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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很有意思？”
这话卓癸招架不了，叹了口气，认真道：“丫头，真对不起……我不讨厌你，也确实喜欢你，但......”
“什么！怎么会这样！”
包间内四人都听出了房间外杨旭的暴跳如雷。
一行人两辆车赶到现场，欧阳静失声痛哭，被张妍紧紧搂住。
韩卫东和小唐保持着痛苦的表情躺在地上，一大摊血染透了两人的衣服。最惨烈的是，两人都被开膛破肚，内脏不见了踪迹。
卓癸面无表情地站着，混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阴冷到极点的寒意。他转头看了看聂宇，聂宇点点头，表示看见了两人身上飘起来的雾气。
冯涛开口道：“快递员报的警，那小伙子报警之后还没跑出小区就晕过去了，两个保安把他送去了医院，现在老余在医院守着，把保安也扣在了那里没让他们走，说等我们这边先调查情况。这一户登记的资料是个年轻女子，电话关机，具体身份信息还没来得及查。隔壁是税务局退休的两口子，家中没人，国外旅游去了。小区其他人还不知道情况，我们没人手，需不需要调民防？”
聂宇沉声道：“你马上去物业调取小区监控，看能不能发现嫌疑人。把这一户，不，把所有住户的信息拿到手。给老余说，医院的保安和快递员都带回派出所，对之前的报案电话进行调查。”
冯涛离去。
这里是盘龙镇新建的一个小区，嘉祥小区，一共四栋，每栋五层每层两户，没有电梯。聂宇跟几人简单介绍了情况，小唐和韩卫东准备下班的时候接到举报电话，说嘉祥小区五栋五杠一有人吸毒，两人过来了解情况。大约一小时后，派出所接到县报警中心的转接电话，说嘉祥小区发生命案。冯涛知道两人是到这里来的，马上给两人电话，都关机。感觉可能出了事，当即和老余赶了过来，老余询问门岗，得知两名物业保安送快递员去了医院，而这个门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余把门岗身份信息记录下来，赶去了医院。
“欧阳，通知县法医吧，看看两人的死因......”杨旭转头吩咐。
“不忙。”卓癸打断道：“欧阳，胖子，给你们的符呢？”
“没带身上，在派出所。”
“在家。”
“以后贴身带好！今天的事是鬼附身！一个小时！”
四人一惊，转过头来看着卓癸。
杨旭疑问道：“你说他两人鬼附身？”
“不是！是凶手被鬼附身，直接破开两人腹部，类似马建华。老聂你发现没？”说着，指了指两人尸体上雾气团中一丝不起眼的黑气。
聂宇双眼眯了起来，认真看了好一会点了点头没说话。
卓癸挥手一抖，把意识团和鬼气吸个干净。张妍开口了，“卓，你能不能……像聂队那样……”
“不行，内脏都没了，而且意识团已经消散了很多了。”他转头对杨旭说：“这件事……我们办了再回庆州吧。”
杨旭沉重地点点头。既然是鬼上身作的案，那么警察就不可能以正常思维破案。
一直忙到深夜，尸体被送去殡仪馆，各种该采集的信息也采集齐了，杨旭把他们几人安排在了一家有很深关系的旅馆里。老余和冯涛回家，杨旭和欧阳静留在了旅馆，几人坐在窄小的房间里开会。
“我先把目前手上的信息说一说吧。”杨旭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两人可是他的亲密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