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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左孟，我会拼命保护，但她不是。”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已经踏进漩涡，就不得不面对。
左孟和陈晨隔了一会就回家去了，樊谨言一个人坐在店里发呆，他心里也在琢磨如果龙泽摆不平，赵高不想管该怎么办？
但这个时候，女鬼又出现了。
之前没在意，但现在樊谨言却特意看了眼她的眼睛。
和正常人一样，不灰，不黄，不红，不紫，不黑.......
那么问题来了，女鬼到底是什么？
魔灵？
鬼王？
还是她故意变成这样的？
樊谨言刚得罪了一个，可不敢再得罪第二个。本来九死一生，就真的变成十死无生了。
但女鬼还是嗅出了空气中不一样的味道，问道：“店里是不是来了个恶鬼？”
你属狗的？鼻子这么灵。
嘀咕了一句，樊谨言点了点头，“嗯，是来了一个自称死神的恶鬼。”
“他来做什么？”女鬼笑盈盈的问，“难道感冒了来买药？”
嗯？
听这话的意思，女鬼似乎认识这个死神。
想到这，樊谨言不由问道：“你认识死神？”
“嗯，认识啊！”女鬼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跟着说，“一个狂妄的家伙，本事不咋地，还自称是南阆的鬼王，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哎.......”樊谨言叹了声气，“你瞧不上眼的家伙说明天就要我的命。”
“他敢。”女鬼先是一愣，跟着瞪眼道：“连姑奶奶的人都敢欺负，我看他是连鬼都不想做了。”
“你......比他厉害？”樊谨言斜眼试探了一句。光是看女鬼说话的气势，他就猜到女鬼至少也是个紫眼恶鬼级别的，如果有她帮自己平事，那自己还怕个球？
“切......”
果然，女鬼不屑的白了樊谨言一眼，“有姑奶奶在，给他两胆他也不敢动你。”
“那咱可说好了，你一定要帮我.......”
樊谨言没说完，就被女鬼不耐烦的打断，“多大点事，明天我等他，你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他。”
有女鬼这话，樊谨言顿时放心不少，悬着的心也算彻底放了下来。
但黄泉水的秘密，他始终很好奇，还是没忍住的问出了口。
女鬼倒不像龙泽，很随意的就告诉了樊谨言。
黄泉水，顾名思义就是黄泉流出来的水。听起来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但其功效却是所有鬼魂趋之若鹜的宝贝。因为那东西只要喝上那么一小口，就会实力大增。
因而，地府对黄泉水控制的非常严格。
加上黄泉水产量极低，除了城隍级别的官员有份享用，一般的鬼差都别想得到，跟何况其他鬼魂了。
所以，黄泉水一直在整个地府都是有市无价的稀缺玩意。在地府的黑市一小瓶已经炒到了一亿冥币一瓶，但始终是一瓶难求。
那么，黄泉水对活人的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