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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水杯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的眼睛,说:“司马同学,难道还没发现吗?其实我爱的是你。你入学的第一天,我多看了一眼,心脏所有孔窍就被你完全堵住了,任谁也再也闯不进来。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一直在努力挣钱,就是希望能在二十五岁之前能有资格去你家提亲。”

    司马芸眨眨眼,脸上突然红扑扑的。她猛地抽出手,人向后躲着,双手还抱着手臂,说:“好冷!我投降!”

    庄璧凡脸上再次回复淡然,将杯子放回她面前说:“我们还有八分钟。”

    司马芸正经地坐好,横了他一眼。

    只是她一个小女孩的样子,这表情不能是媚眼,倒更像是在向哥哥撒娇的女孩子。她重新捧起杯子说:“我听说大四经管的论述题,庄学长押对了。”

    庄璧凡对她的目的早有预感,听她这么问,便笑着说:“那不明摆着的吗?”

    “学长认为会有一场经济危机,我很怕我的嫁妆都亏光了。学长能说说怎么才能规避这场风险吗?”

    庄璧凡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司马同学既然知道我押对了题,应该也知道我的业务原则。”

    “三百万!”司马芸说出这个数字,还扑闪着眼睛软声说。“学长,那可是我一半的嫁妆了。”

    庄璧凡怎么可能相信她的鬼话,说:“一千万。少了,司马同学可以免开尊口。”

    司马芸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好一阵,才说:“如果值得,一千万。”

    “值不值得,司马同学可以先做评估。分析可以在一周之内给你。如果你觉得有道理就打钱过来。”

    司马芸眨眨眼睛,笑着说:“学长就这么相信我?难道学长真的喜欢上伦家了?”

    庄璧凡听到她最后卖了一脸血萌的声调,浑身一个哆嗦。他认真地说:“司马同学。也许有人会觉得我成事不足。但我自觉败事有余。我讲诚信,那么合作伙伴就必须也给我同样的诚信。”

    “好,成交!”司马芸微笑着娇声说。“那我等你的分析。”

    她明白庄璧凡的意思。如果她看过分析后,觉得不可信,那就不能按照那报告进行。那当然就不可能给钱。如果不给钱,也许庄璧凡就会将这个分析公布。就算不能搞砸了整件事,也会让事情变得复杂。那样她们操作的时候风险就会加大,不确定因素也会大增。

    相对那样的变化,一千万并不算多。

    只是她也希望他的分析报告能和他的自信一样。

    她也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如果分析报告确实没有问题,我可以在一周之内转一半的款给你。其余的等事情有了着落后再决定是不是要给。学长觉得怎么样?”

    庄璧凡突然觉得卖萌更适合她。她现在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小孩装大人一样好笑。不过他没笑,点头说:“我的原则你也知道,如果我的判断错误,会将款子退回。”

    “不用。”司马芸摇头说。“我本来就是做风险投资的。承担风险是必须的。不过我希望这一千万包括之后学长所有新的发现。”

    庄璧凡也听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如果他的分析到后面与现实不符合,后面的五百万就没了。想要那五百万,那他就得不断根据最新的信息做出最新的分析,并且将这些分析交给她。

    她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他点头说:“可以。”

    “那我就不打扰学长了。”司马芸脸上重新堆上可爱笑容,手一撑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跳下沙发。“谢谢学长的橙汁。”

    庄璧凡将她送到门口才关上门,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他拿出手机看了,心里一喜。他向客厅走了两步,突然又想到什么,快步去打开门,看到在外面一群男生跟在后面的司马芸马上就要去电梯间,忙大声说:“司马同学,有没有兴趣再谈谈?”

    司马芸一脸茫然地转身,歪着头问:“学长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有个合作的机会?不知司马同学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司马芸双眼爆出亮光,像只小兔子似的小跑回来,一边还大声说:“当然有,我嫁妆还没赚够呢。”

    虽然这表现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但看得外边那群男生晕坨坨的分不清南北。

    庄璧凡等她进来后,又嘭的一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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