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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很短。
宁中则担心的看着无夜脚下令狐冲，忍住心中的屈辱，传出低声：“知道。”
“那好，带路。”无夜说道。
“什么？”宁中则抬头，张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无夜，摇着头：“不可能，我不可能为你带路。”
无夜去嵩山派的原因，谁都知道，一开始无夜就曾说过，要灭掉整个嵩山派。
现在前往嵩山派，自然就是大开杀戒。
于公于私，还是处于感情，宁中则都不愿意带着无夜去嵩山派。
哪怕她很讨厌嵩山派，但毕竟嵩山派是五岳剑派之首，在江湖上是名门正派，宁中则说什么也不愿意成为魔头的帮凶。
更何况如果带路的话，到时宁中则不敢去想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在江湖上行走，会被所有正派人物所比试嘲笑的，就算她自己不怕这些嘲笑。
但她不得不为华山派考虑，就算华山派已经被灭，但还没有完全消失，还有重建的可能，如果现在自己去帮助魔头。
那华山派的名声将不复存在，华山派还能重建吗？还算是正派吗？
于私！
无夜是杀死宁中则丈夫的凶手，是灭掉华山派魔头，是摧毁她一切未来与美好的敌人，她怎么愿意帮助仇人，更何况她一刻也不愿意看到仇人。
“我这不是跟你商量，是命令。”无夜冷然道。
“我就算死，也……”宁中则已经做好以死明志的想法，但她发现无夜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华山派弟子。
决然的话再也无法说出来。
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这些不离不弃仅有的一点华山弟子考虑。
一边是深渊，一边是华山派最后的基础。宁中则陷入两难之境，比面对死亡让她让无措。
“走吧。”无夜直接说道。
“我……”宁中则无措无助的站在那里。
肯定不愿意，却不敢说不愿意，跟着无夜走？比杀了她更难受，不跟无夜走，结果她又无法承受。
“可恶的魔头，休得欺负我是师娘。”被无夜踩在脚下的令狐冲，双眼冒火狰狞而可怕，狰狞不开的他，双手向无夜腿部抓取，就算死，也要撕下一块肉。
“滚。”
无夜一脚踢飞令狐冲。
后者惨叫一声，划过地面撞破假山，然后撞在墙壁之上，被落下的碎石所掩盖。
“冲儿。”宁中则慌张的向令狐冲冲去。
但手却被无夜抓住。
被无夜强势带着向前走去：“记住，这些华山弟子，根本不是我用来威胁你的，也别天真的认为，我需要威胁你才能让你妥协，我要带走你，你连自杀都是一种奢侈。”
强势的带着宁中则，略过大殿，以极高的轻功造诣，很快就消失不见，远处传来宁中则若有若无的呼喊声。……