
第一个题是什么鬼，为什么老子看不出任何规律？
难道是笔画？
第一个字2笔，第二个字3笔，第三个字还是3笔，第四个字5笔……
没规律。
好吧，先看看第二道题，等会儿再来收拾第一题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作为应试教育学校的校长，史永波和温清海深知做题的规律，难题后面做，先做简单的。
卧槽，这又是什么鬼？
首先看笔画，没规律。
然后是看交叉点，依然没规律。
封闭区间？还是没规律……
算了，还是看第三题吧，这个一看就是正宗的数学题。恰好史永波和温清海都是教数学的，顿时觉得这题好亲切。
但是为什么选项会是汉字呢？卧槽，还是我爱数学，我去年买了个表！
两位校长冷静下来，觉得答案应该就在隐藏在汉字里，可能里面填一个数字太弱智，用笔划来表示数字。
……
十分钟后，
两位校长一脸崩溃，妈的，完全做不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尴尬的笑了笑，赶紧去看最后一个题。
终于来了个像样的数学题！
史永波和温清海心里感慨万分，终于轮到老子大显身手了。
一分钟后……
五分钟后……
十分钟后……
半个小时后……
卧槽啊！
史永波和温清海差点掀了面前的课桌，不会做！他们居然做不出来！
两人堂堂的数学系硕士，居然做不出来一个高中学生出的试题？
这还有天理吗？
这还有王法吗？
这特么的不科学！
不仅是他们，此时教室里绝大多数人都目瞪口呆，如同走火入魔的看着柳夕出的四个单项选择题。
不用说，他们肯定私下里也在做这几道试题。
考察团的四个老外满头大汗，同样也用笔在草稿纸上不停的写着。看四人的草稿纸，已经满满当当的写了四五篇了，依然算不出答案。
尤其是布鲁先生，他本来就是剑路大学数学系教授，居然算不出一个华夏高中生随手出的几个选择题？
他觉得整个人生都灰暗了，自己一定学的假数学！
这群堂堂的数学硕士生和剑路大学教授尚且如此，可想而知讲台上坐着的洪文明和李元清该是何等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