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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听到甜甜软软的那一管小嗓子，顾深爵愉悦的翘起唇角，“你看了？”
钱芊芊的小脸红红的，“没有，这种东西我才不会看。”
顾深爵慵懒地道，“那就看了。”
钱芊芊气馁，“是苏成？那那些女的……？”
顾深爵的嗓音很温淡，“苏成在认识你的时候，是午夜迷情的头牌。那些女人是他的顾客。”
钱芊芊瞪圆了眼睛。
顾深爵依旧徐徐凉凉，“午夜迷情会把每次接客记录都偷摄下来，这些女人，很多都非富即贵。如果她们对午夜迷情不利，这些东西将会成为午夜迷情的杀手锏。当然，另一方面，是出于制约牛郎的考虑，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不安分的牛郎，不是吗？”
钱芊芊感觉有小锤子一下下敲着她的小心脏。
顾深爵状似无意地聊起，“听说你很喜欢午夜迷情？”
钱芊芊矢口否认，“不，那种肮脏的地方，一点也不喜欢。”
呜呜，她可爱的小牛郎们。
顾深爵静静的笑，“是，你不喜欢午夜迷情，你只喜欢会拿你房产证不给你的小牛郎。”
钱芊芊捂脸低头嘤嘤地想要反驳，可是良心更加煎熬了，是为什么？
顾深爵不急不慢地道，“我这段时间会比较忙，你乖乖在家，不要总是想着小牛郎，可懂？”
人家已经要和你离婚了，要你管。
钱芊芊咬牙，“那你给我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家伙，分明就是自己要离婚了，所以就让全天下人离婚陪他！
顾深爵温文道，“我在想，我把一块儿肥肉扔进了狼群里，怎么才能保证我的肥肉不被别人啃了。想来想去，还是先在那块儿肥肉上涂点儿毒，那群狼才不敢下嘴。”
钱芊芊心想，你才是肥肉，你全家都是肥肉。
顾深爵似乎有些困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顾太太？”
钱芊芊冷冷哼了一声，“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顾深爵似乎在喝水，她听到了吞咽的声音，想象到他好看的喉结和线条优雅的下颌，她就觉得口干舌燥。
“如果现在离婚，我和钱家的合约就自动作废，钱家在顾氏集团所受到的所有经济庇护都会土崩瓦解，你忍心看你父亲辛辛苦苦建立的产业被你后爸带到破产吗？”
爸爸……
从小到大，唯一真正对钱芊芊好的人，可惜在她十岁的时候，在一次酒局后猝死。
其实爸爸一直身体不好，并没有天分也没有关系网全凭努力白手起家建立了一个小公司，之后因为商业倾轧残酷的同行竞争一直疲于奔命，四处求人贷款周转资金，眼见就要有效果的时候，他人却倒下了。
她一直记得爸爸温暖的大手抚摸着她脑袋的感觉。妈妈从小就不怎么管她，经常把她锁在家里自己出去外面玩。
是爸爸总是记得让佣人给她做饭，即使再忙也会带礼物给她，对她很温柔，送她去很好的学校，别人有什么就给她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