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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言。”谢韶逸放下茶杯,不由赞叹道。
水色衣衫的男子放下茶杯,轻启薄唇:“虽然打破了以往煮茶的方式,但却可以做到保留茶叶最初的味道。郡主有心了。”
子衿听闻偏头回已微笑,颔首。“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公子伯牙之音,子衿倾佩。”
男子听罢,面色微变。手在宽袖中紧紧攥着,神情依旧是那般孤决料峭。那双古井水般幽深的眸子看向一旁的容离,他慵懒的靠在矮几旁,看向男子的神情中毫无敬意,嘴角扬起笑意,近乎嘲笑。
男子猛然站起身,转身想亭外走去。
王奂之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有些莫名,唤道:“云若。”可那男子脚步不停,向远处走去。
子衿亦是满头雾水,她说错话了吗?下意识子衿看一眼容离的方向,而容离只是散淡一笑与以往别无二致。
这个王奂之很会玩,从开始的鸣琴吟歌,到煮茶论诗,最后已把酒言欢作为结束。可谓是将风雅玩到了极致。
王奂之,看看天色,因天色已晚。今夜无法赶回皇城,便命人收拾出几间干净的房间,打算在雅苑中凑合一夜,明日再启程返回。
子衿看着众人一个个离去,方才热闹的亭子一下子便的无比安静,竟让她有一种曲终人散的失落的感受。不停把玩着手中的琉璃杯。
一位古雅风仪的俊美男子想一处院落走去,他行走之间宽袖轻摆飘逸。容离喜静,王奂之便特意为他选了一个独立的阁楼,这阁楼临湖而建,推开窗便是碧波荡漾的湖水。听到脚步身,容离不急不慢的转过身,看着眼前人,嘴角轻勾,“韶逸。”
谢韶逸亦是回给容离一个微笑,“没想到你竟然肯割爱,将雅苑借个王奂之,也不怕他给你毁了。”
容离轻笑一下,“这园子不是我的,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雅苑本是王奂之看上的,欲将其买下,可容离也同时看上了雅苑,互不相让,后来容离便提议公平竞争。王奂之也觉此意甚好,答应了下来,可没料到,容离是早已挖好陷阱,只等着他自己往下跳。
输了便是输了,王奂之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并没有怨怼,甚至经过此事,真正了解了容离这个人,有心与之相交。
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偶然,天意使然。但却并非如此,巧合的背后都是容离的精心设计。
“我当初的确是看上了这雅苑的清净,郡主便设法非要得到不可。”
“原来是郡主。”
容离微微点头,“当得知另一位卖家是奂之兄,我才会出手,也算是找个企及与他相交。”
谢韶逸看着眼前的容离,无奈说道:“真不知与你相交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如人饮水。”容离含笑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陪我下盘棋如何?”
容离平日中素爱下棋,每当谢韶逸来寻他,他都要邀请谢韶逸对弈一局。今日也不例外。谢韶逸也不客气,走到棋盘旁轻撩衣摆坐下。
在亭中逗留片刻,起身准备离去,却见公孙凌站在亭外不远处。见子衿看向他这边,便将头转向其他方向,假意欣赏风景。
子衿表示很无奈,她还真不知这个家伙竟然如此小心眼,以往生气,过几日子衿只要服个软,他就不会再生气。可这次,他竟然为一件小事便气了她这么久。
上次太后设宴,后将子衿单独留下,与她说了一会话。当子衿走出长乐宫时,见公孙凌站在宫门口,便快步走过去,可是,公孙凌上下打量她一番便转身走了,头也不回。
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又何尝不呢!
子衿蹑手蹑脚走到公孙凌身后,踮起脚尖,用手拍一下他的肩膀。公孙凌回过头撇子衿一眼,别扭的将头转到另一边。子衿笑着,用肩膀撞一下他,声音压的极低,“还在生气呀,我知道是我不对,原谅我这一次呗。好不好。”
说完伸出白皙纤细的小手,拽拽他宽大的柳色衣袖。公孙凌转头看向子衿,桃花眸瞪的大大,想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不行,不能认输,不能主动。公孙凌暗暗在心底下定决心。
“公孙凌,我们再去烤鱼吧,就像上次。听说,这太湖的鱼肉质极为细嫩。”
公孙凌依旧不为所动,子衿撅着嘴,但依旧好声好气的向公孙凌说着“对不起。”
想的美,一句对不起,怎么够。那日为了容离竟然……公孙凌想起当时,他就忍不住嫉妒。嫉妒为什么子衿那样偏袒容离。
嫉妒她关心他。
嫉妒她对他的在乎。
嫉妒他和她的一切。
并且嫉妒的发狂!
子衿见他一点搭理她的迹象都没有,悠悠叹口气。“既然三皇子不愿见到小女子,那么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说罢,子衿耷拉着脑袋,转身向公孙凌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
公孙凌转过身,见她真的要走,连忙问道。
子衿停下脚步,得意的偷笑一下,“既然三皇子不愿意原谅我,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她又要去找容离是不是,他明明都还在生气,她就这样走了。
他不许!他不准!
心里这样想着,公孙凌快步上前,伸手抓住子衿手腕,向后一甩。子衿的身子因力的作用被带着向后转去,脚步轻移,淡蓝色裙摆如水波在空中荡漾而起。公孙凌乘机又抓住子衿另一只手腕,轻轻一带便将她带入怀中。
子衿方才胸有成竹的气势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不知所措。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手用力支开一些。子衿一抬头便清楚的看到那张邪魅的脸容,和那双永远都是饱含深情的桃花眸。
子衿心中不由微颤,她在他神情中看到了一种不容任何人拒绝的威仪,和帝王才拥有的一种王者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