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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让我来告诉你的。”
“啊?那她怎么不给我发个短信算了?还这么麻烦?”飒人奇怪地问雨沫。
“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雨沫尴尬地笑着,想拖延一点让自己思考该如何回答飒人的时间。这些显然都是她设置好的。而飒人无奈地看着她,就像以前慕和我看飒人的眼神,“是她忘记了,我怕你太热了还在外面等,又没有你的电话,就只好来找你了?”
“这样……”飒人半信半疑地说。
雨沫跑到飒人面前,还故意穿得很好看,飒人突然问她:“那你怎么不提醒她让她发个短信告诉我?”
“你不知道我跟那个吊车尾关系很差吗?!”雨沫不悦地质问道。
“她怎么是吊车尾啊?”飒人说,“她很强的。”
我怔了一下,笑了,看来飒人还是很看重我的。这也是这段时间以来我最高兴的事情之一了,能被人在背后夸奖。
“她那种家伙,连忍术都不会还强?在以前啊,砂隐忍者村可是不允许不会忍术的忍者毕业的!”雨沫高傲地说。
“你强吗?”飒人鄙夷地问她。
“这还用说吗?我可是现在C班的班长!”
雨沫居然还能当班长。
“可是你没毕业但是她毕业了啊……”
“真是的,天天帮着她说好话,你怎么跟白川一个样啊?”
“白……白川?清夜白川?”飒人显出一副很讨厌白川的样子,哆哆嗦嗦地念着这个名字。
“唉……”雨沫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月夜修天天在背后说你是白痴吗?”她显然是想在飒人心中降低我的形象,亏她设计了这么好一个套,让飒人去钻,而我就在旁边。
我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集中查克拉在脚底,缓缓移动到树的一根树枝上,并坐在上面,从上方往下看着那两个人的交谈。我并不知道飒人会怎么回答关于雨沫说我在背地里说飒人是白痴的话,可是他却很机智地说:“可是她不止是背地里,她正面也说我是白痴啊!”
雨沫愣了一下,不知该跟飒人说了。
我差点笑出声——听飒人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总之,我劝你还是离月夜修那个家伙远一点,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以前喜欢打架欺负人。”
好像一直都是雨沫在欺负我才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约我出来的——我看就是你吧?”飒人说。
“就是这么一回事。”我淡淡地坐在树枝上告诉飒人,双腿垂在树枝下晃来晃去的,“雨沫,没想到你还设计了这么无聊一个圈套让飒人踏进去。”
飒人和雨沫开始惊讶地左右张望。
“上面。”我无奈地告诉他们。
飒人抬起头,看到我在树上时,向后退了两步,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雨沫抬起头,对着我叫道:“你居然偷听!”
“我没有偷听。”我说,看了看她,“是我在这里修练,你们来到这里以后讲的,怎么能说是我偷听……”
“吊车尾!你太差劲了!”
“你说我是吊车尾?你连爬树都不会吧?”我双脚站着,倒挂在树枝下方,头发垂下来,飒人惊讶地看着我。
“月夜修,你……”
“雨沫,我问你,我的学期档案,是你更改的,对吧?”我严肃地问她。
她刚开始居然还不承认:“我怎么可能改得了学期成绩?你吃错药了吧?!”
“吃错药的,好像是你。”我回答她,“你是想让我返回忍者学校吗?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切。”雨沫终于承认了。
“什么?”飒人惊讶地看着我们两个。
“这个家伙恨我恨到去改我的学期档案。”我告诉飒人。最后,我叹了口气,跳下树,拿好了东西就动身离开了,留下了还站在那里的雨沫和飒人。
雨沫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越来越过分了。刚开始,她开始往我的家里寄骂人的信,有的时候还用我哥哥的名字署名。又一次,我拆开信的时候,还看到下面写着的是麟火。我愣了一下,然后把信扔进了垃圾桶,原来她还不知道麟火现在仍然住在我们家里吗……虽然我没有怎么在意。
11月11日是我的生日,当然我每一次生日过得都很平常——跟日常生活没有什么两样。除了一日三餐,就是写写日记,在修练修练。现在家中的修练,不过就是俯卧撑、仰卧起坐之类的修练体力的运动罢了。麟火知道我的生日,而且提前就带来了在木叶买好的礼物给我——那是一把比一般的武器材质好很多而且大一些的苦无,居然有40厘米长,而且也很锋利。我还在当天下午去看了一趟母亲,这一次,幸运的是,她看起来还蛮精神的,居然能坐起来了。她很高兴我来看她,因为没有什么礼物就随手从花瓶里抽出一朵美丽的红色康乃馨给我。
“奇怪,妈妈,这朵花是谁给你的?”我问说。
“啊,我刚开始也不知道,”她说,笑了笑,“就是每天早上醒过来,就看到玻璃瓶里有一朵康乃馨,每天都换新的。后来,护士告诉我是一个以前跟我同一个病房的小女孩拿过来的。”
“女孩?她现在怎么样?”我问。
“护士说上层帮她安排了一个寄养的家庭,家里还有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儿子,据说她很高兴,虽然父母亲去世了。”
“去世了……吗……”
“你认识她吗?”我母亲问我,蓝紫色的头发盘在脑后,血红色的眼睛在柔和的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
“认识。”我笑了。
我相信——这个女孩,肯定就是风筝。
然而,雨沫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并不让我吃惊。我回家的时候就在桌上看到了那杯礼物——一杯仍然冒着热气的咖啡,用纸杯装着,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月夜修,生日快乐。一看就是雨沫,因为她喝咖啡。很可惜,她那卑鄙到极致的计谋还是没有成功——我是不喝咖啡的,要我,估计也只喝奶茶。于是,我把它连杯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可惜我就是没有留一点下来,好拿到警务部队那边去确认一下里面的农药是那边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