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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又怎么样回去?”如袁思宁那般性子,心情好了还好,若心情不好怕是他又要遭殃了。
温元良说:“我认得路的。”
竟然还真准备回去,“你就没有想过逃跑吗?”赵瑾言知道一些官宦人家养的奴隶终日都是被囚禁的,而袁思宁却是没有过的,也缘自于傲气,她只觉得,能做她的奴隶,是天大的福气,谁还会想着逃呢?
然而却也真没有人逃,便如此刻,可是上好的时机。
稽沉忧摸了摸他的脸,随着时日愈深,那刀刀伤疤早已同他融为一体,赵瑾言看着他脸上的那个“奴”字,“你是因为这个才不走的吗?”
她冰凉的小手抚摸上他粗糙的脸庞,那是同他自己抚摸上不同的感觉,嗓子不觉哑了哑,“不,我在等一个人,等他来带我走。”
“是谁?”
“不知道,可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所以才会生生忍受下这诸多磨难,或唾弃,或白眼,或虐待,一切不似人一样的待遇,他以为会一直这样下来,却有一束白月光,照亮他黑暗的归途。
“既然无事,不如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你去吗?”
“去!”他回之以坚定的声音,似无论她去做什么,他都义无反顾。
……
……
“师傅,打铁吗?”看着招牌上明晃晃的“苏记打铁铺”五个大字,赵瑾言立在不远处问道。
那师傅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头子,看着却还神采奕奕着,还是头一次来个小姑娘来打铁,不由笑呵呵的说道:“打,打,打。”
赵瑾言双手将玄铁重剑端起,置于老板的眼前,“那可否将这把剑给融了?”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老板却是眼尖的很,“这把剑可是好剑啊。”
“可不可以将这把剑给融了?”显而易见的,她并不想做过多攀谈。
老板说:“拿近点我看看。”
赵瑾言照做,老板还伸手摸了摸,眼中可惜之意尽现,“这可是把好剑啊。”
赵瑾言便只得再问了一句。
老板终于回答她,“融是可以融了,不过困难点,需得在高温下整整融化四十八小时,我老头子老了,却是无能为力了。
况且圣上亲赐之物,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给毁了。”
“我来。”却是稽沉忧说的,“幼时曾经学过。”他简单明了的解释,赵瑾言眨了眨眼睛。
“不如我自己来,应该不难吧?”赵瑾言突发奇想。
稽沉忧蓦的一动,“我可以帮你。”
她眉开眼笑,“好。”
“老板,可否借炉子一用?”赵瑾言同稽沉忧一同问道,那老板无奈道:“借给你们啦。”
“我们会付钱的。”她认真道。
却吓得老板立马摆手,“我可不敢收。”那是御赐之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若收了钱岂不成了同伙?
“好。”看她答应的这般痛快,老板不禁想,可不是就等着他这一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