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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人有来头。”
金寒池摇头,掂着手中的茶杯,那茶杯在他手中上上下下,看得门徒胆战心惊,金寒池注意到那人的目光也随着茶杯上上下下,忍不住摇头,心说若是眼里就只有这些小东西,恐怕是难成大事。金寒池这便随手一挥,手背正打在杯身上,将那茶杯打飞出去,落在毯子上打了个滚儿,倒是没碎,最终停在门槛旁边。
门徒见状试图去捡,脚尖儿刚动了动,再一看金寒池那模样,立马收回了心思。
金寒池这才清了清嗓子道:“这宅子,我不常来,有时即便来了上海,也不在这留宿。”
这事儿门徒知道,以往三爷在上海时,到了固定日子都会命人来替金寒池打扫宅院,说他虽然不住可也得扫干净了,否则撞了他的脾气惹出的麻烦远比定时扫院子麻烦多了。
而金顺自然也知道,不过他的做法却与三爷不同,有时喝上两杯之后便会来这宅子过夜,大意是金寒池不住那是暴殄天物,他若再不享受享受,便实在对不住这宅子。
门徒听到这里,忍不住转动眼球瞥了一眼那杯子,突然想起金顺曾用那茶杯喝过咖啡。
“有些东西我不动,可终归是我的,落不到旁人手里,不规矩的人死有余辜,可若死了死了还要给人留麻烦,这才叫真的麻烦。”
说到这里,金寒池抬起头来,凌厉的目光落在门徒脸上,对方当即便是一个激灵,说来奇怪,刚刚金寒池那么一大通话他都是似懂非懂,却偏偏这个眼神儿让人一下就清醒了。
“爷的意思是,顺着金顺往下查?”
“凡事你若是有把握自己听懂了想透了就别再多问,否则会显得特别傻。”
“是。”
门徒应声后便消失在门外,正出门的时候迎面碰到了休伶,休伶手中拎着食盒,而这门徒知道休伶的脾气秉性,即便自己上前客套也得不来回应,干脆就假装没看到休伶而快步离开。
什么真看得到和假看不到,对休伶来说都不重要,她是叶家人,活在金家不容易,唯有学着假装看不到金寒池之外的任何人,活得才轻松。
人进门时,其他门徒已经退下了,休伶放下食盒,先是打开柜子取出一套宽松的水褂递给金寒池换上,而后才来到桌旁,先从食盒顶层取出两只杯子——进门便看出那杯子被人动过,她太了解金寒池的秉性,宁可渴死,也从不见他能忍旁人用过的杯子。
“梁记春的菜,”一盘盘菜被摆到桌上时还散着热气,休伶从后厨端出来后几乎是一路飞檐走壁,为给金寒池吃口热的,“特意提醒了不要五荤,不要重油,主人吃得惯的味道。”
金寒池没说话,一边系侧身的盘扣,一边走向桌边,休伶见状上前帮他系好了腋下附近的最后两颗纽扣。
“哎,”金寒池顺势坐下,接过象牙筷子,奶白色的筷子先夹了一筷子青菜送到嘴边,正要吃时,金寒池突然想到什么,筷子顿住,那几根绿油油的青菜映着他粉白的脸、淡朱的唇,“我突然觉得奇怪,你说,叶君霖最近是不是要来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