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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子的?
我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有点眉目了。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跟老爷子说了一遍,但是害怕过于骇人,所以只说是一个女人报警,却没有提其余的事。
老爷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丁家已经没有人在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来报警?”
“千真万确!”我说:“一开始她没有告我我名字,一直到后来才跟我说的。”
“他叫什么名?”
“李秀秀。”
老爷子整个人当时就站起来了,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重新坐下,显然他心理是受到的极大的刺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小声的问:“真的叫李秀秀?”
我点点头说:“千真万确,她最后才说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老爷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浑身好像抽空了力气一般的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回忆着什么。我小声的问了一句:“前辈?”老爷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我就这么看着他,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整整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都有点坐不住了,心想这件事情肯定牵扯到当年一些隐秘,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等着他。这时候,老爷子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年轻人,我劝你一句话,这件案子你还是别管了。”
我不明所以的问道:“老人家此话怎讲?有人报警难道我不该管么?”
老爷子叹了口气,最后才无力的说:“李秀秀是丁爱国的妻子,四十年前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死了。当时她的身子在客厅里,头是在一个坛子里被发现的。”
我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老爷子说的是真的,那么昨天晚上的电话……
现在天色已经快要接近正午了,夏天的上海闷热的很,我却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寒气往里钻。老爷子看着我,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他说:“算了,看来这是命啊!”说完,他站起身来,从自己的书房里拿着一张黄色符纸,对我说:“你把这个带身上吧,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我接过这张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的符纸,有些疑惑,老爷子说:“你走吧!”
我还要在说什么,老爷子把他推出去,隔着门对我说:“丁家大院就是现在的上海体育场。”
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我的思绪却十分的混乱,唯一的一条见证人把自己赶了出来,上海体育场我是去过的,就在我家的小区不远,早晨的时候有许多老头老太太在广场上晨练,跟普通的广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最近正在拆迁,有些地方已经封锁了。
可能是没睡好,有点神经衰弱,一个个问题如同放电影一般的涌上心头,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昨天给自己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我恍恍惚惚之间我觉得有个女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我跟着那个女人走过去,却突然觉得自己背后有人拍了一下自己。
我猛然回过头来,发现拍自己的人是个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多岁,非常年轻。他笑眯眯的对我说:“小兄弟,你印堂发黑,撞邪了!”
如果是平时,我多半会骂对方是疯子,可是发生了这件事,他却不敢怠慢,哪怕对方是个骗子,咱也情愿相信这个人是个世外高人,这就是人类心理的弱点。
我本来还想跟对方客气几句,可是对方介绍自己之后,我只觉得自己差点跳了起来。
“我叫丁爱国!”对方自我介绍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不要害怕,刚才有个女人要害你,是我救了你。你手中的那一样东西,如果能揭开其中的秘密,你就不害怕了。”
我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对方笑了笑,对我说:“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丁爱国就消失不见了。我狠狠地揉了揉眼睛,根本就没发现丁爱国是怎么不见得。
就好像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突然消失了,而且也没有那种让人感觉得到奇怪,就好像一切自然而然,根本就不存在。
我在看周围,发现自己也根本不是在上海广场,而是在一个奇怪的胡同里,右边是一个三层的阁楼,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在那里唱歌。突然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却发现哪里还有什么三层阁楼,自己原来一直还在上海广场上,刚才的巨响是晚上老人们准备运动,放音乐的音响造成的。
我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场梦啊!”不知是太热还是别的,我的额头上已经沾满了汗水。正要起来的时候,手却如同触电一样的缩了回来,四十年前丢的那块石头,不知何时就出现在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