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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似平地里起惊雷,众神仙的表情都很值得玩味。虽说对太子不愿迎娶燕婉公主的事多少都有耳闻,可是谁也不敢相信这太子竟一丝一毫的面子也不肯留给这东海公主!“今日之事多少也与本君有些微的牵扯,但好在本君将这神女安然无恙地送回来了!本君就先行告辞了!”
“太子,留步!”晢晢难得主动与夙星搭话,虽说场合不对,但是也胜过她对他百般推脱。“话,要说清楚了,今日之事不只是和你有些微的牵扯而是……”晢晢上前一步坚定地道,“因你而起!那燕婉公主即将嫁与你为妻自是百般思慕宝贝你,可你枉顾这个对谁都跋扈偏偏对你一腔柔情的姑娘的真心,偏生对我一个将死的盲女百般纠缠,任是那个女子也不会置若罔闻!我虽与这东海公主撕打了一通,但是却能理解这姑娘的心思,是以我并不怪她!”
众神仙再次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得是瞠目结舌,心底不由暗叹,好一出大戏啊!夙星没料到自己的一番偏向明显的说辞并没有将这盲女感动反而自己闹了个没趣!
“太子先前一再地说侧妃的事,既然您家夫人也在场我就一并回答了您,我们凤族无论尊卑都是死心眼,认定了一颗心跟定了一个人。那颗心那个人也只能是属于我们的,如若不是,对方就是天王老子也没法子强迫一个死人!”晢晢言辞凿凿,平和的声线里透着一股子无畏的决绝。
太子忆起方才她和燕婉撕打时的狠决竟一时不敢轻视眼前这个狼狈的神女。
“恭送太子,公主!”晢晢折腰行礼恭送太子夙星和燕婉公主,“啊,对了。小的还要分辩一句,方才是我自己走回来的,不是太子送的!”
夙星踩着祥云往东回天庭的时候思量着那晢晢的话,除却自己在众神仙面前有些难堪之外,自己竟觉得她说得也没错。甚至想起她追打燕婉直打到东海边上的情形隐隐地竟生出一股子的敬意!嗨啊!这个神女真是不简单!
“真的啊?”缨络听闻晢晢痛斥太子夫妇的壮举很是神往,对于当日自己没能跟随念郎回去亲眼目睹很是遗憾!只是当日她听闻是燕婉去找晢晢的晦气,自己本欲去清理门户。但是念郎心疼她,怕她好不容易和娘家缓和的关系再次闹僵。是以自己就没跟着去,可是今日听闻晢晢怒怼这对不知所谓的太子夫妇,对她的喜爱又再次加深了!“唉~我听说晢晢伤势很重,燕婉虽说修道的时候并不怎么用心可也不至于被晢晢修理成那副德行啊?”
“是的呢!”念郎捧着脸对这个问题也是百般不得其解!
“晢晢是用元神将燕婉一路打到东海边上的!”夙星将书简放回书案,不着意地对齐渊道。齐渊闻言一张嘴久久地合不拢。用元神打架果然剽悍!这一不留神就是玉石俱焚的后果啊!她无所顾忌,她却百般闪躲,怪不得燕婉公主被打成那副模样!
“哈哈哈……”想到燕婉公主回天庭时失仪的狼狈模样,一向严肃的齐渊也难免忍俊不禁。笑着笑着心中也不免感慨,岁月如梭,神女晢晢即便遇上了那般不幸的遭遇,她还是当年那个爱憎分明的归真山修道的少年!
“哎,对了,之前凤凰神宫来寻你的那个仙娥是谁?”夙星展开书简,这一份是关于天极的内乱战报,他又不着意的合上。
“啊?寻我?”齐渊不记得哪里有个仙娥来寻他。
“就是寻不到你,来求见本君将燕婉去凤凰神宫找晢晢麻烦的事禀告给了我。你以后遇着她要谢谢她!啊,对了,本君想要太上老君的凝神丹,你去帮我问问好了没有?”太子拿起朱砂笔准备批阅奏折了。
“是!”齐渊边思索着边往门口走,“咚!”这上仙撞门的模样逗得上神夙星连连发笑,齐渊捂着头转过脸认真地回道,“微臣不认得什么凤凰神宫的仙娥!”
“哦,是吗?许是本君记错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去吧!”太子打发了齐渊出去之后,那和煦的面上渐渐笼上一层阴云。
“姐姐?”绥绥小心地叫着昏睡中的晢晢,“姐姐?”她又推了推她。这小狐狸身上有着类似月华的冷香之气,是以晢晢很喜欢她。
虽然她精神很差但仍勉力睁开眼睛,“何事?”
“姐姐,我家主上,有话让我带给你!”小狐狸甩掉鞋子爬上晢晢的床榻欢喜地挤在她身边。
“嗯,何事?”她抱着这小狐狸心里身上都暖暖的。
“我家主上说,最近天极政事和战事都比较紧急,他暂时脱不开身,托我给姐姐说一定不要怪他还要时时想着他!”小狐狸在她怀里碎碎念念地说着。
记忆里这仿佛还是刚才的事,这小狐狸转眼又来摇晃她,“姐姐,姐姐,这是我家主上托我送给你的花!”这小狐狸将一枝花塞到她的手里,那花凉凉的香香的,也像是月华的味道!
“这是什么花?”
“天极独有的狐尾花!”
她枕着那狐尾花昏昏沉沉地睡着,梦里两人在太牢山里闲话家常。那时他不知她是罪犯晢晢,她不知他是狐主月华!
“姐姐,姐姐,”这小手又爬上她的身子,晃来晃去,她实在是睁不开眼,“姐姐,主上回来了!”
闻言,她极力睁开双眼,“在哪儿?”
“昨个夜里回来了一会,见姐姐一直睡着就没唤醒姐姐!只在姐姐床前坐了一会就连夜赶了回去!”
原来走了,她心中微微失望,但恍惚中忆起昨夜自己似乎觉察到他就在身边,还以为是梦,原来不是。“绥绥,你扶我起来!”她摸索着扶着小狐狸的手坐起来。
“姐姐何事吩咐我就是了!”小狐狸见着她那越来越灰败的脸心中难过,声音却是清亮欢喜。
“我无事……”她靠着枕头望着窗外,就是想他,“就是想着你家主上回来时我能和他说会话。”
“这可真是赶巧了,本君刚回来你就醒了!”月华一身戎装未换,绥绥见状忙捂住嘴巴,那当胸的一道刀痕汩汩地流着血,在他身后拖着一条血路。“本君可是一路上听闻着你的壮举归来的!”
那盲女面上的笑意僵在嘴边,一只手停在半空不敢向前,“疼吗?”
月华拉住她的手按在胸口的伤,“伤在这,不严重,但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