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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绝密之事，不突破神乎其技，是不会被告知的，因为一旦得知了真想，还有谁努力修行呢？大能留下来的道统，岂不是都废了？”老头苦笑道：“而且对于他们的心境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钱谦点点头，“神级强者可以号称当世顶峰，肆无忌惮地狂妄，但是超过了这个界限，就该有所敬畏，否则一路飞升过去，加速自己的死亡。这种蠢货自己死了无所谓，门派用全部资源培养出来的强者还没给门派做贡献就死了，这可是门派的一大损失。”
“连破虚强者都不敢放肆，何况老夫这只能算是半步破虚的人。”
老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境界，“一旦老夫全力出手，就会引来虚空乱流，强行破开空间让老夫穿越。可惜老夫的修为，连被那种法宝轰碎的资格都没有，在虚空乱流中就被绞碎了。”
“难怪你说你不敢出手。”钱谦这下算是明白老头的苦衷了，顺便也相通了很多事情。譬如说盖聂和卫庄的师父，上任的鬼谷子，估计也是突然到了这种境地，不得不躲起来躲避天灾。
而至于东皇太一和这老头能够距离很远打来攻击，也正是因为人家能破碎虚空，空间的距离限制在他们这种强者面前等于没有。
而破碎虚空终究是能够掌控穿越的一种，所以东皇太一和老头也能像系统一样直接破开音波在空间的传播，直接把声音传入心底。蜀山的老头修为不如东皇太一高，所以他的传音听起来还不像是完全在心底响起。
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懂了一些东西，疑惑却也更多了，“既然你们这种人都不能出手，那说到底局势还是平衡的啊。怎么东皇太一来了，你们蜀山就被灭门了？话说回来，东皇太一到了这份儿上，应该夹着尾巴做人了吧？”
“这就是老夫说的，此人开挂的原因了。”老头神色更苦了，仿佛蜀山灭门的惨状就在眼前似的，“此人天赋异禀，修炼的也是当世一等一的功法，一路青云直上，当世无敌，竟然忘了忌讳，修炼到了破虚巅峰，不得不破碎虚空的地步。”
“所以说他不是应该死了吗？”钱谦对老头的说法开始产生怀疑，前后矛盾的说法不会是因为谎话没编好吧？
“诡异之处就在这了。此人的天赋当真可怕，那是他还是个中年人，天下所有的神级以上强者为他送行，他脸上也带着恐惧，并非是现在这种无喜无悲，没有情绪的状态。”
老头继续说道：“然而当他一脚踏进虚空，面色数变，感受到了无边的大恐惧，竟然以无上实力，一步又迈了回来！”
“卧槽？”钱谦目瞪狗呆，合着穿越还带买返程票的？他这是提前在什么旅游订票网站下单了吧？所以我说科技改变世界，这不是忽悠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