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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开完会,诸将出征,在各自战场撕杀。
侯沧海独自坐在酒店顶楼的大包间里,与孟辉取得了联系。与一大恶人搏斗数年,侯沧海如今清醒地意识到仅凭沧海集团的力量,若是不采取违法犯罪手段,根本无法斗倒一大恶人,反而会处处受制。
在跃武煤炭集团出事以后,侯沧海与孟辉联系得更加紧密,有事就主动打电话。
孟辉相当重视侯沧海提供的情况。放下电话后,没有任何耽误,立刻带着专案组两个骨干前往唐州。孟辉之所以如此重视侯沧海所言并非耳根软,也不是偏听偏信,而是有事实依据。在东水煤矿瓦斯爆炸案中,专案组在公安部刑侦局两位高级侦查员帮助下,取得突破性进展,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正在全国布网追捕。尽管犯罪嫌疑人已经躲到了西部极为复杂地区,但是被锁定以后,落网是迟早的事情。
有了东水煤矿的经验,孟辉最喜欢听到侯沧海反映情况。这些情况极有价值,能为专案组提供思路、方向以及切入点。
孟辉以最快速度来到唐州后,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住进同一家酒店,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与侯沧海见面。
“沧海集团已经向刑警支队报了案,这肯定是一起投毒案,百分之九十九是一大恶人的手笔,想要彻底毁掉沧海集团的资金链。”侯沧海在孟辉面前没有绕弯子,开门见山。
目前紧急追捕犯罪嫌疑人之事还在保密阶段,孟辉没有向侯沧海透露。他当过多年卧底,做过犯罪集团高参,对企业经营挺了解,问道:“沧海集团和你爸的煤矿是什么情况?困难到什么程度?”
“我爸的煤炭集团当初为了搞重组,向银行贷款很多,利息压力很大。若是不遇到米国金融危机,煤价还会一直往上走,在这种情况下,银行贷款一点问题都没有。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米国人乱搞房地产,害得国内经济全面下行。煤炭处于产业链上游,下游钢铁等企业开工不足,害得煤价腰斩。若是没有发生爆炸案,资金链尽管绷得很紧,我爸还能勉强维持,砰地一声响以后,跃武煤炭集团停业整顿,没有钱付利息,赔付伤亡者的钱还是是由海集团支付。”
侯沧海讲到这里,停了一下。
孟辉听得很认真,抬手示意其继续讲。
侯沧海又道:“沧海集团抽入大量自有资金到黑河项目和天上的街灯项目,又抽出资金应对煤矿危局,已经变得手长衣袖短了,全靠沧兰万金系列产品提供现金流。在这个关键时候出现大规模中毒事件,这和爆炸案是一个性质,是捅向沧海集团心脏的刀子。”
孟辉明知故问,道:“谁有本事策划此事?”
侯沧海道:“乌有义的儿子是从华尔街回来,只有他才有本事借用米国金融这种大势来顺势操作。执行此事肯定是一大恶人其他心腹,我感觉与王沟煤矿所用手法极为相似。”
孟辉仔细听侯沧海分析,等到把事情大体了解以后,道:“谢谢侯子再次提供线索,我们专案组会介入此案,你就放心吧。”
送走孟辉以后,侯沧海心里变得非常踏实。虽然孟辉没有谈及东水煤矿的侦破情况,但是从孟辉接到电话立刻来到唐州以及迅速让专案组介入中毒案这两方面情况来看,肯定是在东水煤矿上有突破,说不定是关键突破。
上帝要让谁灭亡,必先让他疯狂。一大恶人做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必然会受到惩罚。如今他是在对抗国家机器,不管他多么狡猾,多么凶狠,在国家机器面前必然会变成渣渣。
对此,侯沧海深信不疑。
一大恶人在灭亡前的疯狂也是极具破坏力的,侯沧海需要尽量避免受到大损失。
杨莉莉最先回到大包间,沮丧地道:“刑警支队那边没有立案,说是要等到卫生部门拿出结论以后,再讨论立案的事情。接待我的那个警察话里话外已经把我们当成了犯罪嫌疑人了,他的意思是要立案也是针对我们。”
孟辉领导的专案组背后站着公安部,这是绝对强大的力量。侯沧海对于唐州刑警队不抱希望,安慰道:“警方的事情你们暂时不要管了,唐州对沧海集团历来不友好。等到杨律师来到后,让杨律师代表公司和警方打交道。你去协助小兰,她手里的事情很多。”
杨莉莉离开不久,程琳急急忙忙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岭东晚报》,晚报有一个〈沧兰纯净水疑似有巨量大肠杆菌〉的大幅标题,详细描写了运动会中毒的情况,包括有多少人中毒,中毒症状,还有详细采访。文章水平很高,运用了大量诱导性语句,让所有人都明白是沧兰纯净水大肠杆菌超标,又反复强调还要等待相关职能部门的最后鉴定结论,才能知道大肠杆菌出现在纯净水里的原因。
恶性事情发生,新闻跟进,这已经算是标准程序,侯沧海拿着报纸一阵苦笑。
他将一大恶人大部分招术都看得清楚,却无法防范,很无奈。
张小兰一直在负责沧兰万金系列产品,深知做产品的艰难,每一款产品从研发、生产再到销售,每一步都要投入大量资金,凝结成百上千员工的心血。但是新闻媒体一篇不负责任的新闻,或者说不怀好意的新闻,就能轻易毁掉一个企业。
她再次抹了眼泪,道:“侯子,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我们真不做企业了,太累。这是心累,累得让我不相信社会。”
侯沧海将妻子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兰花花,大战来临,我们决不能软弱,咬牙挺一挺,困难就会过去。”
他又道:“整个沧海集团有数千人指望我们吃饭,这是巨大责任。我们倒了,他们的饭碗也没有了,所以我们不能倒下。”
张小兰哭道:“我就是小女子,不想背这么重的责任。”
她将头俯在丈夫胸前,很快就将丈夫胸前衣衫湿透。
(第四百三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