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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嫣的手坐回主位,拉着夙思嫣坐在自己身边,五皇子则得了宛如搬来的那个锦杌,坐在了下首。
“母妃”夙思嫣起身,拎裙跪下,芳嫔往去扶,夙思嫣却已磕下头去,“阿依秋多谢母妃怜悯之心,多谢母妃成全之意”
芳嫔知她说的意思,叹了一声,抓住她的手拉她起来,拍着道,“傻孩子,你们有多登对,母妃怎会不知人活这一辈子,还能图点儿什么母妃都知道,都知道”
夙思嫣就红了眼圈,说不出的感激感动,这些话,她生身爹娘都未与她说过,或者从来都未替她考虑过,他们眼中的她,是一颗再好下不过的棋子
夙思嫣止不住心中的酸涩,委委屈屈的唤了声,“母妃”
芳嫔就叹了一声,将她搂入怀中,哄孩子一般拍着她的后背,“阿依秋乖,以后母妃疼,乔儿要是欺负你,母妃替你教训他”
夙思嫣破涕为笑,不依的叫着,“母妃。”
似小女儿撒娇的模样。
芳嫔就慈爱的笑。
宛如也低头抿着唇笑。
五皇子哭笑不得,眸中却带着笑意凑趣,“母妃,有您撑腰,儿子可不敢了。”
芳嫔哈哈大笑,夙思嫣娇嗔的斜了五皇子一眼,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情义,芳嫔瞧见,就把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轻轻拍了拍,“以后的路要靠你们自己走,且行且彼此珍重。”
五皇子就正了神色,将夙思嫣的手紧紧握住,朝芳嫔点头,“母妃放心,我一定会的。”
说着,目光温柔的看向夙思嫣,夙思嫣回一深情款款的笑容,芳嫔看着心里止不住的满意,与一旁的宛如轻轻点头。
宛如笑着福身退出去,不一会儿,身后跟着两个端托盘的宫女笑盈盈走进来,福了身道,“皇上与娘娘一早备下的赏赐,皇上的是两对玉如意,娘娘给五殿下和五王妃准备的是两条镶玉的绣纹玉带与两套宫裳,玉带是给五殿下的,宫裳是给五王妃娘娘的,都是按照王妃娘娘的尺寸,由娘娘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
“母妃”夙思嫣激动的站起身来,芳嫔什么样的身份,竟亲自动手与自己做衣裳夙思嫣的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她这个婆婆是拿她当女儿一样疼了
芳嫔就笑着去拉她坐下,“我左右闲着无事,也来练练手,你不嫌弃我手笨做的不合你心意就好。”
“不嫌弃不嫌弃不嫌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夙思嫣红着眼笑的很是开心、幸福,坐在芳嫔身边,双手就抱住了芳嫔的胳膊,轻轻蹭了蹭,“多谢母妃”
“哈哈,好,不嫌弃就好”芳嫔笑着摸了摸夙思嫣的头。
五皇子眼见两人母女俩好的模样,在一旁满目柔情,笑着凑趣道,“母妃,别人都是向着儿子,您怎么有了儿媳妇,儿子就撇在一边了,这差别待遇您让宛如姑姑评评理,您给儿媳妇做了两套衣裳,亲儿子才得了两条玉带”
很是委屈的模样,垂头丧气的。
夙思嫣有些不好意思,芳嫔就笑着指了五皇子骂,“小孽障,为娘的小时候少与你做衣裳了,我才对儿媳妇好一些,你就来吃醋,也不害臊该打宛如,替我教训教训这小子,也好叫他知道,以后要对儿媳妇好一些,敢有欺负的,我可不依”
宛如笑着应景,“五殿下,还不快认错,说你以后再不敢乱吃醋了”
说罢,就扭了头过去,偷偷的笑。
五皇子露出瞠目的模样,芳嫔指着他哈哈大笑,夙思嫣红着脸抿了唇笑。
没两日,边关传来捷报。
夙重华用兵诡道,三战三胜,重伤呼延廷,北周大军节节败退;杀死北齐率军统帅,北齐没了统帅,退回北齐。
呼延廷再用诡计,却因不能亲自到场督阵被夙重华看出破绽,用了一招瞒天过海骗过了北周大军,主力直入北周大营,再次生擒呼延鲁父子二人
顺平帝大喜,立刻下旨让夙重华派人押两人进京,让他务必将北周、北齐大军彻底赶出大安,若有再来者,定斩不赦
圣旨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送往边关。
这一仗,几家欢乐几家愁。
高兴的自然是元大人与搭上了五皇子线的二皇子的私人武装。
三皇子与六皇子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的原因无他,不过是因为夙重华是五皇子的人,五皇子本就在军中有些威望,如今夙重华又立此奇功,他们能高兴的起来才怪
他们却不知,让他们不高兴的事以后更多,这个只是开始。
没几日,有人举报夙扶雨的大儿子夙重耀打着为皇上效忠的名头在外肆意敛财,仅珍藏的古玩、字画、黄金、白银就藏了足足一个山洞
顺平帝大怒,立刻派人前往查看,又宣了夙扶雨与夙重耀进宫问话。
夙重耀是被抬进宫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夙扶雨只跪在大殿上,一声不吭。
没多久,奉命去查看的禁卫军归来,禀告道,“此洞名为十里琅环洞,其奢靡程度令人发指,里面所放之物更皆是世间珍稀之物,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顺平帝大怒,“夙扶雨,你可对得起朕这么多年对你的信任”
“皇上”夙扶雨将要解释什么,那回话的禁卫军又道,“皇上,微臣在洞内还发现一个匣子,里面放了几封书信,内容更是令人不齿,还请皇上过目”
夙扶雨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目光灼灼的看向那禁卫军手中的匣子,一时如遭雷劈,僵立当场,那匣子
分明是装了他与呼延鲁来往书信的匣子
可那书信早被夙重华拿去,匣子也被他顺手销毁,又怎会突然出现在此处
怎么会
再看那禁卫军有条不紊,丝毫没有他通敌叛国咬牙切齿的愤怒模样,似乎压根就不知道那匣子里是什么东西
夙扶雨突然明白,他是被人算计了。
算计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高高在上、稳坐龙椅的那个人。
他瘫坐在地
连生走下台阶,就要去接那匣子,夙扶雨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胆识,扑过去夺过了匣子,一把抓起匣子内的信就往嘴里塞,边塞边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对皇上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微臣这二十多年为皇上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皇上看在微臣这么多年尽心伺候的份上,留我们夙家人一条命,不要赶尽杀绝微臣情愿将忠勤侯府拱手让给夙重华,恳请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呐”
顺平帝大怒,“给朕卸了他的下巴,将信掏出来”
“是,皇上”禁卫军应了一声,上前一招制住欲逃跑的夙扶雨,抬手卸了他的下巴,将夙扶雨塞了满嘴的信重新掏出,用袖子擦了干净,重新递给连生。
连生淡淡的看了夙扶雨一眼,眸底如看一个死人,转身捧着信回了顺平帝身边。
看着信上恶心的口水,顺平帝拧了拧眉,冷冷瞪了夙扶雨一眼,“连生,你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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