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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惊骇地看着他,“我们自己可以搞定的!绝对不能让别人来瞎参合!”
“那么激动做什么?”秀树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皱了皱眉头,声音轻,“你最近好奇怪啊……伊藤飒人……”
飒人抬起头看着他。
我们站在楼下,抬头看向上面那个依旧昏暗无光的窗户。我已经解开了白眼,为的是节省一些查克拉。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使用白眼消耗查克拉快的吓人,以前也没有过这样的……我怀疑是被修一说中了,他之前说过了,我的白眼到一个阶段以后,白眼细胞会吞噬其他细胞。所以,在一种情况下,我的白眼的能力会是两只眼睛同时的能力,而消耗查克拉少;还有一种情况,大概就是我现在的情况了——使用白眼范围没有扩大,但是消耗查克拉的速度翻倍了。我天生体内的查克拉供给就不适于当忍者,不然也就是体术忍者,如果在进行战斗时用白眼或是通灵术,会大量消耗我的查克拉,说不定还要拿出我存着的查克拉……然后,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了。
他们问我是不是确定在这里,我含糊地回答“应该是的”。因为已经不能用白眼了,但是照理说在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离开这个地方的。秀树在外面张开结界,把我和飒人围困在了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因为他说他的结界也是不能坚持很久的那种术,所以他把结界的范围缩小了。
其实我有过感到奇怪,就是飒人也提到的一个问题。他问秀树,说我们的任务就是尽最大可能地困住他们4个人,然后通报上层联合完成任务——就是把他们逮捕。这一次的结界术没有四脚,结界的落点不再是之前高低不平又全是漏洞的巷子,而是平坦的地面,不过是这中间有一个建筑物,但是这也不会碍着的。所以,为什么不就这样了?虽然秀树刚开始也愣了一下,但是他马上想出了一个原因足以解释——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以楼内的人质要挟我们,而且飒人其实也说到了,就是要尽最大可能地困住他们。地区方面的控制还是远远不够的,按照秀树所说,我们最好是把他们打晕,打残似乎也没有关系,只要不打死。他很不客气而又简洁明了地说了“打晕,打残,只要不打死。”——尽可能地使对方因受伤而不易行动,这样“回收”会变得很方便而轻松。
我想也是这样,虽然风险还是有的。
之前,我们已经尽量把周围建筑物内的人都疏散出去了,只是这栋建筑物里还没有人。总之,只好先展开攻势了。
我和飒人来到那个后门,尽量地放轻脚步。当我把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感到一股冰凉感,还有一种锈迹斑斑的麻酥酥的触觉。门把手旋开时,一阵刺耳的响声,木门也带着一种鬼怪尖叫一般的声音打开了。我感觉浑身上下都发热,热得快要冒汗出来。因为楼梯上没有可以用来掩盖身体的东西,墙壁都是平面的,所以我们只好放轻声音,快速地跑上楼。这一次,楼梯没有发出响声。
这一次,那个刻满字的木门是开着的,而且远远地撇在后面,我们没有去注意它。我开始考虑之前他们所在的房间的位置——东面,第二层,最中间的一个房间,小的房间,不是包厢。这是我之前对这个房间的记忆。楼道里没有开着的灯,所以也很昏暗。越是往里面去,感觉那越是漆黑的隧道,而且仿佛是永远也走不到头的感觉。给人一种惊悚而紧张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我一手扶着墙壁,心里仍然是忐忑不安,同时也浑身发热。我甚至觉得,我们走路的声音都没有自己心跳的声音响。大概找到了那一间时,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向飒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影子映入我的眼帘。
“飒人,在你上面——”
他猛地回头,金黄色的沙尘从地板的缝隙间如同狂风般卷起来,迅速凝聚到一起。上面的影子是个人,而且是我们要找的人之一。他当时身披黑色的长袍,趴在摇摇欲坠的天花板上,衣服像一个融化的球一样耷拉下来,导致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只知道那一定是一个人。他手上有刀,可是我没有看到那一刹那的寒光。砂金螺旋状上升,在他还没有来得及下手前就包裹住了刀,还把他整个人都缠住了。他落到地上,长袍的帽子遮着脸,只能看到半个扭曲的面孔。飒人伸出手,金砂顺着他那只被包裹住的手臂攀上他的全身,马上把他包成了一个金色的大球。
我看到飒人咬了咬牙。
他瞬间握紧打开的手掌,金砂顺着他的指令向内收缩进去,伴随着那锐利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我能听到那些悉悉索索的沙子蠕动着吞噬猎物的声音和皮肉撕裂、筋骨断裂的声音。黑色的血从紧裹的沙子中喷薄而出,成长条状地溅出来,但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味道。
我已经条件反射性地捂住嘴和鼻子,向后退了一步。血溅到地上、墙壁上,还有飒人和我的身上。斑斑黑血点染了整个楼道。血是浑浊的,还是稠的,里面混着黏糊的沙粒,一大块一大块的布满搂到。
又是——血……
飒人的身体晃了一下,慢慢地放下了手,手臂垂在身体两边。砂金渐渐从那个犯人身上散去,突然,仿佛才遇到了引力,都伴随着噼啪声洒落在地上。黑色的身躯应声倒下,黑色的袍子,显得更加污浊而漆黑。
“解决掉一个了。”飒人转过头,若无其事地说。他的脸上没有表情,没有冷漠,没有背上,没有惊异,也没有因为胜利而浮现出来的欣喜……
“你……什么意思?”我声音颤抖着问。
不行。
我告诉我自己,在完成任务中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我也已经无数遍在心里告诉我自己过了,我们忍者,就是在杀人和被人杀之间徘徊的……但是,我就是下不了杀人的手……可是……“不要珍惜手,既然有这么一双手,就是用来沾染上鲜血的。”修告诉我的,“但是,我的意思不是你要用它们不停地杀人,而是用它们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在保护那个人时,或许你需要清楚道路上的坎坷,那时候,就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