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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说吧。”
老人谢过张妍，却没接水，“我不渴。”
“没事，拿着吧，我请你喝的。这个收费嘛是看具体情况。我先要了解老人家你想咨询什么事，才好制定价格，对吧。”
老人家点点头，又接连道谢，接过矿泉水咕隆咕隆一口气喝了一半。
“我媳妇儿！哎，上个月出的毛病，镇上的医生说是什么精神抑郁，要去大城市住院。我来了两天了，去医院打听，住院费老贵，说我媳妇儿这样的可能要花十多万，要什么长期观察！家里老穷，可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哎！”
“你媳妇儿？”
“嗯，我儿媳妇儿！”
卓癸点点头，又问道：“怎么你儿子没来？”
老人家面露难色，“儿子在外地打工，两年来才回来过一趟，还不知道这事儿，怕他担心！”
“好的，老人家你慢慢说，把你儿媳妇的情况说详细点。”
老人家又疑惑道：“你真能治好？我老乡说你们都是骗人的。”
卓癸呛得不行，心道这老头会说话不？知道骗人的那还送上门来？不过他总算能够理解，这些人文化层次不高，应该是实在没钱去治疗，又还抱有一丝希望。大部分人可不就是被那些真正算命看相的给骗了！
“老人家，你先说说具体情况呗，我得知道是什么状况才好回答你呀！”
老人家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说出了事情原委，卓癸一听之后当即断定他儿媳妇是被鬼缠了！
事情生在一个半月之前。老头儿姓孙，叫孙有德，是庆州所属石盘县磨子镇孙家村的农民。孙有德老伴早丧，只有一子，种地为生，家境非常贫困。三年前花光积蓄托人给儿子介绍了一个同样是庆州偏远之地的寡妇，叫殷桂萍。两年前，老实的儿子终于起了心出去打工挣钱，跟着包工头走了。这个殷桂萍侍孙有德也非常孝顺，从来不在村里惹是非，是个守妇道的人。
上个月突然有一天，殷桂萍开始喊头疼，下不了地干不了活，那模样看得老人非常揪心。且一到晚上，她就开始狂，不停用头去撞墙，拦都拦不住。折腾几天后，孙有德找到邻村关系较好的几个人，把殷桂萍绑在了床上，拿出积蓄去镇上请了个医生回来看。被绑住的殷桂萍不再自残，但嘴里却开始说胡话，说自己是贱人，该死！
医生无法，让进大医院，老头儿急得团团转，真是操碎了心。还好每天也有清醒的时候，但不多，趁她好的时候孙有德才能喂饭喂水，不至于把她饿坏。两天前老人托付同村一个大婶照顾殷桂萍，自己终于进到庆州想办法来了。
“老人家，你家里一年能有多少收入？”
孙有德算了半天，说自己和媳妇儿两人一年种地能有个八千多的收入，儿子每个月会打两千左右过来，所以这两年家里好歹也添置了些电器。
卓癸点头说道：“老人家，我去你家给看看吧，看不好不收钱，看好了收你一千块钱加三百块油费路费，你看成不成？”
老人一听这个价格，当即把头点如捣蒜，同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