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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一击算是亏了,不一定有翅膀才会飞,尤其这种本身就具备非凡能力的钱兽,更有可能拥有飞行能力。虽然心里早有预料,但事实如此还是让他很无奈,只可惜他现在还无法发挥完全实力,否则的话浪费也就不怕了!
尽管肉疼,他还是第一时间凝聚出另外一颗财气弹,不过比起之前却是小了不少,也没有敢轻易发射。他的状态不稳定,连调用钱之力都困难,刚才是死撑着,相当于回光返照,现在这一发再打完,恐怕之后只能任由宰割了。
“稳住。”
希北风忽然道,接着双手各呈剑指,毫不犹豫地将攻击模式转换成财气光束。本来只有他一个人的话可不敢玩这种消耗战,要是那猛虎豁出去直接舍了一身剐扑过来,自己说不好就成人家口中餐了,但现在有人在一旁威胁猛虎钱兽,倒是可以玩玩纯消耗战了。
只见左右两道光束迸发,朝着猛虎钱兽夹击而去,在空中划出繁复的图案,牢牢的追击之中保证了近半的有效攻击,愣是逼得猛虎钱兽掉头跑掉。
“妈的,总算走了。”希北风擦了擦一头冷汗,十分庆幸来的附近没有其他钱兽袭来,否则的话应付完这坑爹猛虎钱兽,恐怕自己也快要被掏空,到时候一帮哭的死去活来的家伙,还不得一块成为钱兽们的口中餐。
“这就完了?”
夜衣有些目瞪口呆,亏他还做好了搏命的准备,没有想到那猛虎钱兽,除了拥有特殊技能之外,其他方面也就媲美穷人级,若是正常情况下,恐怕他一巴掌就能毙了那东西!
“不然呢?”希北风没好气地道:“你还想留下那东西?”
“为什么不?”夜衣肉疼地道:“你我刚才浪费了多少钱之力,现在没有留下那东西,岂不是等于全部亏了。要是能留下来的话,多少能挽回损失。甚至抓活的话,绝对大赚一笔!”
“以那种特殊的能力来说,确实估计会很抢手,不过我觉得在遇见的话,还是偷袭一波直接毙了的好,免得玩火自焚!”希北风冷静客观地道。
夜衣当然明白最好如此,不过他可不像希北风这种金主。钱这种东西最好有多少来多少,猎人这个行业最黄金的时段也就只有十年,出来干的没有一个不想着趁机捞个够就走人,要是能一单赚个大的直接洗手不干最好。
“知道你要养着一帮人,但是赚钱不是这么个赚法的,欲速则不达,来钱有多快,要命也就有多快。”希北风唏嘘地道,这就好比那些玩股票赌博走私的,分分钟玩完,跳楼还要抢天台。
“嗯。”夜衣稍微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暗道确实受猛虎钱兽影响颇深,虽然平时状态肯定也会想,但如今却更加不甘,必须要好好修心才是。像这种地方,心不稳,早晚也是要丢掉小命的。
此时,傅家武馆的人才缓缓回过神,五个还清醒的家伙,费力地拉着五个晕倒的家伙,拖到一边就地坐着休息,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显然还是无法完全走出刚才的那种悲伤心情。
宁儿的话却是最严重的一个,别人哭得惨了直接哭晕,但这丫头哭得更惨却没有晕,直接现在还依旧在啜泣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万承平后怕地攥了攥拳头,今天若不是有希北风和夜衣两个人在,恐怕他们这一行基本都完蛋了,到时候纵然他能逃脱升天,又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师父和其他师兄弟,以及他们的家人呢?
深吸一口气,他朝着两个人行礼:“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日后但有吩咐,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客气了。”希北风连忙扶起对方,笑着道:“说到底我这不是在救你们,而是在救自己。”
夜衣点点头道:“没错,不用挂在心上。”
万承平站起身来认真道:“不,刚才你们完全可以跑的。”
“但也说不准,跑的时候,反而成为攻击对象了。”希北风笑着摆摆手道:“所以这件事情就别提了,你还是先看看其他人怎么样吧。”
“嗯。”
万承平表情凝重,以刚刚猛虎钱兽那种能力,若是真的在众人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那以后武道一途基本也就不会有什么成就了。
第二个恢复过来的是傅轻轻,不过她自己也够呛的,抹了抹眼泪就开始安慰宁儿。
至于五个清醒的家伙,好歹是男的,刚才也咬牙安置了晕过去的同伴,现在倒不至于还继续流泪,但是看着也跟行尸走肉一样,魂儿跟丢了一样地呆在同伴的旁边,对于过来询问的万承平只是勉强应对。
对于这种心理上的问题,万承平基本是束手无策,尝试干预无效之后只能观望,更棘手的是几个哭晕过去的家伙,等了好一阵之后醒过来,又开始哭哭啼啼的,一直到傍晚都还没有停住,让他看着干着急却无可奈何。
“既然管不了,就放着别管好了。”希北风宽慰道:“等这阵子缓过去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也只能如此了。”
万承平无奈摇头:“本想着照顾一下你们两个人,没想到现在是反过来让你们帮忙照顾人和警戒周围。”
“举手之劳而已。”希北风笑着道。
万承平苦笑道:“总之大恩不言谢了。话说回来,你们两个人没有问题吧,要是需要休息的话,剩下的就交给我来便好。”
“我没有什么问题。”希北风回头看了看正在煮水的夜衣:“至于他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两个还真强啊。”万承平打心里佩服道:“像我和轻轻这种没有经历过什么的人,尚且都差点忍不住完全崩溃,反倒是你们两个经历过大灾大难的人,居然还能调动钱之力战斗。”
“没什么大不了的。”
希北风笑了笑,随后微微蹙眉,夜衣还好说,是有名声的人,估摸着也是那场财之灾害的受害者之一,但他的来历可就……
万承平坦承地笑道:“你的名字我终于想起来在哪里听过,想来应该是同个人才是。”
“果然。”希北风苦笑,自己那刽子手名头,看来也不是那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