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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默笙回过头,不由瞪大了眼睛,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扶着门框醉醺醺的男人会是平日里英俊帅气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墨寒时,更加没有想到他会在深夜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还没来得及想到他是买了这栋宅子的人,就见墨寒时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那样子似乎做好了随时亲.吻大地的准备。
虽然不喜欢他,黎默笙还是起身上前准备扶他一把。
从一进院到后罩房,一路走来,墨寒时感觉自己醉的更加厉害了,他模糊的看到了一个人影向他走来,她似乎穿着针织衫,牛仔裤,有着长长的发,脸…看不清了,只看到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眸,亮晶晶的,如同天上星。
这双眼睛,印在他脑海里十五年,他用力的晃了下昏昏沉沉的脑袋,开口唤她的名字:“啊笙…”
黎默笙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响,伸手去扶他的动作顿时僵在了半空,墨寒时顺势扑到了她的身上。
喝醉酒的人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黎默笙遂不及防,失重般向后退去,狼狈的跌坐在椅子上,手本能的扶住了钢琴,才没有倒到地上去。
墨寒时半跪着趴在了她的胸.前,抬头迷迷糊糊的看着她,似乎还在仔细的分辨眼前的人是谁。
黎默笙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轻蹙了下眉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抬手死死的按住,语气不是太好的命令道:“你别动。”
他说着,伸出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微微起身凝视着她那双黝黑的眼眸,被酒气熏红的双眼带着她看不懂的狂热。
他掌心温热的气息透过脸皮直袭肌理,黎默笙浑身上下都叫嚣着别扭,伸手推了下他的肩膀:“你起开,不知道我是谁吗,还往我身上扑。”
墨寒时依旧赖在她身上,还伸出另外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捂着她口鼻的手却还是不肯松开,黎默笙感觉他有病。
“啊笙…”
他又低声唤她的名字,暗哑磁性的嗓音将尾音拖得长长的,叫的黎默笙心尖都跟着发颤。
“是你吗?”墨寒时痴痴的看着她,揽在她腰间的手不规矩的抚摸着她的腰身,喃喃说道:“啊笙,是你吧?”
黎默笙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唤她名字的声音以及他那只欠揍的手,都让她心中的火气直线飙升,她抬手握住了那只捂住自己的口鼻的手,用力一拧,随后抬脚一踹,就将醉鬼墨寒时蹬了出去。
墨寒时倒在地上,似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双迷糊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她。
黎默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气恼的瞪着他:“看什么看?都特么离婚了,还动手动脚干毛线?”
墨寒时还愣愣的看着她。
“好好待着吧你。”黎默笙迈步向门口走去,趁着他醉酒醉的迷糊,她得抓紧逃之夭夭,明天再来个拒不认账,不然她真的解释不明白,大半夜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笙…”
那让人心尖都跟着发颤的呼唤声又响了起来,黎默笙不由顿住了脚步,懊恼的咬了下唇.瓣,再次迈步向门口走去。
“啊笙…”
“shit。”黎默笙猛地转过身,火大的拔高了声音:“你能不能闭嘴别再叫了啊?不然你换个叫法也行啊。”
“啊笙…”
黎默笙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墨寒时还毫无所觉的,坐在地上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啊笙…啊笙…”
黎默笙忍无可忍的闭上了眼睛,深呼了一口气,想要假装听不到,转身走掉,可迈开的步伐却仿佛不受控制般向着墨寒时走去。
该死的。
见她又返回来,墨寒时扬唇笑了,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淡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黎默笙觉得墨寒时是个受,最起码醉酒的时候是个受,还是个妖孽美人受。
明明醉醺醺的,却丝毫不显狼狈,那张英俊的脸透着潮红,原本深邃的眼眸湿漉漉的像只等待被疼爱的小鹿,绯色的薄唇也变成了粉.嫩的颜色,微微上扬着,勾勒出魅惑勾人的笑意。
就这模样,她要是个男人,非扒了他不可。
她反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用力的拽了拽,不是好气的说道:“还能不能起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墨寒时就腾的一下站起了身,还顺势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胸.前。
该死的,黎默笙脸都黑了,合着他刚刚坐地地上起不来的那样,都是做给她看的,这家伙明显还力大无穷的样子。
她气恼的用胳膊肘怼了下他的胸膛:“既然能走就自己走到床上去睡,别赖在我身上。”
“去床上睡?”墨寒时拉长了音调,那魅惑的嗓音似乎都带着问号,搞不明白为何要到床上去睡。
黎默笙无奈:“难道你想在地上睡啊?你要喜欢,我也不拦着你…”
“还是不了…我怕你觉着凉…”
怕她觉着凉?什么意思?
黎默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未等有所动作,墨寒时一个弯身,就将她抱了起来,还是典型的公主抱。
他垂下眼帘看着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你喜欢床…我们就去床上…”
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的强烈了,脑中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很污的画面,可又怀疑是自己想太多,黎默笙眨了眨眼睛,有些艰难的说道:“那个…是你自己睡,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墨寒时一脚踢开了左侧的卧室门,垂头看着她,喷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带着浓郁的酒气:“自己睡有什么意思,这样的事当然是要两个人一起啊…”
卧草,她一直以为墨寒时是禁欲型男神,他这是喝了酒就解放天性了吗?
“谁特么要和你一起睡啊?”黎默笙二话不说,扬起拳头照着墨寒时的脸就打了过去。
她想着,只要他抬手阻拦她的动作,就必须得先放开她,即使不伸手阻拦,她这一拳打上去,他一个醉汉指定不知道躲着,打疼了他照样也得松手。
可她没想到,这丫的真的松手了,松的是抱着她上半身的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落去,眼看着脑袋就要杵地上,她迅速的伸出双手抱住了墨寒时的大.腿。
与此同时,墨寒时似乎意识到了她的危险,松开还拽着她大.腿的手,蹲下身去查看她的状况。
咣当,黎墨笙重重的跌到了地上,脚丫子脑袋都生疼,她实在忍不住飚了句脏话:“卧槽你大爷啊,墨寒时。”
墨寒时似乎感觉脑袋疼,抬手揉了揉眉心:“抱歉,不是故意的…”
他说着又伸手将她抱了起来,黎默笙气得怒吼出声:“你又想干什么?”
“睡觉。”
墨寒时说着将她扔到了大床上,黎默笙还没来得及做出逃跑的动作,墨寒时就毫不客气的压了上来,染着醉意的双眸近乎痴迷的看着她的眼睛。
黎默笙快要炸了:“墨寒时,你给我滚开,别装作耍酒疯占女孩子便宜,太掉价。”
她说着伸手去推身上的庞然大物,墨寒时却丝毫不为所动,再次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只留那一双乌黑的眼眸。
黎墨笙:“你特么的有病吧?”
墨寒时似乎没有听到,依旧痴痴的望着她的眼睛,喃喃说道:“我想…要你…想的快要疯掉了…”
他说着垂头就咬住了她的脖颈,是真的咬,黎默笙一个激灵,疼的尖叫出声:“墨寒时,你丫的有毛病。”
她的话音刚落,被咬破的勃颈处就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滑腻腻的,这只刚还咬人的‘大狗’,开始舔人了。
黎默笙为人妇七年,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忍无可忍,更加用力的挣扎:“墨寒时,你特么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墨寒时亲.吻她的动作僵住,抬眸看了眼她的眼睛:“啊笙…”
“啊笙你个大头鬼啊。”黎默笙扬起拳头拼尽全力的砸在他的身上:“你不是争着吵着要和我离婚吗?你现在要是和我…你特么的到底想不想离婚了?”
墨寒时手上嘴上的动作更加的过分,黎默笙不由绷直了身体,有一种今天要被狗咬的念头紧紧的抓住了她。
“啊笙…啊笙…”
为了防止她挣扎,墨寒时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其按在了她的头顶上方,唇开始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
“墨寒时,你特么到底是不是装的?”黎默笙喊得嗓子都哑了。
可无论她喊什么话,墨寒时都会回应她一声:“啊笙…”
她简直要崩溃了,刚刚她直接走就对了,为毛还要回头管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在耍酒疯男人啊?
“墨寒时,你最好不要后悔。”
眼看着城墙失守,无力回天,黎默笙咬牙切齿的说着,可惜效果不佳,声音染了丝气喘吁吁的味道,听着绵长而勾人。
墨寒时似乎更加的兴奋,低低的唤了声:“啊笙…”
黎默笙的心尖止不住的颤.抖了下,身体沉.沦之际,她耳边似乎一直回响着他的低喃。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喊她默笙或者笙儿,只有她的爸爸,一直以来都喊她‘啊笙’,爸爸去世之后,再没人这样喊过她。
有几次,在电视剧上,听到有人喊‘啊笙’的名字,她都会下意识的愣会神,甚至是,在看小说的时候,在看到‘啊笙’两个字时,她都莫名的想要哭。
啊笙这两个字,随着她爸爸的去世,成为了她心里的一道疤,时不时的让她疼两下。
明知道,墨寒时口中的啊笙喊的不是她,而是顾笙,可入了她的耳,她却还是止不住的心酸,同时又感觉到格外的亲切…
——
身上的男人折腾了一溜十三招,终于翻过身去睡着了,唇边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黎默笙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大脑混混沌沌,很想睡,却似乎还有一丝清明的弦,时刻拉着,让她难以入眠。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了一口气,眼角余光瞄到了被墨寒时扔到地上的衣服,有烟盒从衣袋里露出一脚。
她弯身将其拿起了出来,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点燃。
黎默笙原本不会抽烟,变成顾笙后,时常整夜整夜睡不着,才发现烟是个好东西,似乎真的可以麻痹神经,把烟吸进肺里,心脏就不那么疼,也不会感到孤单和寂寞,心中的恨意似乎都减少了很多。
她侧眸看向墨寒时沉睡的脸,现在她已经知道是墨寒时从穆少阳的手中买了这栋宅子。
想来也不奇怪,早些年的时候,她爸爸就和墨寒时的爸爸有过生意上的往来,那时,她就听爸爸提起过,说是:“你墨伯伯超喜欢咱家这栋宅子的,还好爸爸眼光独到,率先买了下来,不然那财大气粗的,咱可争不过他。”
现在爸爸不在了,这栋宅子被墨家人买下来,似乎也无可厚非。
只是…
她有点不明白墨寒时对顾笙的态度,她吸了一口烟,吐出大片的烟雾,透过这烟雾,墨寒时的脸似乎都朦胧了起来,却依旧俊朗帅气。
刚刚,他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时,不停的喊着‘啊笙’,她很确定,他喊得就是顾笙,绝对不会是其他人。
他明明对她用情很深,那为什么之前还要摆出非常厌恶她的样子呢?还逼着她签下离婚协议…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吗?
明明深爱,却因为误会而彼此厌恶,典型的相爱相杀情节,虽然有点狗血,可似乎只有这个理由解释的通。
黎默笙吸完了最后一烟,将烟头扔到了地上,又侧眸看了眼墨寒时片刻,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
双.腿间还存在着不可言说的痛感,她裂了下嘴角,忍着疼将裤子衣服全部穿好,不管室内的一片狼藉,迈步走出了房间。
天色很黑,夜幕中只有一轮小小的弯月挂在上面,黎默笙摸黑走了很久,才适应了这近乎于漆黑的光线。
她有些纠结,原本,她只想着花一到两年的时间,让那群人渣得到应得的报应,然后她在把这副身体还给顾笙。
不管她死后,顾笙是不是会活过来,那都无所谓,反正这个冰冷的世界也没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的。
可现在…
在知道这栋宅子属于墨寒时的那刻起,她就有了新的念想,她想要这栋宅子,如果她和墨寒时重新签署离婚协议,这栋宅子应该也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理应有她一半。
只可惜,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已经把离婚协议签好了。
那要不要作废呢,今晚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墨寒时对她又放不下,不离婚应该很容易吧。
那她到底要怎么和墨寒时解释今晚的事情呢,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以什么理由提出不想离婚呢?
再有…不离婚真的好吗?
黎默笙有些头痛,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清个头绪,在游廊上坐到了天亮才起身离开了。
不管怎样,她都要再考虑考虑。
——
墨寒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他闭上眼睛,揉了下眉心,手还未等拿开,就唰的一下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的绷直了。
他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还有鼻端萦绕着的,淡淡的迷乱气味。
他带着女人回家了?
他偏了下脑袋,发现身侧的人早就不见了,很快的,他就意识到这里是黎家老宅,而他所在的房间正是黎默笙从小住到大的那间。
那他带着女人回来的想法就不成立了,他就算是醉死,也不会带着其他女人踏进这里半步。
那这凌乱的房间,还有这气味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被子自然的滑落到了腰部,露出他那满是挠痕的胸膛的,该死,他真的带人回来了,可带的到底是谁?
正思忖间,他突然瞄到了床下扔着的烟头,大脑嗡的一声响,他不可能带着女人回来,能跟着他进来的,只能有一个人…
乔西…
这个人名在脑中闪过,墨寒时瞬间感觉头皮都炸开了,他是地地道道的直男,可喝醉酒之后,他看谁都像啊笙,模糊间,他似乎有记起,昨天他一直抱着人喊:“啊笙…”
他再不敢多想,起身就去找自己的手机,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此时拿着手机的手似乎都在隐隐的发着抖。
他快速的拨通了乔西的电话,很快耳边响起乔西的声音:“墨先生,需要我现在去接你吗?”
乔西的声音很正常,墨寒时顿时冷静了下来,严重的怀疑刚刚的自己是鬼上身了,他嗯了一声,随口询问道:“昨天晚上是你送我来八百胡同的?”
“是的。”知道他喝醉就断片的能力,乔西简单的将昨晚的事情概括了一下:“昨晚墨先生和路易斯先生拼酒拼到了夜里十一点,然后要去黎家老宅,本来我应该亲自送墨先生房间,可不知道为什么,墨先生就是不同意,我只能先开车离开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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