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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有意料到的一件事情发生了。
“代价支付！”只听周桐桐的一身低语。
远处，晕倒的一个女生一瞬间站了起来，然后两眼瞪着直直的，七孔流血然后倒地死了。
周桐桐的身体状态瞬间恢复了不少。
我虽然没有弄懂梅花牌的契约机制，但是显然和方块牌的伤害自身和黑桃牌的奇葩代价不同。梅花牌的代价似乎需要别人来献祭，至少我可以看出这个女生的死亡和周桐桐的代价支付肯定有着必然的联系。
不过，我发现梦魇那边的情况似乎改变了不少，虽然韩雪也陷入了沉睡。古玉不再发出护体光芒了，但是孙成却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而且似乎变得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身体上散发了一股磅礴的气体，不像是黑色的鬼气，也不是方块牌的尸气，更不是黑桃的灵气。
难道那是红桃牌吗？
我疑惑道，可是孙成之前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牌啊？
难道是？
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情景。
在图书馆查资料的时候，我睡着了，一个奇怪的女生悄悄地把一本书放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脖子上还有一只小狐狸趴着，不认真看还以为是一个围脖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桃牌？”
“妖牌？”
“喵！”只听一声刺耳的喵叫，我的脑袋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无法集中注意力。
四天抗盾的效果瞬间被解除。
不过，周桐桐也受到了影响，使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幻化出来的攻击都在周桐桐捂耳朵的时候随之消失了。
“嗯？”梦魇皱了皱眉头，“居然是你。”
小灰猫跳到了孙成的头上，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只听到孙成缓缓地说道，“我立下誓言和薛定谔之猫签下妖族契约！”
“即刻生效！”
小灰猫在空中翻转了一圈之后，化做成光点，完全融进了孙成的身体。
孙成仿佛被控制了一般，两眼都是无神的灰色，但是却直勾勾的看着空中漂浮的梦魇。
“呵呵。”孙成冷笑一声，整个身体瞬间消失。
梦魇警惕性的站了起来，因为还没有人能从他的噩梦结界中走出去。
周桐桐注意到了梦魇那边的异样，看了一眼我，最终决定去帮梦魇了。
就好像我是多么弱一样。
周桐桐转头还没有几步，孙成的身影突然凭空出现。
一脚踢在了周桐桐的膝盖处，周桐桐一时无法受力，跪了下去。
不过转手就是一剑，长剑瞬间生成。
可是剑还没有挥出，孙成就再次消失了。
下一刻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跟我耳语了一句话。
“盯着我，别看别处。”
孙成的身影再次消失，然后出现在了梦魇的上方。一个飞踹，直接把梦魇从空中踹了下来。
周桐桐两把飞剑丢了出去，可是都没有成功的打中孙成。
因为孙成总是在武器到达身体之前就消失了。
“你倒是扭曲现实啊！”
“这不是你的绝活吗！”
被踢了一脚的梦魇怒了，赶紧喝令周桐桐说道。
可是周桐桐脸一黑说道，“这周围的空间都是真实的，他没有用幻术，也没有隐身。”
“他是真的不存在了！”
可是这时，孙成又是凭空出现，给了周桐桐一脚。
“算了！太诡异了，先撤退！”
梦魇卷起周桐桐，一下子消失了。
而孙成的身影再次在我的面前出现。
仿佛刚才一切都是虚假的一般。
“谢谢配合啦，子建哥。”孙成转过身来笑着说道，已经恢复正常的样子了。
“薛定谔之猫吗？”
“有意思，你小子还瞒了我多少。”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孙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