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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摇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忘了什么，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初一初二初三……高中那些事儿我都不想讲……”
我发现当说到上学的时候，韩灵的眼神反倒浮现出来了一丝好奇，半天才小声道：“在学校上学……好玩吗？”
我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眉头一皱，继续询问道：“这意思就是……你没有去学校上过学吗？”
原本以为会得到否定的回答，谁知韩灵听到之后却连连点头，“对啊，从小一直都在学习一些和守夜人组织性质一样的相关知识，所以那些学习那些同学那些学校……我都没有经历过。”
原来……是这样。
我也是心下了然，如果守夜人培养的是相关人才，那么很有可能，他们的教育流程就和我们不一样，像我这样的情况，应该也只是一个例外罢了。要不是因为马呈呈，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大千世界还有这样稀奇古怪致力于解决各种诡异事件的组织，更不会涉入其中去参与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也是有些唏嘘，看着韩灵，却突然察觉到了不对，于是便再次向她询问道：“那按你那么说，所有加入守夜人的人都是你这个样子的话，那我的伙伴们……”我想起了李淳和王喜来，忍不住有些奇怪，“那为什么我的伙伴也会被选上？我相信他们也没有接受过相关知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我这么一问韩灵的头也摇得飞快，她轻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听着这个回答，我的心中隐隐有些怀疑。总感觉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但又好像是目前的我没有能力去了解的。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秘密？
正想着，韩灵便开始警惕地打量四周，我也取出鱼肠，进入戒备状态，就在这时，我忽然意识到了重点。
如果，一个组织的发展，向来是求精不求多，那么，当这个组织它由定向发展变成了多项发展，这说明了什么？难道是……我的心怦怦狂跳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在我们身边，像这样的情况，像这种由专业人才需求变成了多种征求，甚至还用高价来诱惑别人加入，那或多或少都会说明一个问题，也就是，这个公司已经被架空了。
它缺人。
所以才会求贤若渴。
难道……守夜人已经日渐式微？
从这个思路一想，我顿时觉得很有可能，若非如此，守夜人为什么会要我们这些莫名其妙，根本就没有任何基础的人也参与比试呢？
要知道那场屠杀，那场矿山之行，总而言之就只是一场屠杀罢了。
我不认为这样血腥的屠杀可以让一个人猛然蜕变，直接让这个人从弱者成为强者，所有的一切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当一个人突然变强，那也只是因为厚积薄发罢了，我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基础，这种无知是数目无法弥补的。
就当凭借运气进入这样的组织，也不过是没有任何基础的素人，又怎么可能发挥出真正的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